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有風的地方開始的文娛第104章 記錄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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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記錄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28日  作者:白米下飯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白米下飯 | 從有風的地方開始的文娛 
有風小館。

許紅豆、陳南星和娜娜三人正湊在一起嬉笑著。

娜娜正給許紅豆和陳南星安利謝曉夏最近拍的短視頻。

謝曉夏現在不僅會在雕刻木雕的時候直播,平時也會拍攝一些木雕坊的日常做宣傳。

視頻里,謝和順暴躁地追著謝曉夏打。

“沒想到謝曉夏平時老實木訥的樣子,拍起視頻能這么活潑。”陳南星樂道。

娜娜贊同地說道:“可不是嘛,平時跟個悶葫蘆似的。”

“人在不同遠近親疏的人面前,都會有不同的一面。”許紅豆笑道。

“你們覺得這視頻怎么樣?”娜娜問道。

“可以啊,謝師傅在視頻里這么爆燥挺有意思的。”陳南星點頭。

陳南星現在對短視頻的熱點也有清楚的認知,謝曉夏拍的這個視頻,顯然主打就是一個師徒“相愛相殺”的反差歡樂。

“那有沒有什么建議?”

娜娜知道陳南星也有在拍短視頻,而且才玩了幾個月,就有小幾十萬粉絲了。

陳南星想了一下,搖頭道:“還真沒有,我拍的是探店,根本不是一個賽道的。”

娜娜聞言也不意外,她之前也是博主,知道不同短視頻類型有不同玩法。

“除了這個‘師父再打我一次’系列,還有一個‘師兄師弟請指教’也挺好的。”娜娜給兩人推薦道。

陳南星語氣玩味,“娜娜,你怎么這么上心啊?”

娜娜聽出陳南星的意思,好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把夏夏當弟弟的,我之前剛來這里的時候,夏夏幫過我。”

“原來是這樣。”陳南星先是點頭,又話音一轉,“姐弟戀其實也挺好的。”

“唉。”娜娜聞言無奈地嘆了口氣。

“哈哈,開玩笑的。”

陳南星知道娜娜是從上海來的,應該是喜歡成熟一些的。

“呦,都在呢。”胡有魚背著吉他走了進來。

“娜娜,我的咖啡好了嗎?”

娜娜起身走到吧臺,“還沒,我現在給你做。”

胡有魚放下吉他,在吧臺前坐下,“沒事,我不著急,你慢慢來。”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娜娜奇怪道。

胡有魚平時不是這個點來,所以她才沒提前做。

“唉,謝總的父親回來了,去了小院,我就提前出來了。”胡有魚捂臉。

“難怪,你出來躲吧?”娜娜樂道。

胡有魚無奈地點頭。

陳南星聽著兩人的對話,好奇地問道:“謝總的父親怎么了嗎?”

“說來話長啊。”

胡有魚嘆了一聲,就繪聲繪色地介紹起謝之遙的父親,謝四平的出名事跡。

謝之遙回鄉創業,最大的絆腳石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謝四平。

當初謝之遙想要接手扎染坊的時候,謝四平以喝農藥威脅,不讓謝之遙接手;謝之遙接管民宿的時候,謝四平直接躺在工地上,阻攔裝修動工;等到謝之遙把電商倉庫也接下來,謝四平又拿著鐵鏈鎖門,拿張椅子堵坐在門口。

可以說謝之遙回到云苗村,事業每走一步,謝四平都要從昆明趕回來絆一腳。

“當時那是不知道鬧了多少回,所以跟著謝總創業的員工都躲著老頭走。”胡有魚搖頭道。

陳南星聽完,奇怪道:“不對呀,你是小院的租客,又不是謝總的員工,伱躲啥呀?”

胡有魚噎住了,不知道怎么說。

這時娜娜把咖啡做好了,遞給胡有魚,“來,你的咖啡。”

“好,謝謝。”胡有魚接過咖啡,起身拿上吉他。

“我的事不提也罷,我先走了。”

說完,胡有魚擺擺手就溜了。

“誒,這才講一半呢。”

