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本來沒打算理會,但聽到任天然的名字,不由得走到房檐邊上,低頭看去。
客棧后面是條小巷子,兩個沒素質的家伙一邊放水,一邊交談...從水流的沖擊力來看,絕對牙簽級別的。
這兩人剛才說任天然有把柄在他們手上。
陸乘風蹲下身子,摸了兩片青瓦砸了下去。
“砰砰”兩聲,正中兩人腦袋。
青瓦爆裂。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本來扶著把柄放水的手急忙抱住腦袋,身子踉蹌,差點一頭栽倒。
這兩人也是修士,而且修為還算不錯,金丹期。
所以,被青瓦砸破了腦袋,但并沒有昏死過去。
“誰?誰他媽敢偷襲老子?”
“出來,有本事出來,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兩人怒不可遏,開始罵街。
陸乘風帶著長孫云驍從房頂落了下去。
兩人看到陸乘風和長孫云驍,狼狽的往后退了幾步。
其中一人憤懣地的質問:“你們是什么人?”
陸乘風道:“我們是城管。”
對面兩人滿臉懵逼,相視一眼,其中一個人問道:“城管是哪方勢力?”
陸乘風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你們兩個小卡拉米,連拳打天下敬老院,腳踢所有幼兒園,一米以下全撂倒,小販見了滿街跑的城管都不知道?”
“給我三千城管,十天踏平櫻花國聽過嗎?”
這兩人懵了,三千人,十天踏平櫻花國,聽著就很牛逼。
陸乘風憋著笑,繼續說道:“我們城管是天下第一大勢力,別人管得了的我們要管,別人管不了的我們也要管,先斬后奏,皇權特許。”
“就比如現在,誰讓你們在這里撒尿的?一人罰款一百株靈草...還有,把你們褲子給我提上。”
兩人嚇懵了,急忙提上褲子。
陸乘風道:“快點的,把罰款交了。”
對面兩人,相視一眼,其中一個小聲道:“這倆黃毛小子該不會是在詐唬我們吧?”
“有可能,兩個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這是要敲詐我們啊?”
陸乘風臉一板,道:“你們竟敢懷疑我們,長孫,干他們...打死了,你打報告,我批條子。”
長孫云驍一腦門的黑線。
他無奈的搖搖頭,抬手一揮,風暴突起,恐怖的力量直接將對面兩人震得倒飛了出去。
對面兩人摔得七暈八素,駭的魂飛魄散,這兩個城管太厲害了。
陸乘風上前,道:“說吧,你們是認打還是認罰?”
“我們...我們認罰。”
其中一人驚慌失措地說道。
陸乘風點頭,道:“好,每人一百株靈草。”
“城管大人,能不能少點,我們沒這么多靈草。”
另一個滿臉哀求。
陸乘風大怒:“你還敢跟我們討價還價,不知道我們的規矩就是規矩嗎?信不信沒收了你們的作案工具?”
“我告訴你們,守門人見了我們城管也得說一聲專業,叫一聲大哥。”
其中一人滿臉哀求的說道:“城管大爺,我們真的沒有這么多靈草啊。”
陸乘風瞇起眼睛,道:“沒有這么多靈草沒關系,我給你們想了個辦法...我剛才聽你們說有任天然的把柄在手。”
“說吧,你們有他什么把柄?告訴我,可免去處罰。”
兩人面面相覷,猶豫不決。
陸乘風冷哼一聲,道:“長孫,挖坑...這兩人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法第一萬三千五白條,隨地大小便,先沒收作案工具,然后活埋。”
兩人嚇瘋了,這也太狠了,都要活埋了,為什么還要先沒收作案工具?
長孫云驍道:“好!”
“我們說,我們說...我們倆都是散修,幾個月前機緣巧合認識了任天然,他給了我們一筆資源,又給了我們一種迷藥,讓我們綁架殷家大小姐,然后他再出面,英雄救美,這才成了殷家姑爺。”
“我們本來是拒絕的,但任天然給的實在太多了...”
陸乘風聽完,看向長孫云驍。
長孫云驍微微皺眉,道:“那殷嬋仙子看著挺聰明的,怎么會看不出這種小伎倆?”
陸乘風撇撇嘴,道:“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最簡單的處理方式...你們這些人,出身好,骨子里驕傲自負,覺得沒人敢算計你們,所以才會上當。”
長孫云驍道:“管我什么事?誰敢算計我?”
“你們大長老。”
長孫云驍啞火了,無言以對。
過了會兒,狐疑道:“任天然為什么會找這兩個人干這事?”
陸乘風看向兩個散修,“回答他的問題。”
“我,我們也不清楚啊。”
陸乘風瞇起眼睛道:“是不清楚,還是不想說?”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拿錢辦事。”
陸乘風目光微閃,思索了一下說道:“估計任天然當時是一個人來島市,無意中看到了殷嬋,饞殷嬋的身子,但身邊無人可用,所以才找了這倆貨。”
“也有可能任天然在守門人中只是個小嘍啰,指揮不動其他人。”
“任天然是守門人,這群看門狗滿嘴的仁義道德,公平正義,一般人還是很相信他們的...殷嬋會上當,也是正常的。”
長孫云驍微微點頭。
陸乘風看著兩個散修,道:“你們一會跟我去指證任天然。”
兩人表情一僵,滿臉抗拒。
陸乘風笑道:“放心,事成之后,我會給你們每人五千株靈草,然后送你們離開島市。”
兩人頓時眼睛一亮,相視一眼,然后拼命點頭。
陸乘風笑容滿面,他太了解這種人了,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什么都敢干?
長孫云驍瞥了一眼兩個散修,眼底閃過一絲同情...想從陸乘風這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手里拿走靈草,你們是想瞎了心了。
“你們有什么證據指認任天然?”
長孫云驍問兩人。
兩個散修滿臉茫然,其中一人道:“這事就是他讓我們做的,他賴不掉。”
長孫云驍搖搖頭,這么說就是沒證據了。
他看向陸乘風,說道:“只怕任天然不會輕易承認。”
陸乘風笑了笑,道:“就是因為他們倆沒證據,才能活到現在,沒被任天然滅口...其實有沒有證據沒關系,就看殷嬋信誰了?”
“我賭她信我。”
長孫云驍一臉嫌棄,道:“殷嬋仙子根本不待見你。”
陸乘風呵了一聲,道:“她若不待見我,怎么會來客棧找我?那女人外冷內熱,跟你一樣都屬于悶騷型的,只是不善于表達而已。”
相關
__其他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