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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人手下又有大幫護衛沖進了草地,把楚天舒等人,全都圍了起來。
這些保鏢手里拿的,全都是制式武器,出自哪里,不難猜測。
東方太歲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站在人群后面,目光冰冷的看著西門官人在那里“發瘋”,并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制止。
秦可人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一個是自己能躋身神州頂尖的貴婦圈子,另外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躋身神州最頂尖的大少圈子。
所以,對神州頂尖的大少們,她平時沒少關注。
西門官人就不用說了,一來好認,二來是她最想讓她兒子攀交的對象,所以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
楚天舒雖然她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但是也有幾分猜測,剛剛還專門向東方太歲確定了一下。
看著已經近乎被廢掉的童威,和仍被西門官人壓在身下的兒子,秦可人氣得暴跳如雷。
“楚天舒,西門官人,我們母子沒有得罪過你們吧?為什么要這么欺負人?”
她胸潮起伏,更是顯得顫顫巍巍的。
盡管有東方太歲在場,場中那些喜好成熟婦人風情的男人們沒敢明目張膽的窺視,但還是避免不了用眼角余光偷偷掃視。
秦可人不只是生氣自己的兒子被打,還有童威的那副慘樣。
本來,她還指望著兒子跟童威攀上關系,能給他們家的生意開拓一下鷹國市場呢。
現在童威在他兒子的生日宴會上被人弄成這個慘樣兒,別說再去開拓鷹國市場了,恐怕童家就不能跟他們母子善罷甘休。
雖然說身后有東方太歲鎮著,但童家執掌著鷹國最大的外籍兵團,麾下各種特種作戰人才應有盡有,秦可人想想都覺得腦袋大。
楚天舒淡淡的瞥了秦可人一眼,從旁邊桌上拎起一瓶啤酒,先是沖了沖手,然后就唇喝了幾口。
雖然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但是任誰,都能感覺得到,楚天舒對秦可人的蔑視。
正所謂主辱臣死,秦可人手下的護衛們雖然不至于有這種覺悟,但是主子被人如此鄙視,他們面子上也有些不好看,因此紛紛朝楚天舒投去凌厲的眼神。
圍攏在東方太歲周圍的貼身護衛們,沒有東方太歲的吩咐,也都沒有貿然介入。
他們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東方太歲。
而且,這種亂哄哄的局面,誰能保證鬧事的人最終目標是誰,萬一是沖著東方太歲過來的,其他都只是釋放的煙幕彈呢?
東方太歲看到方俊凱被西門官人壓在身下,臉色也是陰沉的可怕。
方俊凱畢竟是他的兒子,盡管只是個見不得光的兒子,但是只要是有些地位的,又有誰不知道方俊凱是他的種。
動方俊凱,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就是在打他的臉啊!
不過,東方太歲還是沒有貿然插手。
他要觀望觀望,看看楚天舒和西門官人,到底是抱著什么目的。
因為他不管怎么想,都覺得這么兩位頂尖大少,為了會所一個賣笑的如此大動干戈,有點太扯淡了。而且,東方太歲了解秦可人,他知道秦可人不只是別人眼里的花瓶那么簡單,既然秦可人已經出面了,那他就不著急出去了,可以靜觀其變,只需要最好秦可人
最堅實的后盾就可以了。
西門官人此時也面向了秦可人,不過,他的腳,仍踩在方俊凱的臉上。
只要他愿意,隨時能一腳跺爛方俊凱的腦袋。
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就這么屈辱又凄慘的被西門官人踩在腳下,秦可人牙都要咬碎了。
她怒視西門官人,厲聲道:“西門大少,你憑什么這么欺負我兒子?”
“憑什么?”西門官人斜眼看著秦可人,“本少剛才沒說?你耳朵聾了嗎?”
他踩著方俊凱臉的腳擰動,伴隨著方俊凱的慘叫沉聲道:“你的兒子,害死了本少的老婆,這個理由夠不夠?”
西門官人的聲音猛然拔高,近乎咆哮的嘶吼道:“你說,你兒子該不該死?”
秦可人被西門官人猛然爆發的氣勢所攝,心里的怒火都被壓了下去,轉而被畏懼取代。
西門小天在旁邊看著,復雜神色中,更多的是欣慰。
在他看來,堂堂西境的未來之主,這才是西門官人該有的樣子。
秦可人也沒有辜負東方太歲對她的信任,迅速調整了情緒,冷冷的看著西門官人道:“西門大少,雖然你地位尊崇,但是也不能信口開河吧?”
她掃了眼場中賓客,冷然道:“今天在場的貴客們,在西境也都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誰不知道你西門大少至今未婚?你哪兒來的老婆?”
秦可人咄咄逼問:“想欺負人,你好歹也找個好點的借口吧?”說到這里,她朝東方太歲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膽氣瞬間又壯了不少,咬牙道:“別以為你是西門家的少主,就可以為所欲為,這神州,還不是你們西門家一家說
了算,東方鎮守使今天也在這里。
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當著東方鎮守使的面兒,把我們母子殺了!”
秦可人話音剛落,一大蓬酒霧就從旁邊噴了過來,直接噴了她滿頭滿臉。
光彩照人的女人,瞬間變成了落湯雞,身上名貴的禮服也被打濕了。
不過這樣一來,心口的偉岸曲線卻是更加明顯,甚至隱隱能透出些許肉色。
那些一直找機會在她身上流連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
秦可人尖叫一聲,下意識后退。
她手下保鏢,急忙擋在了她面前。
東方太歲死死盯著楚天舒,眼中厲芒閃爍。
秦可人雙拳緊握,渾身哆嗦著,然后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楚天舒,你敢在這里放肆?”
“對啊,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