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以寧身邊的兩個超級大帥哥都是她哥哥,謝貝貝直接蹦出一句“好家伙”。
入學第一天,送她來的哥哥是個禁欲系高冷大帥哥,前些天又得知calm那位時尚俊男也是她哥哥。
眼前兩個不同風格,卻同樣頂級顏值的男人,還是她哥。
哥哥多也都算了,個個都是帥哥,還寵妹寵妹得要死!
老天爺怎么這么不公!
還好,要不是她也走運有一個好哥哥,肯定要自掛檸檬樹!
互相打過招呼后,謝貝貝把謝修宇扔下就走。
她比江以寧要忙得多,不僅要提前集合,還有化妝換戲服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
謝修宇剛坐下來,京大的領導層便走上了講臺,準備開始發表講話,原本還很是熱鬧的操場瞬間靜了下來。
所有人抬頭,注意力集中到臺上。
回顧過去一年,展望未來,雖然都是些聽慣了的致辭,但特別的時間,特別的環境,總能讓人聽出一腔熱血來。
何況,在場的都是京大的學子,都是些有希望,有抱負的年輕人。
聽完學校領導的講話,江以寧便起身回班級,準備大合唱集合。
臨走前,她還不忘記叮囑兩個哥哥要照顧好自己。
江亦燁直接甩了她一個大白眼。
“你哥我來年三十了!”ŴŴŴ.BiQuGe.Biz
倆大老爺們用得著一個姑娘來擔心安全問題?
江以寧:“……”她記得去年有人拒不認自己快三十的事實。
算了。
男人總愛計較這些。
何況,在學校看過匯演,還不至于會出什么事兒。
江以寧便離開了。
匯演后臺,一些準備上臺的表演團正在那排著隊等著。
除了藝院或在文藝上有優勢的班級,大多數都選擇了些簡單又喜慶的節目,就討個喜,對勝負沒什么大的要求,不優不劣不墊底就行。
準備了一個月的大合唱便在無驚無險中渡過。
江以寧站在臺上,能清晰看到暮沉就坐在一眾學校領導之中,含笑地望著她。
一直到最后一個音節落下。
全班謝幕。
準備下臺的時候,身邊的同學忽然小聲地問道:“以寧,你不舒服嗎?臉怎么那么紅?”
本來沒什么緊張感,卻被某人一直盯著,到后半段就莫名地越發慌亂的江以寧聞言,視線下意識往臺下掃了眼。
那個男人,依然那種眼神看著她。
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看她一個人似的。
這個想法,讓她那通紅的小臉,變得更紅。
江以寧收回目光,飛快搖頭。
“沒事!”
說話間,大家有序地往臺下走去。
同學擔心地說道:“已經結束了,你不用硬撐著哦?”
“嗯,謝謝你,我真的沒事。”
剛回到后臺,同學還想說些什么,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忽然走了過來。
那人徑直走到江以寧面前。
“江以寧同學?”
江以寧轉頭,神色有些疑惑。
“什么事?”
那人說道:“王老師讓我過來,讓你到實驗樓走一趟。”
江以寧頓了一下。
“他讓我去實驗樓有什么事?”
今天校慶日,教授學生要么在看表演,要么在臺上表演,大家都忙里偷閑著。
就算是課題組,只要不是十萬緊急的實驗,基本也不會要求組員死困在實驗室里。
何況,王老師一個行政類老師,有什么事是需要到實驗樓談的?
那人搖頭。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傳話的。”
江以寧點頭,便伸手進口袋里拿手機,準備打電話過去問問。
剛拿出手機,那人忽然說道:“他沒空接你的電話,不然也不會讓我過來傳話了,你還是趕緊過去一趟,應該是挺要緊的事。”
江以寧一頓,緩緩抬頭,看了他一眼。
桃花眼清艷漂亮,眸底卻似是泛著暗芒,讓人莫名生出一陣不安。
不等那人反應過來,便見女孩把手機收了起來,舉步往外走。
見狀,那人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即,也邁步跟了過去。
“我們走快一點吧,除了王老師,還有幾個教授在等著,我想他們應該是想和你談談sim的事,出來的時候,我聽到他們說sim……”
誰知道,出了后臺,江以寧卻往右拐了過去。
那人一愣,連忙叫道:“哎!江同學,實驗樓這邊走會快一些!”
江以寧卻像聽不見似的,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著。
眼看她就要回到觀眾席那一邊,那人咬咬牙,沖過去,把人給攔下來。
“江同學!你在做什么!王老師他們還在等你呢!”
江以寧表情淡淡,不徐不疾地開口:
“他等,我沒答應要過去。”
“你——”那人目瞪口呆,“除了王老師,還有幾個教授!你還要讓教授等你嗎?你怎么——”
“那么大牌”幾個字,他憋了回去。
但,瞪圓的眼睛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
江以寧挑眉看著他,因為大合唱需要而涂了抹薄紅的唇,微微勾起。
“如果真有那么幾個教授在等,那么,請你回去告訴他們,我不想談。”
那人愣了一瞬,隨即懊惱地瞪著她。
“你覺得我在騙你?”
江以寧沒有說話。
擺明了她就是這個意思。
那人氣笑了。
“我又不認識你,為什么要騙你!你這人怎么……你是有妄想被害癥吧!”
他低罵了幾句,最后,甩袖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有什么后果,那也是你的事!”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然而,才走了幾步,他卻不得不停下來。
他前面站著一個人,擋了他的去路。
不是別人,正是暮沉。
對上那雙冷冽鳳眸,他的神經立即繃緊了起來,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后背便泛出一層冷汗。
明明這個男人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僅僅是站在那里,卻讓他有種再不走,可能會死的感覺。
男人的視線冷漠地掃過他,落到女孩身上的瞬間,凌厲的鳳眸便染上了笑意。
仿佛剛才的一切感受,都是他的錯覺似的。
暮沉伸出一只手,低聲喊道:
“寧寧。”
“暮哥哥。”
江以寧繞過中間像木頭雕塑似的人,走向暮沉,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