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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站起來正準備向干一糖攻擊,干一糖“嘿嘿”一笑道:“死不了,準備感謝我吧。”
西門和葉少流趕緊向任長風跑去,任長風卻是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躍起,“哈哈”大笑一聲,躬身捶胸道:“謝謝干姑娘。”
西門官人和葉少流對望一眼,這是被大傻了嗎?
正疑惑間,任長風亮起修為,卻已經是藍焰五品,璀璨無比。突破了。
不等其他人追問,干一糖“嘿嘿”一笑道:“請說我英明,快,快……”
眾人:“……”
還可以這樣,挨打到突破?
齊聲道:“姑娘英明!”
干一糖翻身上狼,兩個錘子抗在肩上,看他們疑惑的樣子,搖頭晃腦道:“這還差不多,走吧,我和你們一個方向,邊走邊說。”
一行人和狼沿著白雪和傅長纓的足跡急速追去。
西門官人心下郁悶,這都什么事啊。
本來想坑一下任長風,看他色瞇瞇的樣子,想著等姑娘醒了看他怎么交待。
這干一糖醒來后,確實給他了一個驚喜,看著她揍任長風,他很是開心。
但萬萬沒想到,打一打還把他打突破了。
這任賤人手癮也過了,修為也突破了,好處全讓他一個人得了。
早知道……早知道他自己來挨打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
不行,他得做點什么。
任長風正在陶醉,不知道是陶醉之前救干一糖時的手感,還是陶醉突破后的喜悅。
西門官人覺得,這個猥瑣貨,肯定是在陶醉前者。
西門官人轉頭問任長風:“賤人,怎么回事兒?”
任長風一愣:“什么怎么回事?”
西門官人皺著眉頭道:“別裝蒜,咋突破的?”
任長風看西門官人那一臉不爽的樣子,很是開心,搖著腦袋道:“有的人啊,就是喜歡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這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怎么突破的……”
說到最后,他拖長了聲音,看著一臉期待的西門官人,他“嘿嘿”一笑道:“我就不告訴你,哈哈……”
西門官人:“……”
葉少流搖了搖頭道:“一如既往地賤兮兮。”
西門官人看找任長風問不出哥所以然,騎狼急馳幾步,趕上干一糖,一臉諂笑地對干一糖說:“姑娘真是英明啊,這是怎么做到,揍了別人還讓別人感謝你呢?”
干一糖眼睛一亮,轉過頭來,哈哈一笑道:“知道本小姐有多英明了吧。”
西門官人連忙道:“那是那是,干姑娘,英姿颯爽、心思縝密、以德報怨,我輩楷模啊。”
干一糖閉著眼睛正享受著馬屁呢,見西門官人停下來了,轉頭皺眉道:“就這么多?”
西門官人一愣,本來打算拍完馬屁,問問怎么幫忙突破的,這下倒好,詞窮了。
心思電轉,西門官人趕緊說道:“干姑娘的其他優點我暫時還沒有看到,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干姑娘要是能幫我突破,我肯定就發現干姑娘樂于助人、心地善良、熱情大方的優點了。”
說完,心底里暗罵自己一聲:本來以為任賤人很沒底線了,怎么在突破修為上,自己也成這么沒有底線的人了,唉……我終究也是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干一糖聞言,搖了搖頭道:“我幫不了你唉。”
西門官人以為干一糖不愿意幫忙,心下一暗,但是轉瞬又不死心道:“其實我也可以挨打的。”
干一糖一愣,挑了挑眉毛,亮了亮小拳頭道:“你確定你也想挨打?”
雖然干一糖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西門官人總感覺這笑容里有一種“你想好了嗎”的警告意味。
西門官人趕緊搖了搖頭,臉上的肌肉都在擺動。
干一糖笑了笑,拿手指點了點西門官人道:“你這個胖子,不光有肉,還有腦子。”
西門官人嘴角抽了抽,有這樣表揚人的嗎?
干一糖接著道:“不過我真幫不了你。倒是那個木頭,我或許也能幫他突破下。”
任長風剛突破,修為全部恢復,這會兒正在挑釁葉少流。
“木頭,來比劃比劃吧,看你受傷,我讓你,不用刀。”任長風一臉欠打的樣子看著葉少流。
葉少流瞥了一樣任長風道:“你有刀我就和你打。”
任長風:“你確定?我過會兒找見老傅了,拿刀我們來打。”
葉少流白了一眼任長風:“小人得志。”
突然聽到干一糖說能幫葉少流突破,葉少流倒還沒有反應,任長風急道:“別別別,干姑娘這么英明,怎么會做出這么愚蠢的決定?”
干一糖眼睛一瞇道:“你說我的決定愚蠢?”
不等任長風解釋,他又起飛了。
任長風人在空中,心想:這姑娘TM的什么理解能力?
他爬起來,卻又不敢說,只是氣得皺眉道:“為什么我拍你馬屁你聽不見?”
干一糖下巴一抬,雙手叉腰道:“你的馬屁我接受,不過,我就是喜歡打你。”
任長風氣結道:“你……”
看著葉少流和西門官人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
任長風眼珠子一轉,心下一橫,指著二人道:“你喜歡打我?那可以,你打他們多少下,我就讓你打多少下。”
葉少流和西門官人一愣,這貨為了拉他們下水,也是下血本啊,連“傷敵一百,自損兩百”的點子也能想出來。
干一糖咧嘴一笑道:“嘿嘿,打人,我最喜歡了。”
說著提著錘子,就沖著葉少流沖了過去。
嘭嘭……
可憐的葉少流從挨第一錘開始,就沒有落下過,九錘落下,葉少流身上的衣服都被打得襤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