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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4章
撿了個漏
那種用很多種羽毛編制的羽冠。
想到那句“不死之羽,焚于神爐”,楚天舒俯下身,把羽冠撿了起來。
打量了一番手里的羽冠,很不起眼。
見狀,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了過來。
旺克也幽然念叨了一句:“不死之羽,焚于神爐。”
任長風一臉好奇的盯著楚天舒手里的羽冠,開口問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死之羽嗎?”
“誰知道,先拿著吧。”
楚天舒隨口道了句,把手里的羽冠,扔進了任長風懷里。
任長風急忙摟住。
旺克幾人,全都盯著羽冠,目光灼灼。
楚天舒縱目四顧,沉聲吩咐道:“在把這里面仔細檢查一遍,看還有沒有什么隱藏的密室之類的存在。”
“好。”
任長風幾人應了聲,就開始逐寸逐寸,仔細檢查所在的密室。
密室不大,幾人分散開,很快就將密室檢查了一遍。
甚至,葉少流連四散坍塌的拔步床下面都沒有放過。
這時,楚天舒腰間布囊里的不死鳥,忽然“嘎嘎嘎”叫了起來。
旺克幾人的目光,瞬間又全都投注了過來。
這不死鳥雖然平時喜歡亂叫,但是辦事的時候,卻很少隨便叫喚。
特別是它上次從絕地回來之后,更是有點“惜字如金”的感覺,每每開口,都是有什么事情要發生的時候。
所以,聽到不死鳥叫喚,楚天舒瞬間心中一凜,沉聲開口道:“咱們走。”
說完,他就往外閃身而去。
任長風幾人亦步亦趨的跟上。
至于旺克那些人,他們愛跟不跟,楚天舒自然不會在乎。
一行人來到外面,楚天舒瞥了眼被封住穴道扔在那里的老頭兒,隨口問了一句:“你們確定,他一點修為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么,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那個老頭兒總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是那種扔到人對兒里就找不出來的平凡,但是卻又讓你的內心深處,無法真正的忽略他。
艾麗莎撇嘴道:“你要不信,自己試試啊。”
老頭兒看著眼前眾人,依然是那副恐懼與著急交雜的神情。
楚天舒來到老頭兒身邊蹲下,探手抓住了老頭兒的脈門,一股真氣沿著老頭兒的手臂經脈渡進老頭兒的身體,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真氣直入老頭兒的丹田部位,空蕩蕩的,混沌一片,沒有任何修煉過的痕跡,顯然就是一個從來沒有修煉過內家真氣的普通人。
楚天舒眼中不禁閃過一絲詫異,難道,真的是自己感覺錯了?
他松開老頭兒手腕,起身道:“沒問題了,咱們離開這里。”
楚天舒帶著任長風幾人,剛剛走到門口,身后忽然傳來王素云的驚呼聲:“你干什么?”
楚天舒豁然回頭,就看到艾麗莎手里的匕首染血。
老頭兒的脖子,被劃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兩邊動脈幾乎都被割斷了,鮮血正往外狂涌。
艾麗莎把散落在腮邊的頭發攏到耳后,聲音清冷的說道:“你們真是麻煩,不放心他,直接干掉,不就什么隱患都沒有了?有什么必要查來查去的呢?”
說著,她揮起手中匕首,又刺入了老頭兒的心臟部位,直沒至柄。
匕首拔出來,在老頭兒的衣服上擦了擦,艾麗莎這才直起身子。
看到任長風幾人怪異的神色,艾麗莎冷哼一聲:“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是變態,你們也不是什么圣人……”
杏眸掃了楚天舒一下,接著意有所指的道:“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做不來分尸那么殘忍惡心的事情,不然的話,我肯定也把這個老東西大卸八塊,已徹底免除后患。”
魯大有走上前,俯身檢查了一下老頭兒的情況,抬頭向楚天舒道:“死的不能再死了。”
楚天舒點了點頭,也沒再廢話,徑直離開了院子。
此時,山莊里已經開始有人活動,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楚天舒幾人盡量避開山莊里的人。
那個大概率是烏家老祖的人,已經干掉了,楚天舒決定,去找找端木賜,試試能不能問到圣殿的具體位置。
權杖在手,現在神爐也已經找到了,只要找到了圣殿,就可以嘗試著開啟。
如果能打開圣殿,就趕緊拿了東西走人。
雖然不是很確定,從烏家老祖那里拿到的那個羽冠,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不死之羽,但是楚天舒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
神爐他都那么堂而皇之的擺在身邊,不死之羽戴在頭上也很正常。
想什么來什么,楚天舒幾人還沒回到山體前,一道人影就閃電般射了過來,“轟”的一聲,重重落在他們面前。
地面上鋪著的青石,都被砸裂了。
正是,端木賜!
楚天舒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笑意:“真巧啊,我正想去找你呢。”
旺克跟嚴虎幾人,悄悄對望。
端木賜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你找我干什么?”
楚天舒道:“你托我的事情,我辦妥了呀。”
端木賜瞇眼問道:“什么事?”
“您是貴人多忘事?還是逗我玩?”楚天舒有些無語的道:“我這邊冒著生命危險幫你把事辦了,你現在跟我說‘什么事’?”
端木賜目光急速閃爍了幾下,語氣有些驚訝的道:“你不會是想說,你們把烏家老祖干掉了吧?”
楚天舒反問:“不可以嗎?”
端木賜身形一晃,鬼魅般來到楚天舒面前,急急追問:“你怎么做到的?”
楚天舒道:“當然是按照你說的方法,在他剛吸血后,無法動用修為的那個時間內,撿了個漏兒。”
旺克和艾麗莎幾人,面面相覷。
他們隱隱覺得,楚天舒這邊所了解的信息,也絕對要比他們預料的多。
而且,楚天舒還認識一個,明顯更了解護殿山莊情況的神秘人。
看著端木賜眼中的狐疑,楚天舒接著道:“其實也是湊巧了,我們正好又看到了兩個被吸干了渾身血液的孩子,在尸體周圍找到了一個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