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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175章:起碼惡心到了
“我們經過商量,還是同意原來的條件,聘禮三千兩,嫁妝一萬。”
上一秒還要聘禮一萬兩白銀,嫁妝只給三千兩。
下一秒徐氏夫婦就像中邪一樣,答應了原來的條件。
沈鴻和程玉蓉怔住,但很快回過神。“好,就這么說定了。”
剛才兩家人還為聘禮的事還吵了一刻鐘,沒想到這么快徐氏夫婦又答應了。
可真是夠奇怪。
“爹,娘,你們怎么答應呢?”坐在下桌纏著沈知絜的徐婉靜,得知消息后氣得半死,沖上去找徐氏夫婦。
“……”徐氏夫婦不回答,面無表情。
媒人趁機讓徐氏夫婦簽名、蓋章。
塵埃落定后,立刻撤退。
沈鴻帶著一家人離開徐府,只留下空蕩蕩的大堂。
徐氏夫婦神識回來后失去了剛才簽名蓋章的記憶,但一看到婚書,兩人又變得木訥。
徐婉柔沒管徐氏夫婦,早帶著侍女嬤嬤回到自己的院子。
沈知淵讓她安心待嫁,不必擔心徐氏夫婦。
“爹,娘,你們為何要答應?徐婉柔憑什么有一萬兩的嫁妝?那是我的,嗚嗚嗚……”
“聘禮三千兩就算了,你們為什么還要答應出一萬兩的嫁妝,那我以后成親怎么辦?嗚嗚嗚……沒有一萬兩嫁妝我可不嫁。”
“你們為什么不回答?爹娘,嗚嗚嗚……我不管,我也要一萬兩嫁妝。”
“……”徐氏夫婦不理睬她,木訥地站起身,拿著婚書離開。
沈鴻帶著全家坐上三輛馬車回到沈王府,半路上他們才知道是阮阮給徐氏夫婦使用了聽話符,徐氏夫婦才會這么容易答應原本的條件。
因為開心,當晚請程府程老夫婦和三個房的眾人,到沈王府吃大餐慶祝。
順便也讓程家人幫忙籌備沈知淵的婚禮,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于是沒過兩三天的時間,沈知淵和徐婉柔下個月初二成親的消息,一下子傳遍整個京城。
人們都不明白為什么成親要提前一年,明年八月不好嗎?
等他金榜題名,成為新科狀元,再成親,不是更喜慶嗎?
偏偏在他還有四五個月要參加會試前成親,豈不是誤他學習?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護國公府
午后,天空陰沉,刮起大風。
當在沈煢煢嘴里得知沈知淵和徐婉柔,下個月即將成親的消息后,沈少晟像是死了爹娘一樣悲痛,一下午連喝了十瓶酒水,醉得不省人事。
半夜清醒后,他口渴,侍女進來服侍他,連喝一大杯溫水,他才全身舒服,躺在床榻上喘著粗氣。
昏暗的燭光下,沈少晟看到侍女白凈的小臉有著精致的五官,一雙狐貍眼斜看著他,睫毛一眨一眨,仿佛沖他暗送秋波。
尤其是她時不時飄過來的香氣,讓沈少晟渾身燥熱,下體瞬間起了反應。
隨著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快,他聽到侍女叫自己“大公子”時,再也忍不住。
“你過來。”
“大公子,怎么呢?”
這等尤物,他哪里舍得只看不吃?
沈少晟一把拽住侍女的手臂,把她拉入自己的懷里,立刻親上去。
“大公子,你別這樣……公子……奴婢……啊好難受……”
“難受?那這樣還難受嗎?”
他的手伸進侍女的衣內,微涼的手指觸碰到她溫熱的肌膚時,不由地發出一道呻吟。
“不可以這樣的,大公子,我是奴婢,你是主子。”侍女清醒三分后,按住沈少晟不安分的手。
“怎么不可以?你告訴我,你很眼生,既然你留在我房里伺候我,那就是本公子的人了。”
沈少晟說完就吻住侍女的唇瓣,左手抓住她的雙手,右手又探入她的衣內,順著如絲綢般絲滑的肌膚一路上去,抓住一對“高峰”。
狠狠蹂躪。
“舒服嗎?小妖精……”
“大公子……奴婢好難受……大公子……求您……疼愛奴婢吧!”
“等你這句話……”
京城一如既往的熱鬧,因為會試只剩四五個月,很多外地的貢生都留在京城繼續學習,有些還進了國子監。
沈知淵和徐婉柔下個月成親的消息,傳進秦曼婷耳中后。
她氣壞了,一怒之下砸壞很多瓷器才停下來。
但氣卻沒消,越想越氣。
兩天后,秦曼婷約沈煢煢和沈少晟到茶樓聚一聚。
“秦大小姐,今日怎么有空約我們兩兄妹喝茶?”沈煢煢有點不明白,但想到自己的計劃。
“難道是有好消息了嗎?你和我二堂哥成了?”
“……”秦曼婷板著臉,神色很是難看。
她難受了兩夜,還能好看嗎?
“不是嗎?”沈煢煢很會看臉色,立刻不敢笑出聲。
“我和你二哥怕是成不了。”親曼婷冷笑,“不久前我爹娘找媒人去沈王府說媒,結果被你大伯娘趕出來。”
“……”這次輪到沈煢煢不敢說話了,她知道秦曼婷非常記仇,估計現在已經恨上自己了,因為是她出主意讓秦曼婷注意到沈知清。
“幾日前,我讓徐婉柔帶我去沈王府道歉,不料你大伯娘識破,把我趕了出來。”
秦曼婷不疾不徐地說道。
“后來我去徐府,以為徐婉柔和和我賠禮道歉,誰知她往我頭上倒一杯熱茶。”
“……”沈煢煢不敢說話,抿著唇,垂下眼簾。
沈少晟倒是比較自在,安慰道:
“秦大小姐莫生氣,徐姑娘不是存心欺負秦大小姐,可能是受了氣才做下傻事,我替她和你道歉,對不起。”
“你憑什么替她和本小姐道歉?你是她什么人?人家下個月就要成親了,還是和你的大堂哥。”
秦曼婷嗤笑一聲,扭頭看向沈少晟。
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他,沒想到長相還不錯。
之前也見過兩次,但她都沒正眼看過他,也沒記住他的臉。
沈少晟無言以對,是啊,他是徐婉柔的什么人?有什么資格代替她?
“徐婉柔這個人性子內向孤僻,經常說錯話得罪人,也不知道我大堂哥為什么看上她?難不成是那五年多的不離不棄?真替我大堂哥不值。”
沈煢煢故意說徐婉柔的壞話,試圖討好秦曼婷。
本以為撮合秦曼婷和沈知清,是讓她給大房這麻煩,不管成不成,起碼惡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