陳南星出聲喊道,胡有魚早跑沒影了。

“別喊胡老師了,他之前也差點被四平叔整自閉了。”娜娜笑道。

“什么情況?”陳南星問道。

許紅豆也好奇,這故事聽一半,確實心癢癢。

娜娜笑著給兩人說了一下胡有魚和謝四平的“愛恨情仇”。

當初謝四平知道胡有魚是音樂人,表現那叫一個崇拜,一口一個“胡老師”地叫著。

胡有魚聽得很開心,就把自己寫的歌發給謝四平,謙虛地讓謝四平提意見。

結果謝四平就把胡有魚的歌拿到自己做花卉批發的市場放,讓大家都幫忙提意見。

最后胡有魚真就收到了一大堆意見。

什么“曲能湊合聽,詞寫得很爛”,“情情愛愛,無病呻吟,沒格局”,“商業價值不高,肯定紅不了”,“難傳播,不如學貓叫”等等。

總結下來就一句話:真的不好聽。

“從那之后,胡老師在四平叔口中就變成了小胡。”娜娜憋著笑說道。

“現在一見面,四平叔就會優越感十足地給小胡提意見,搞得胡老師見著人就躲。”

“提的意見都這么專業啊。”許紅豆聽完也哭笑不得。

陳南星則摸了摸下巴,說道:“如此有趣之人,有機會我得去會一會。”

許紅豆和娜娜對視一眼,聳聳肩。

有風小院,一如既往的寧靜。

樹下又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馬爺。

陳墨下樓時看到馬爺又回歸打坐,微微一愣,然后走去廚房泡了杯茶,拿著茶來到馬爺旁邊坐下,不急不緩地喝了一口茶,問道:

“馬爺,怎么又回來修心了?不是正應該躊躇滿志,大展身手的時候嗎?”

馬爺慢慢睜開眼,嘆息一聲,“心又亂了。”

“為何?”陳墨奇怪道。

“欲展翅高飛,又恐父母擔憂。”

“我聽謝總說,您當年創業,那可是灑脫不羈的。”

陳墨聽謝之遙講過,馬爺最開始創業,拿的是父母攢了大半輩子的錢。

那錢本來是馬爺父母拿給馬爺在首都買房的,馬爺沒告訴家里,就直接拿去創業。

馬爺嘆道:“無限風光在險峰,但也高處不勝寒啊。我還能折騰,但年老的父母卻禁不起驚嚇了。”

陳墨想了想,建議道:“關于此事,馬爺不妨找阿桂嬸聊聊。”

馬爺一愣,“阿桂嬸?”

陳墨點頭,“阿桂嬸有大智慧。”

“我記得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只有當我們成為父母的時候,才能真正理解父母。”

“既然現在我們無法理解,不如找年長的長輩請教。”

馬爺聞言陷入沉思。

有風小館。

這天,謝之遙計劃拍一條旅游宣傳視頻,由村官黃欣欣負責主要出鏡,黃欣欣的朋友筍子幫忙拍攝,幾人正在商討劇本。

因為沒人會寫劇本,幾人正發愁的時候,大麥來到小館找娜娜。

看到大麥,謝之遙頓時眼睛一亮。

“不行不行,我是寫小說的,我不會寫劇本,這都跨行業了。”

聽到謝之遙的請求,大麥頭搖得像撥浪鼓,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怎么會呢,都是文學創作,我看你幫馬爺寫的那品牌故事不就挺好的嘛。”謝之遙勸說道。

大麥擺手道:“不一樣,我可受不了自己寫的作品,被觀眾品頭論足的氣。”

筍子開口問道:“難道你寫小說就不會受氣嗎?”

大麥聞言,微笑說道:“雖然有讀者會罵,但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聽到這話,筍子忍俊不禁。

最后,大麥還是沒經住謝之遙的軟磨硬泡帶忽悠,答應了幫忙寫劇本。

接下來幾天,大麥寫完劇本,幾人商量著拍攝細節。

黃欣欣說道:“三月三的跳舞唱對歌,小琴她們幾個女孩愿意出境;做乳扇、鮮花餅、包粽子,阿桂嬸和寶瓶嬸她們也愿意幫忙。”

謝之遙補充道:“繡坊和扎染坊的拍攝也沒問題,我來安排。”

筍子拿著大麥寫的劇本,一幕幕對著。

“那這最后‘情侶牽著白馬海邊散步’這一段誰來?”筍子問道。

“額”

黃欣欣開口說道:“我倒是想過由我和謝總拍,但是我倆不是很搭呀。”

筍子打量了一下黃欣欣和謝之遙,點頭道:“這一段要自然唯美,景美人和諧。”

大麥贊同道:“對,我寫這一段是按照小說男女主寫的,高顏值才能讓人有代入感。”

“那你寫這段的時候,腦海里有沒有代入對象啊?”筍子問道。

大麥點點頭,“有啊。”

黃欣欣迫切問道:“誰?”

