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為裝的挺好的,可沒有想到還是被司景懷發現了。
她抿唇,有些不甘地抬頭看他:“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她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沒有露餡的地方啊。
司景懷聞言眸子瞇了起來。
他抬手捏住顏夏的下巴,目光跟刀子似的看她:“果然在騙我。”
“膽子挺大。”他咬了咬牙,看著就是一副想殺人的樣子。
顏夏有點發怵地往后躲了躲,在司景懷懷里仰頭看他。
“我不是故意的,也是剛知道的。”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司景懷的臉色。
生怕司景懷一個不如意就把自己脖子擰斷了。
司景懷皺著眉,眸子幽深如潭水,看著就讓人膽寒。
“為什么不說?”司景懷削薄的唇抿了抿,看上去依舊生氣:“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說實話,這時候的司景懷挺讓人發怵的。
顏夏知道司景懷不好惹,頓了頓才說:“他們都說你為了我才跟司家決裂的。”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你跟我沒關系了,就能重新回到司家。”
她仰頭看著司景懷,輕抿了一下唇說:“司景懷,我不值得你這么做。”
她知道司景懷跟司家關系不好。
但是遠沒有到要決裂的地步,司景懷現在為了自己跟司家徹底決裂。
她心里多少就有些負罪感。
其實她恢復記憶,是上次白溪來替自己看病的時候。
那時候她就已經想起來了,
不過哎看見司景懷的一瞬間,她竟然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自己的記憶已經恢復。
越往后,她就越遲疑。
尤其是這些天鋪天蓋地的新聞上對司景懷的猜測和抨擊。
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導致司景懷被司家除名的罪魁禍首。
所以,她就想要是司景懷跟自己凝眉關系的話,那么他是不是跟司家還有轉圜的余地?
于是她想著干脆就裝作忘記,然后想辦法離開。
奈何司景懷實在看得緊,明面上暗地里都有保鏢看著。
她又受了傷,壓根就沒有機會逃跑。
“呵。”司景懷聽了她的話,卻冷笑一聲。
“說的是真的?”
“真,比珍珠還真。”顏夏尬笑一聲。
司景懷輕咬了一下后槽牙:“還要替龍天報仇嗎?”
顏夏:“……”
“打人不打臉,能不提他嗎?”
提到龍天,她就覺得惡心。
自己跟龍天明明沒什么焦急,她都不知道龍天什么時候對自己有哪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竟然還不顧自己的意愿,竟然催眠讓自己失憶把自己帶走。
她沒覺得深情,只覺得惡心。
司景懷微微瞇了瞇眸子,垂眸看著顏夏問:“龍天為什么帶你走?”
顏夏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他發什么神經?”
在冰島的時候,龍天對她確實不錯。
可現在記憶回來,她覺得這種好都讓人感覺到惡心。
龍天自以為是的深情,讓她不僅差點命喪黃泉。
還差點讓自己把司景懷當成敵人殺了。
司景懷仿佛被她的表情取悅,臉上的表情終于軟了下去。
他垂頭啄了一下顏夏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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