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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雙方實力相當,云自揚也就是略占優勢,這突如其來的一劍,讓他嘴角溢血。
干云木奮力劈出一劍后,右手持劍,左手掐訣,往干家寨大門方向一引。
一道紫色劍光沖天而起。
干家寨門牌上的“干”字少了一豎。
云自揚剛站穩身形,看著飛來的紫色劍光,面色凝重。
這又是什么鬼東西?
干云木趁著云自揚打量著紫色劍光的空擋,掏出一把香火珠扔給族人療傷。
那紫色劍光朝場內飛來,卻是沒有斬向云自揚,直直落在了干云木手中所持的劍中。
干云木的劍發出一聲輕吟。
不等云自揚再攻,干云木輕喝一聲:“攻!”
已欺身朝云自揚攻去。
不是他托大,而是他知道,趁著陣法和劍光的加持作用,他此時算是巔峰狀態,如果不借機斬殺此人,待到族人靈力耗盡,陣法無法維持之際,他們都得死。
干云木腳下步伐輕盈,手中重劍揮舞,像一團紫色旋風向云自揚沖去。
云自揚這次沒有跑,因為借助這些身外之物,他知道對方堅持不了多久。
先看看對方這個狀態的實力吧,揮刀向前,也是全力一擊。
干云木身形絲毫未受影響,只是臉色更加蒼白。
云自揚卻是朝后方跌去,身在空中已經噴出一口鮮血。
干云木受陣法加持,紫焰二品的實力提升到四品,此時又受那劍光加持,每一次攻擊如若催動武器,都能額外發出一道堪比紫焰六品的攻擊。
那劍光,硬生生將干云木的紫焰下品武器,提升到了紫焰中品。
云自揚人在空中,心下駭然。
這干家寨到底是個什么奇葩存在,為何有如此多的強者就算了,還有這陣法、劍光。
心下也是已經有了計較,暫避鋒芒,看對方能攻出幾次攻擊。
穩住身形后,迅速朝后方撤退,與干云木拉開距離。
干云木輕喝一聲:“隨!”
后面的小組也是緊緊跟上,迅速朝云自揚逼近。
但是云自揚狡詐如狐,在寨子里和干云木玩起了捉迷藏,不攻也不跑,偶爾防不住的時候,硬抗一記,也不傷根本。
他賭的就是干云木這種狀態持續不了多久。
干云木知道云自揚的心思,也不追了,再追也是徒勞。
繞到大幡跟前,一劍砍斷大幡,真氣催吐,攪碎了幡面。
正準備斬殺白雪的時候,卻是想起傅長纓對白雪的緊張。
那老者也是敵人的敵人,剛才也算是救了自己的弟弟。
既然他很緊張這女子,就饒她一命吧,一腳踢出,白雪飛出了寨子,落在一個小山坡上。
云自揚一直盯著干云木,看都沒有看白雪一眼。
干云木盤膝坐下,就地開始恢復,心下一片悲愴。
難道天要亡我干家寨一脈嗎?
我們世代不與世俗來往,本以為能一直這么快樂逍遙、與世無爭地生活下去。
&r/>卻不知從哪里來的惡魔,實力不凡,卻嗜殺成性。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眼下這情況,干家寨是兇多吉少了。
幸虧小女兒還沒有回來,希望她再晚點回來吧。
不然也是要慘遭毒手。
身后眾人也是明白當下形勢,均是紅著雙眼,滿臉悲憤,抓緊恢復。
但是狡詐的云自揚怎么會看著他們恢復呢。
揮刀甩出一道刀氣,直奔小組成員沖去,小組成員無法抵擋,干云木只能催動陣法抵御。
就這么互相耗著,小組成員的真氣已有不支,如果不是之前殺妻滅子的仇恨和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估計早就有人倒下了。
在那道紫色劍光沖天而起的時候,離干家寨還有一段距離的干一糖臉色大變。
“干家有難,我先行一步。”
說完她伸手一招,絕地狼嘴里叼著大錘飛回她手里。
不知她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朝空中甩出左手錘。
咔咔……
隨著一陣響動,大錘在空中竟然變成了一面輕巧盾牌。
她手持另一柄大錘,飛身上盾,御盾而去。
任長風一行都看呆了。
這武器還可以變換,怎么和楚天舒的烏色長刀有點像
這個大錘還會變化啥?
任長風一臉神往道:“這錘子要是給我,我就不用刀了。”
葉少流嗤笑道:“你怎么知道就變不成刀?”
任長風一愣,摸了摸下巴道:“魯莽了……也許真能變成刀。”
西門官人“哈哈”一笑,沒好氣道:“還想要錘子,看人家那實力,你要個錘子吧……”
葉少流也是笑了笑道:“還是打得輕了。”
任長風不以為意,瞇了瞇眼睛道:“打打更健康,你們不懂。”
幾人雖然說話,但身下絕地狼的速度已經提升到極限,緊跟干一糖而去。
結果沒有眾人想的那么順利,雖然已經挖出來的圖案看上去很多,但還是找不到有跟絳珠仙草有關的。
眾人全都圍攏在了楚惜刀周圍,等著楚惜刀給他們接下來的安排。
楚惜刀想了想,讓這些人用巨熊幫留下的工具,繼續挖掘石塔。
這些人聚在一起,無非都是為了發財好離開這里,現在發財的機會就擺在面前,雖然不是很明晰,但是既然有了線索,斷然沒有放棄的道理。
不然的話,他對這巨石城的情況也不怎么了解,一時間到哪兒去給這些人再找發財的機會?
那些人開始忙碌后,楚惜刀就把鐵樹叫到旁邊,和他統計剛剛摸尸摸到的東西。
既然已經統領了這些人,這些方面的事情,自然不能再含糊。
統計完后,楚惜刀便去了那個俘虜身邊,跟他聊巨熊幫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