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臉色一沉道:“登徒子,笑什么笑?”
卻也沒有什么殺意,甚至還嫵媚的瞪了西門官人一眼。
西門官人心下一蕩,笑得更歡快了,看來提前擺姿勢,還是有用的,嘴上忙道:“你太好看了,我就像看見了骨頭的狗,看見了就不想走。”
那女子“噗嗤”一笑,但是面色一變,聲音卻是低沉道:“油嘴滑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西門官人一愣,心下一驚,這怎么是剛才那個男聲?
怪不得自己剛才聽到兩個人說話,但是只有一個腳步聲呢,敢情這美女一個人玩角色扮演呢。
西門官人心思電轉,清了清嗓子道:“這位大哥,此言差矣,小女子可是實話實說,哪里來的油嘴滑舌?”
不是西門官人不敢出手,只是他覺得未知的時候,還是等等比較好,而且,此女給人一種不可戰勝的氣勢。
所以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智取,不可硬來。
你不是喜歡角色扮演嗎?老子也豁出去了,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走嗎?
他嗲聲嗲氣地說完后,還掐著蘭花指,做了一個萬福。
黑衣女子眼前一亮,仰天長笑道:“好有趣的小朋友,多少年沒有人和我說過話了。來來來,陪我聊個痛快。”
說著已經來到西門官人身邊,不等西門官人反應,她素手往西門官人的胳膊上一搭,西門官人的護體罡氣就消失的無形無蹤了。
西門官人心下一驚,不過立即就釋然了,這是遇見高手了,但是人家要殺自己就是一念之間的事。
所以,索性敞開心扉,陪她玩個痛快。
西門官人一手被女子抓著,也沒有慌亂,他往后一指剛才自己敲開的那個洞,沉聲道:“姐姐,我剛才好像不小心弄壞你的玩具啊。”xь.
黑衣女子一愣,這小伙子挺上道啊,我男聲他就女聲,還叫我大哥,我女聲他就男聲還叫我姐姐。
她接著一笑道:“不必在意,不必在意,我還要謝謝你呢。走,姐姐帶你參觀參觀其他的地方。”
西門官人也沒有掙扎,趕緊一瘸一拐地跟著女子往外走。
那女子沒走兩步,眉頭一皺,用男聲道:“長得丑就算了,怎么還是個殘廢?”
西門官人心下破口大罵,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老子哪里丑了?再說老子就是丑,也沒吃你家大米啊,關你屁事。
不過他哪里敢表現出來,眉眼一擠,用女聲拍著馬屁道:“肯定沒有大哥玉樹臨風,人見人愛。不過人家沒有瘸,就是受了點傷而已。”
說到最后,還低頭做了個“受了委屈,泫然若泣”的樣子。
那女子又是“哈哈”一笑道:“知道知道,別哭了,走。”
就這樣他們兩個,一會兒扮男一會兒扮女,一會兒男聲一會兒女聲的,有一搭沒一搭地就把整個空間逛得差不多了。
這里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陣法內部,剛才西門官人爬出來的地方是陣法的一個腳。
黑衣女子稱其為冬陣腳,隨后還去看了春夏秋三個陣腳。
春陣腳里面溫度適中,百花齊放,磅礴的生命之力被陣腳吸收,并送到“帳篷”之頂。
秋陣腳里也是溫度適中,不過就是風大,那風之力被陣腳吸收,也同樣向上匯聚。
夏陣腳里是一片巖漿,炙熱的空氣能把人烤熟,同樣被陣腳送到上方。
不過夏陣腳和冬陣腳內都多了一個力量傳輸的通道,不過多出來的傳送通道,和春夏秋冬之力的傳送通道不同,而起不知道將其中之力傳到了哪里。
西門官人也不敢問啊,別看他男女互換
地和女子聊得火熱,其實心里緊張的一匹。xь.
只怕哪句話說錯了,被對方一巴掌拍死。
對的,他現在就這樣的感覺,這女子要想讓他死,就是一巴掌的事情。
四個陣腳走完,黑衣女子又拉著西門官人往其他地方走。
這里的空間很大,如果非要和一個東西對比的話,西門官人覺得這個地方像神州的東方明珠,或者更像埃菲爾鐵塔。
女子帶著他一層一層地往上走,每走一層就介紹起來。
來到第一次,女子介紹起來:“這里是我的書房,你看,這些符篆是我閑來無事畫的,這個是為了保鮮,你要是有什么水果可以放在它的上面,月余不壞。你摸摸,是不是還有點涼爽之意?”
西門官人本能地想把手縮回來,那女子感受到了,很是惱怒,聲音一沉道:“怎么?她還會害你不成?要是我,你早死了。”
西門官人趕緊滿臉堆笑,用女聲道:“哪里的話,小女子只是有點害怕。”
說完主動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小型符篆之上,確實有絲絲涼意,西門官人心下道:這t不是神州的冰箱嗎?
黑衣女子一看這家伙這么上道,指著另外一個符篆,滿臉笑意道:“你看這個,冷了的話,能拿這個烤手,絕對是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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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官人一愣這不是神州的暖手寶嗎?
不過感受了下溫度,他下意識的說道:“這個,還可以用來烤肉。”
黑衣女子的眼睛明顯一亮。
確實可以烤肉啊,我怎么就只想到烤手取暖呢?
黑衣女子看著這光頭突然就順眼起來了。
西門官人心下一凜,必須要讓這個人格分裂的女人不討厭自己才行啊。
怎么才能做到呢?
要讓一個人喜歡你,那就先喜歡她喜歡的東西和事物。
念及至此,西門官人又回頭指著第一個符篆道:“這個掛起來,拿在手里,還可以當電……扇子用。”
黑衣女子懊惱地在自己腦袋上敲了一下,為什么自己想不到呢?
不過轉頭又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拉著西門官人一一看她的杰作。
比如一個能自動吸收能量還發出不同顏色的光的符篆,黑衣女子只是把它當做屋里的掛飾。
西門官人把它卷了卷,就成了一個隨身攜帶的手電筒。
比如一個畫在罐子里自動吸取空氣中的水分的符篆,黑衣女子只能把它當做一個魚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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