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楚惜刀三人準備去報名的時候,楚惜刀聽到了“紅葉城”三個字。
他凝神望去,一個閃身來到了那商販跟前,急切問道:“你知道紅葉城?”
商販翻了個白眼:“你是來砸攤子的嗎?我不知道紅葉城在哪,怎么會有這冰糖雪梨的配方?”
楚惜刀不以為意道:“那你知道紅葉城的近況嗎?”說著摸出一顆米粒大笑的香火珠遞了過去。
那商販立即眉開眼笑道:“這位爺,近況不敢說啊,我從那邊逃出來都很長時間了,只知道當時走的時候,紅葉城基本上是彈盡糧絕,孤立無援……”
楚惜刀和皇采薇,還有小白鶴,一人一碗冰糖雪梨,正聽著商販講了講紅葉城的狀況。
這時,一個城主府的府軍走過來,對著白小鶴道:“白小姐,城主說該回去觀戰了。”
除了白小鶴,其他幾位都是一愣,這小姑娘是城主府的什么人?
白小鶴又喝了一口冰糖雪梨,起身拉著皇采薇道:“姐姐你住在哪里?我隨后找你聊天,這會兒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皇采薇笑道:“好的,小白鶴,姐姐等著你。”
皇采薇不知道白小鶴為何對她這么熱情,雖然對這個小姑娘也是莫名喜歡,但是她依然覺得這“隨后找你聊天”就是一種禮貌性的說辭。
但是白小鶴故意放慢了腳步,悄聲在皇采薇耳邊又說道:“千萬別去找我,輕易不要出手。”
皇采薇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皇采薇送走白小鶴后,心事重重地又回到了商販這里。
楚惜刀也看見了剛才白小鶴耳語的情景,不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他轉頭問:“這位小哥,那去紅葉城怎么走方便啊?”
商販見他們和城主府的人關系很好的樣子,也不敢怠慢道:“快的話就巨石城找城主傳送過去,不過只能傳到風雪城了,紅葉城水深火熱的,傳送陣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如果是車馬走的話,從這巨石城過去,少說也得半年。
不過,別怪小的多嘴,這紅葉城也是盡量別去,畢竟那里現在誰說了算都不清楚。”
楚惜刀謝過商販,起身和皇采薇朝報名的地方走去。
“冰糖雪梨……冰糖雪梨……城主喝過的冰糖雪梨,一口神清氣爽,兩口心曠神怡……”
報名其實比較簡單,就是登記下名字和幫派的名稱就好,負責登記的人,會給報名的人發一個小卡片,上面寫有比賽的規則,什么生死自負,受傷自行治療,不得請外援之類的通用條款。
楚惜刀報名完,看了一眼,就是上臺報個名,開打就完了。
他總覺得這巨石城城主這波擂臺賽就是為了選出藍焰及以上和赤焰里的好手,去做什么需要修為和人手的事情。
管他呢,關關難過關關過,關關過得都不錯。
自己身邊兩大紫焰高手,怕個什么?
不過得回去把臭屁鴨叫醒,兩個紫焰沒有辦法上場了,臭屁鴨上去,拿點妖丹自己吃,估計她還是樂意的。
當楚惜刀屁顛屁顛地把臭屁鴨扛到廣場的時候。
廣場上已經人聲鼎沸了,人區的三個擂臺上,已經站了三個城府軍了。
楚惜刀直接抱著臭屁鴨去了獸區的擂臺跟前,不過也沒有著急上去。
不好好觀察下這些兇獸的特征和技能,直接上去,不是送死嗎?
不過根據之前的規定,這個獸區的兇獸,都是藍焰獸,實力堪比紫焰的。
所以,上來的赤焰獸,只要能在這些藍焰獸手下,撐上十個回合,或者破了它們的防御就好。
這兇獸也是很難培養的,而且很多兇獸的技能都是有時間限制的,這個時間內殺了其他的兇獸,過一段時間才能再用技能的。
所以讓兇獸直接打生死擂臺賽,有點不公平,才有了這種藍焰獸守擂,赤焰獸攻擂的規則。
臺上三只兇獸,一只像大犀牛,不同的是比神州的大犀牛更精壯,更靈活,更皮糙肉厚些。
一只像神州的雪豹,不同的是,這豹子的獠牙特比長,而且頭上還有角。
一只像神州孔雀的禽類,不同的是,這禽類的喙又尖又長,羽毛像鐵做的一樣,發著金屬光澤。
楚惜刀眼睛瞇了瞇了,一個主防御,一個主地面進攻,這個禽類的倒是有攻有守還能飛,有點難纏。
一只威風凜凜,滿身鱗片,頭生三角的公牛在臺下咆哮著。
臺上的三只兇手都閉著眼睛睡覺,根本就沒有把這些赤焰獸當回事,它們就那么趴伏著,也沒有流露自己身上的氣息,不然周邊準備挑戰的赤焰獸,早就嚇趴下了。
公牛選擇了雪豹擂臺。
不是公牛的主人不怕自己的兇獸死,而是現場就他一個攻弱防強的兇獸,如果其他兇獸選擇了雪豹,他過會兒只能選犀牛和孔雀了,而他的公
最近更新小說牛就更被動了。
至于消耗雪豹后占便宜?
他才不會那么傻的,這些藍焰獸都是氣息一放,赤焰獸就嚇趴下的,怎么可能存在消耗的問題。
只有剛開始在藍焰獸輕視這些赤焰獸的時候,才能占點便宜,等其他兇獸把這些藍焰獸的火氣打出來的時候,哪個能撐下十招?
楚惜刀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他才第一時間來獸區的。
不過不同的是,臭屁鴨是飛禽類的,按規定,只能選擇那個孔雀。
也不知道臭屁鴨行不行,這家伙自從回來后,就是睡覺。
不過打不過認輸就好了,也倒沒有什么損失。
楚惜刀把臭屁鴨從袋子里掏出來,晃了晃道:“臭屁鴨,起來戰斗了,打完有好處。”
臭屁鴨根本沒有聽到,繼續睡覺。
楚惜刀無奈,大喊一聲:“神刀幫,臭屁鴨!”
這也算是報了來處,上去挑戰了。
他使勁一甩,就把臭屁鴨扔到了擂臺上,心想,你上去了總會打吧。
不過讓楚惜刀沒有想到的是,臭屁鴨掉在擂臺上,還是睡覺。
對面的孔雀好像沒有感到威脅,還是在睡覺。
兩個兇獸都在那睡覺。
其他人看熱鬧的人也是一愣。
這擂臺比的是睡覺嗎?
場面一度很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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