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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勝笑道:“荻姐說的對,讓弟弟我好好想想。”
看他的樣子,慕容荻就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不過這種事情,她也沒法強迫人家,所以也只能言盡于此。
齊大勝道:“荻姐,我讓人準備了早餐,您回去洗漱一下,去吃早飯。”
“好。”
慕容荻喝完杯子里的咖啡,就往回走。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慕容荻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
電話,是西門豹打來的。
慕容荻笑著道:“大忙人,想聯系您一次,還真不容易呢,打通電話都難。”
電話對面的西門豹爽朗的笑道:“看你這話說的,我昨天在基地,這不是離開基地一開機,就趕緊給你回過來了嘛。”
慕容荻道:“說的好像我沒去過個基地似的,我就不信你們基地沒有信號?”
西門豹道:“最近有些情況,基地不準對外聯系。”
慕容荻道:“好吧,你非要這么說,我還能說什么。”
西門豹道:“怎么樣?荻姐有什么指示?”
慕容荻道:“指示不敢當,你現在回西都了嗎?”
西門豹道:“在回去的路上。”
慕容荻道:“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們面談,有件事想拜托你。”
西門豹道:“有什么事情,荻姐直接吩咐就行,跟我還用客氣?”
慕容荻道:“還是見面說吧。”
西門豹道:“行,那等我回去聯系。”
“好的。”慕容荻道了句,就掛斷電話。
此時,西門豹正在返回西都的路上。
慕容荻剛掛斷電話,西門無傷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西門豹接通電話,瞬間坐直了身子,恭聲叫道:“鎮守使。”
西門無傷語氣幽然說道:“還是沒有撬開那個女人的嘴嗎?”
西門豹道:“沒有,她可能真的不知道。”
西門無傷道:“那就上點手段,要她確實不知道,就不用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西門豹道:“她馬上就預產期了,現在上手段,萬一出了事……”
西門無傷直接打斷:“你綁都綁了,還怕出事?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
他頓了頓,語帶狐疑的道:“你該不會是還在惦記慕容荻吧?”
西門豹頓時滿腦門子的黑線,一臉無語的道:“您扯哪兒去了。”
苦笑兩聲,西門豹接著道:“說起慕容荻,她剛給我來電話,她來西都了,約我見面,應該是為了鄺媚兒的事情。”
西門豹道:“來了正好,不在乎給他懷孩子的女人,難道也不在乎他媽?要是鄺媚兒把那小子吊不出來,你就想辦法給我把慕容荻給綁了。”
西門豹頓時滿腦門子的汗:“鎮守使,這樣一來,怕是要跟慕容家不死不休了。”
西門豹道:“做隱秘點,誰知道是咱們干的?而且又不是要害她的性命,怕什么?不想動慕容家的丫頭,你就趕緊把那小子給我找出來。”
說完,西門無傷就掛斷了電話。
西門豹聽著手機里傳出來的忙音,一臉的無語。
吃過早飯后,她就帶著蔣怒嬌和皇甫昭南出了門。
西門豹已經給她發過來了見面的地址。
市區一家鬧中取靜的茶館,大清早的也沒什么人,但西門豹的手下,還是清了場。
慕容荻在茶館門外下車,等在大廳里的西門豹,就從里面迎了出來,笑呵呵的叫道:“荻姐,好久不見。”
慕容荻笑了笑:“是好久不見。”
西門豹側手邀請:“荻姐,里面請。”
慕容荻點了點頭,往里面走去,蔣怒嬌跟了上去。
皇甫昭南則帶著人在外面等著。
“小蔣。”
西門豹又笑瞇瞇的跟蔣怒嬌打了個招呼。
蔣怒嬌淡淡的點了點頭,以做回應。
進了茶館,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板娘親自帶路,把慕容荻三人引進了包間,然后又退了出去。
西門豹和慕容荻分主賓坐下,蔣怒嬌在旁邊給倆人泡茶。
西門豹摸出一根香煙,向慕容荻示意問道:“可以嗎?”
慕容荻道:“上戰場的人,還在乎這個嗎?”
“還是我荻姐颯爽。”
西門豹哈哈一笑,點起一根香煙,幽然吞吐了兩口,接著道:“荻姐這次來西都,恐怕不是來旅游的吧?”
慕容荻道:“要是來旅游,就不會驚動你這個大忙人了。”
西門豹道:“那荻姐就是有事要吩咐了,請盡管說,只要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盡力而為。”
慕容荻道:“吩咐不敢,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西門豹伸了伸手:“請講。”
慕容荻道:“想讓你幫我找個人。”
西門豹雙眼微微瞇起,問道:“什么人?”
慕容荻道:“你們西境韓家目前的實際掌控人,鄺媚兒。”
西門豹看著慕容荻,目光微微閃爍。
慕容荻道:“其中詳情,我不便說的太詳細,希望你能幫我找到她,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西門豹點了點頭道:“好,我一定盡力而為。”
這時,西門豹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向慕容荻歉然一笑,拿起手機示意。
慕容荻微笑道:“沒關系,去吧。”
西門豹一邊往外走,一邊接通了電話。
他的手剛剛抓住門把手,忽然動作一滯,渾身瞬間充滿了殺氣,怒聲道:“你們那么多人都照顧不好她一個?都特么干什么吃的?”
說到這里,西門豹估計是意識到場中還有人,刻意壓低聲了聲音:“現在情況怎么樣?”
門被西門豹從外面關上了。
慕容荻和蔣怒嬌,面面相覷。
蔣怒嬌道:“還從來沒見他這么暴躁過呢,一直跟個笑面虎一樣。”
“哈哈哈,他要知道你這么形容他,表情一定很精彩。”
慕容荻指了指蔣怒嬌,接著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倆人正說著,西門豹又從外面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