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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老傲然道:“那就聽宗主的吩咐,有什么事情到修身洞去說。”
宋藍洋看了一眼眾人道:“兩方客人的恩怨,我們暫時無暇插手,你們自行解決吧。”
說完轉身就朝山上的修身洞飛去。
宋藍泉和宋藍溪給了楚天舒一個抱歉的眼神,只能轉身跟上。
現場又只剩楚天舒一個人,獨對馴獸宗的人和獸了。
剛才的小插曲,讓楚天舒和馴獸宗的人,此時都明白之前的青袍人絕對就是宗主派的人了。
也均明白,這宋藍泉和宋藍溪想救楚天舒,而宋藍洋阻撓他們不讓出手。
但是宋青河的事情?煉丹宗的事情?都是什么情況,雙方都不是很清楚。
唐靜達心下暗喜,而楚天舒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畢竟他本來也沒有什么期待。
這時瘦高老頭拍了拍地面,裂地獸從地底鉆了出來。
他伸手給身邊的三個兇獸,都喂了一粒丹藥。
三只兇獸眼睛瞬間猩紅起來,氣息也是暴漲了一截。
楚天舒臉上露出幾分凝重。
這些兇獸本來就各有天賦,而且生命力強大,很難殺,你在它們身上砍三刀,不傷到要害,基本和撓癢癢差不多。
這也是楚天舒為什么先殺馴獸宗三人的原因。
現在倒好,還都提升實力了。
唐靜達見楚天舒臉色變了,面露得色,忍不住嘲諷道:“沒了煉丹宗的幫手,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楚天舒一副不太理解的神情道:“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唐靜達冷笑道:“為什么不好意思?我們人和獸眾多,有這資本。”
楚天舒不屑道:“剛才你威脅我的時候,你們好像還沒有受傷呢,這會兒基本上人人帶傷了,你還威脅我?我威脅你們還差不多。”
說著又用手點了點馴獸宗的人和獸,嘲諷道:“多有什么用?土雞瓦狗罷了。”
唐靜達臉上的肌肉又抖了抖。
此時他和矮胖老頭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幾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又準備沖上來了。
唐靜達又拿起來剛才的長鞭,不過剛才的長弓和十字鏢因為楚天舒的突襲,情急之下落在了離楚天舒不遠的地方。
不然他遠程攻擊還是能給楚天舒造成更多麻煩的。他又摸了摸腰間的大刀,心里其實有點后悔,之前在拿刀和盾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下,考慮自己這邊人和獸較多,滅殺楚天舒應該是幾個呼吸的事情,所以就
沒有帶盾牌。
這幾番接觸下來,他可心有余悸,別說自己紫焰三品了,就是守護獸和二伯和楚天舒單打獨斗都夠嗆。
雖然人家靠得是法寶和武器,但是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自己不也是有兇獸,還在群毆人家嗎?
矮胖老頭還是一把大斧,不過也是背上了之前瘦高老頭扔出的那面盾牌,他做為沖在最前面的人,防御還是很重要的,多抗一下,也許就是斬殺對方的契機。
瘦高老頭也是拿起長鞭,蓄勢待發。
一聲唿哨響起。
唐靜達獰笑道:“讓你看看嗜血獸的厲害。”
他也是發現,除了上來殺了紅猿,過程中楚天舒都是躲著這些兇獸的。
那三只獸已經沖了上來,這次是毛科多獸打頭陣,它直接奔跑著朝楚天舒沖來。
院子不小,但是并沒有大到讓體型巨大的兇獸撒歡的地步。
所以,轉瞬之間,那毛科多獸就到了楚天舒面前。
它一低頭一抬頭,那鼻子上的長角像一把利刃一樣,從下往上挑來。
甚至為了防止楚天舒鉆地,它的長角還特意入土了半尺,從土里挑出來了。
黃光一閃,楚天舒沒入了旁邊的土地。
輕易就躲過了這毛科多獸的一擊。
不過地底的裂地獸和千爪蜈蚣已經準備好了。
裂地獸大嘴一張,就等著楚天舒。
楚天舒長劍一送,直刺裂地獸的眼睛。
裂地獸腦袋微微一臺,那一劍直接刺在了裂地獸的臉頰上。
金石相擊的聲音。
楚天舒心下一驚,這防御可是與剛才的紅猿不遑多讓。
楚天舒沒有用二倍攻擊,竟然是不能破其防御了。
這些兇獸一嗜血,防御能力竟如此恐怖。
楚天舒借著這一劍的反震之力,往后一退,出了地面。
地面上千爪蜈蚣直接一口毒液就噴了過來。
因為這蜈蚣總是有一部分身體在地底,能感知這地底的事情。
所以,它看向什么地方,馴獸宗其他人也就知道這楚天舒在什么地方。
這一次也是明顯感知到了楚天舒的動向,提前噴出毒液來攻擊了。
楚天舒這次沒有直接硬抗這蜈蚣的攻擊,黃光一閃又下了土里。
但是蜈蚣的下半身已經在土里向他席卷而來。
楚天舒長劍向蜈蚣的肚子上一捅。
也是堅硬如鐵。
這馴獸宗還是有點門道的,這一顆藥丸能讓不同的兇獸防御提升這么多。
他可是知道剛才用長鞭的時候,一個鞭刺就捅破了這蜈蚣的肚子。
而現在確實不行了。
來不及多想,黃光一閃,楚天舒又出現在了地上,不過已經收起了長劍。
手里多了一把長弓和一袋十字鏢。
這是剛才偷襲唐靜達時候,唐靜達掉落的。
此時,楚天舒身后是三頭兇獸,身前是唐靜達三人。
對楚天舒又成了包夾之勢。
不過馴獸宗的三人,都沒有動手。
矮胖老頭也想看看楚天舒是怎么對付這些兇獸的,看看能否找到對方的弱點或者失誤,找機會再出手。
這次唐靜達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他并沒有和瘦高老頭分開多遠。
但是看著楚天舒撿起來他剛才掉的武器,他心里還是有點不爽,忍不住嘲諷道:“只會躲了嗎?沒了那噴火鳥,對付起這些兇獸,是不是很難受?”
說完還忍不住搖了搖頭道:“沒辦法,我們馴獸宗就是獸多,你有本事也再找個兇獸來幫忙啊。”
山坡上的西門官人聽到這里,忍不住罵道:“MD,這廝欺人太甚,真像撕了他的嘴。”
葉少流道:“我也想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