剪彩儀式簡單不失隆重,順利地完成。
瑞景科研正式啟動。
中途江雪過來跟江以寧說,蔣家人過來了,不過,被他們事先攔了下來,沒讓他們闖進來。
只不過,人攔在外面,卻沒有離開。
江以寧知道他們想做什么,對方沒搞事兒,她便也懶得管。
今天的儀式簡單,也沒有邀請其他人過來觀禮,就連暮沉和他的幾個“青梅竹馬”在她的請求下,只送了花籃,人沒有到場。
如果他們都到場,怕是要增加無數應酬的。
公司的行政運作和研究室分開不在一個地方,儀式結束后,還要安排已入職的研究員回到研究室那邊。
許茵一直等她忙完,才笑笑跳跳地來到她身邊,親昵地挽住她的手。
“以寧,你這算是忙完了吧?”
“嗯。”
“那我們走吧!去聽聽那個女人有什么新料!”
兩人一起往外走。
許茵趁想將她剛才等待的時候,收集到的,李佳然的黑料,一股腦地倒出來,并叮囑:
“……所以,你一定要記住,李佳然這人,好色重利,還會裝,千萬千萬不要被她花言巧語騙到!”
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到一樓的大堂,一眼就看見守在大廈門外,和兩個保安對峙著的蔣珺父母。
看到這對夫妻,許茵瞬間想了什么,連忙要將瓜分享給江以寧。
“對了!有個很炸裂的瓜!以寧,你還記蔣珺的‘男朋友’吧!就那什么鬼頂流柳宿眠!李佳然是這家伙的后援團最大的助贊人,雖然她沒站在一線粉絲里,但她經常贊助粉絲活動,網絡上那些網暴,十有七八都有她在后面推動的影子。”
“你不知道,李佳然這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給男人花錢,她花了這個錢,就一定說明,她和柳宿眠有點小九九!”
“如果蔣叔他們知道,不知道會有什么感想?嘖,一會兒我就跟他們說了吧!”
江以寧聞言一頓。
許茵沒有注意到身邊女孩的異樣,繼續道:
“對了,以寧!你之前不是說柳宿眠的粉不是還攻擊你公司的人嗎!?肯定是李佳然的手筆!”
后面這句,其實她還沒找到證據,不太確定李佳然有沒有參與,但不妨礙她夾帶私貨,抹黑李佳然!
反正大部分都是事實,反正以寧也不喜歡李佳然,反正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沒想到,江以寧竟然附和了。
“有可能,我找時間去查一查。”
她和李佳然不熟,但從第一次見到李佳然,她就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
看似和其他人一樣,眼神里多是輕蔑,也不顧忌地談論別人的身世,但她卻非常直接地沖著她來。
就像早就想好,要從她身上拿什么。
僅僅因為她是江家人,就做這種事,也未免太過唯我獨尊。
也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這人就知道她,也想好她身上能牟取到什么。
如今有柳宿眠這一層,倒是能說得通的。
該在早幾個月前,就通過柳宿眠知道她,并觀察過她了吧。
許茵聞言,雙眼頓時一亮。
“你要查她!?我可以幫忙……雖然我幫不上,但我可以叫我姑姑幫忙,她手上有幾家偵探事務所,還協助警察破了不少案子的!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黑料,也是我姑姑的事務所幫忙的,只花了兩個小時!”
要不是時間緊迫,絕對能查得更深入一點!
正好,一會兒回去,就讓他們趕緊深入,把李佳然所有黑料全部挖出來!
江以寧笑笑,拒絕了。
“不用麻煩了,也不是什么緊要的事,我空閑的時候隨便查查就行。”
被拒絕,許茵有些失落,不過江以寧的話又讓她莫名暗爽。
不是什么緊要的事,空閑隨便查查——
每個字眼都透著漫不經心。
江以寧壓根不把李佳然放在眼里啊!
李佳然就一個空閑時打發時間的玩意兒!
這么一想,許茵身心頓時一陣舒暢。
“江小姐!!”
兩人聊著李佳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停下了腳步,步門外的蔣家人見人遲遲不往外邊走,生怕江以寧是看見他們,想換一條路,不由地著急喊了出來。
江以寧朝著聲源方向看了眼。
蔣家夫婦已經拉開了玻璃門,正被兩個保安一左一右地攔著,半個身子擠了進來。
“真煩!他們后面也留了人,以寧,要不先讓人過來把人打發掉,你再出去?”
江以寧微斂眸子,淡聲道:
“不用,直接出去吧。”
許茵有些驚訝,想了想也不說什么。
就是啊!
以寧是受害一方,有什么好躲的?
他們這些犯人家屬都沒覺得羞恥呢!
如果一會兒蔣家人太過分,她幫著阿寧將人趕開就是了!ŴŴŴ.BIQUGE.逼z
想通之后,她昂著下巴,,緊跟著她的腳步往外走。
“江小姐!”
就在兩人離門口三四米左右的距離時,蔣夫人“咚”地一聲,當場跪了下來,未說話,就連叩了七八個響頭。
動作快得誰也沒來得阻止她。
蔣先生遲疑慢了一秒,也跟著跪在旁邊。
許茵已經被蔣夫人突如其來的操作驚得目瞪口呆,一時手足無措。
就連旁邊的兩個保安也瞪大了眼睛。
本就被驚動的路人,紛紛停住看了過來。
等蔣夫人叩完頭,直起腰,頂著已經紅腫起來的額頭,哽咽開口:
“江小姐,我給下跪叩頭道歉了,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只要你愿意不跟她計較,我、蔣家,不管什么條件要求,我們都會答應你的!求求你了,你行個好心吧!”
說到后,她已經哽咽得話不成調。
說完,她又再“咚咚咚”地叩了起來。
這次蔣先生也說著“求求你”,跟著妻子一起“咚咚”地叩頭。
下意識同情弱者,幾乎刻在人的基因里,看到這對夫妻一邊落淚,一邊哀求的可憐模樣,便不由地對兩人叩拜的對象投至異樣的目光。
“到底是什么要緊的事,把人逼到這個地步啊?如果沒死人,就原諒一下唄!”
“就是就是,看看兩個年紀也不小了,年輕人大度一點,何必逼得這么緊?”
“人都跪下了,也算是得到懲罰了,就接受一下道歉,小事化了,不好嗎?”
“哎,何必咄咄逼人呢!”
“算了吧!做人大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