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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浪道:“他們正熱烈的時候,宋青河被唐靜香從脖子上下了毒,塞了蟲。
唐靜香準備走的時候,宋青河讓她倒水喝,我覺得是個機會,就在房梁上下了毒。”
葉少流疑惑道:“在房梁上不用修為,如何下毒?”
武大浪“嘿嘿”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西門官人正要發作。
那武大浪接著道:“我把那毒含在口里融化了,然后從房梁上吐出來,掉到了那茶壺里,嘿嘿,特別準,時間也恰好。”
西門官人等人都一陣惡寒,剛才就不應該這么一問。
不過都覺得這小子腦子挺靈活,隨機應變能力不錯。
西門官人問道:“然后呢?”
武大浪笑道:“然后就是唐靜香試喝茶水的時候昏迷了,她給宋青河下的毒應該是她控制的,她一昏睡,那毒就爆發了。
宋青河暴斃,憤怒的護衛軍進來把唐靜香剁成了肉泥,我擦了痕跡,收走茶具,離開現場。
當真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見武大浪沒有接著說,西門官人問道:“后來呢?”
武大浪道:“后來?后來我出來找了間茅房,趁沒人的時候,把茶具弄成粉末,就來找你們了。”
西門官人道:“我的意思是他們什么反應?宋青河死了,唐靜香死了,煉丹宗什么態度?”
武大浪兩手一攤道:“敲響警鐘,開會,但是為什么沒有出手一起圍剿馴獸宗的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西門官人一行都是低頭沉思。
魯大有道:“他們應該是懷疑唐靜香昏迷的有蹊蹺,死的有蹊蹺。”
武大浪驚道:“這么說他們發現我了?”
魯大有道:“應該沒有,不然你哪里能活著到這里?”
葉少流突然開口道:“你說來找我們,你是如何找到我們的?”
武大浪一愣道:“你們身上有種味道,很清晰,我就是聞著這個味道跟過來的。你們自己聞不到嗎?”
西門官人等人面色一變,這是著了什么道了?
這時修為最高的葉少流突然面色一沉道:“有人。”
周邊悉悉率率地傳來一陣聲響,一隊執法隊的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向他們靠攏過來。
西門官人疑惑道:“煉丹宗的人?”
魯大有道:“除了他們還有誰?”
西門官人道:“他們來這里做什么?找我們?”
葉少流也是皺眉道:“不殺馴獸宗的人,反而找我們?”
魯大有道:“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等等問清楚情況再說也不遲。”
武大浪皺眉道:“不對,你們身上的味道肯定有問題,估計要對你們下手。”
正說話間,幾聲沉悶的打樁聲響起,幾人不明所以間,周圍就亮起了一圈淡淡的光幕。
此時就是傻子也知道,是煉丹宗的人要對他們出手了,這是動用了陣法。
武大浪焦急道:“你們被盯上了,他們應該不知道我,過會兒你們鬧點動靜,想辦法把陣法打個缺口,讓我先走,去告訴楚少情況,不能全軍覆沒。”
不等他們說話,武大浪接著道:“把你們你的丹藥還有符篆給我,我先給你們存著,別落到敵人手里了。”
魯大有沉聲試探道:“是不是你把他們引來的?”
武大浪驚聲道:“動動腦子啊大哥,煉丹宗把我當死刑犯,你們把我當朋友,我為何要那么做,快,不然沒時間了。”
西門官人一行也不是愚蠢之輩,看著圍上來的執法隊,個個實力都是藍焰五品以上,還有陣法加持。
自知自己這些人今日是逃脫無望了。
他們也都不是什么優柔寡斷之人,武大浪可能是把這邊情況帶出去的唯一人選了。
他們也沒有猶豫,只保留了隨身武器,一人留了一張隱匿符篆,以防止對方懷疑他們有人突圍,其他的都給了武大浪。
這時執法隊已經縮小了包圍圈,為首幾人,牽著幾只類似狗一樣的普通兇獸,一路嗅著從不同的方向圍了過來。
看來真的是身上的味道導致行蹤暴露了。
魯大有低聲道:“演戲演全套,分頭突圍,宋青河處集合,給大浪創造機會離開。”
西門官人皺眉道:“白雪呢?”
魯大有道:“不會有事,他們最多是拿我們要挾楚少,不敢真怎么樣,白雪被他們當作楚少的女人,除非撕破臉,不然在他們眼里價值更大,比我們安全。”
這時,執法隊中走出來一人道:“哥幾個,別藏了,都出來吧,我們換個地方喝酒。”
不是二統領還有誰。
葉少流輕聲對其他人道:“裝作送我走,給大浪創造機會。”
說完,三人顯露身形,一起沖向了二統領,西門官人怒吼道:“你個雜碎,竟然出賣朋友。”
二統領往回退了一步,后面的執法隊早已嚴陣以待,這一退,立馬融入了陣法中。
三人的攻擊,在執法隊的防守下,泥牛入海,消弭無形。
二統領嘆了口氣道:“此言差矣,我只是盡忠職守而已。”
西門官人也沒和他再多說,三人突然一起攻向包圍圈的左側,執法隊連忙向左側移動時,魯大有和西門官人兩手一拉。
葉少流一腳踩在兩人的手上,兩人用力把葉少流往后上方一送,自己卻是直沖包圍圈的左側。
二統領打了個手勢,陣中有五人向空中的葉少流刺出長槍。
勁氣交加,葉少流也被打了回來,但執法隊也都沒再攻擊。
顯然也只是想活捉他們,而沒有打算殺了他們。
雖然葉少流修為藍焰八品,但是執法隊的修為都是藍焰五品以上,又是陣法合擊,葉少流也沒有突圍成功,甚至沒有為武大浪制造一個缺口。
其他執法隊的人,也只是隨著西門官人和魯大有移動進行防守,并不主動攻擊。
這可如何是好?
都被包了餃子,誰去告訴楚天舒消息?
“楚少,我們在這里,煉丹宗的人要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