謝之遙也好奇地看向大麥。

大麥沒有直接說,而是問道:“我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身邊誰能代入,謝總沒想到嗎?”

謝之遙聞言,眼睛一亮,“對呀,總想著找村里人,燈下黑了。”

黃欣欣聽得一臉迷糊,“誰呀,你們倒是說呀,別打啞謎了。”

謝之遙笑著說道:“陳墨和許紅豆,我們小院的租客。”

大麥點點頭道:“還有比墨哥和紅豆更合適的嗎?他們倆都不用演,兩人往哪一站就是風景。”

黃欣欣問道:“那人家愿意幫忙嗎?”

“這”謝之遙還真不敢保證。

畢竟陳墨作為創作人,有“名氣”卻不出名,也不知道是不是介意出鏡之類的。

大麥想了想,說道:“其實墨哥和紅豆是拍過MV的。”

“真的?”謝之遙一愣,這他還真不知道。

筍子聞言也有些好奇,“哪個?現在可以看看嗎?”

“你們搜一下《十年》這首歌就能看到了。”

幾人都紛紛拿出手機搜索查看。

看到《十年》的MV時,筍子眼睛頓時一亮,“你們能找這兩人來演?”

筍子這下理解大麥剛才說的那句“往那一站就是風景了”。

這兩人要是愿意出鏡,筍子不敢說自己能拍得比這MV好,畢竟這MV一看就是專業的團隊,不是什么草臺班子,但她有信心拍出真正地唯美。

“我去問問,但我不敢保證啊。”謝之遙不敢話說滿。

“一定要讓這兩位來,沒有比他們更合適的了。”筍子語氣有些期待。

遇上好素材,總是能讓創作者感到興奮喜悅,特別是有人把成品樣式擺到眼前了。

“我盡量爭取。”謝之遙說道。

謝之遙知道,陳墨絕不像大麥這種小姑娘這么好“忽悠”,所以他也沒有把握。

大麥想了一下,道:“其實只要紅豆愿意,墨哥應該就會同意。”

大麥知道,陳墨只是對熟悉的人隨和好說話,但對與自己無關的事比較“淡漠”,不喜歡多管閑事。

所以直接找陳墨大概率會被拒絕。

可如果是許紅豆開口,那就不一樣了,許紅豆的話對陳墨肯定管用。

兩人的感情,小院里的人只要不瞎,這段日子都看得清楚。

謝之遙摸了摸下巴,心想:夫人路線嗎?那看來得讓曉春去。

月失樓臺,霧迷津渡。

今早,陳墨、許紅豆和陳南星三人一起來洱海邊等待著日出。

大理是高原氣候,晝夜溫差大,白天烈日炎炎,夜間寒風呼嘯。

三人在海邊忍受著呼呼刮來的大風,靜靜地看著漆黑的海面。

漸漸的,東方升起一抹魚肚白,天和海分出了界限。

黎明破曉,橙紅的太陽從海平面升起,橙金色的晨曦驅散寒霧,鋪灑海面波光粼粼,映照人臉熠熠生輝。

海鷗雀躍地撲騰鳴叫著,水中的樹叢也搖曳著身姿。

日出是漫漫長夜的獎勵。

許紅豆和陳南星都各自拿手機記錄著這一幕,看到眼前的瑰麗景色,好像所有等待就都是值得的。

“今天,和最好的朋友,還有喜歡的人,一起看了日出。”

拍錄下日出后,許紅豆鏡頭一轉,對著陳南星和陳墨,記錄著一起看日出的人。

“愛你。”陳南星食指和拇指比出了個愛心。

鏡頭轉向陳墨時,陳墨則“不滿”地說道:“怎么只是喜歡,不是最喜歡?”

“一樣一樣。”許紅豆笑嘻嘻道。

“這怎么能一樣,你重新說一次。”陳墨抗議道。

“我已經錄完了。”許紅豆按下停止鍵。

“你再重新錄一次,應該是最好的朋友和最喜歡的人。”陳墨糾正道。

“哎呀,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吧。”許紅豆拍拍屁股起身,轉頭就跑。

“哎,你別跑呀,錄完再吃。”陳墨馬上追上去。

“不錄不錄就不錄。”

“再錄一次。”

“就不”

兩人一前一后追逐著,伴著斗嘴的聲遠去。

“哎,你倆等等我呀。”

陳南星一愣神就看兩人跑了,連忙追趕上去。

“再錄一次。”

“不錄。”

“等等我——”

在海邊金色的晨曦中,三道影子奔跑追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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