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陳南星的腰傷就已經初步康復,除了偶爾姿勢不當拉扯到腰部肌肉,還會有點輕微的酸痛感外,基本就行動如常了。
接下來只要一段時間內避免劇烈的運動,注意休息就行了。
陳南星有了決定后,沒有拖泥帶水,很快就回公司提了離職,做完工作交接,開始了她的美食之旅。
首都的大街小巷,大小胡同,陳南星探尋著那些不起眼的寶藏小店。
其間一次偶然的記錄分享,讓陳南星意外開啟了美食博主的副業。
之后的每次走街串巷,尋找著那些胡同里,小區內,甚至居民樓里的市井美食,陳南星都一一記錄下來,上傳分享著她的美食體驗。
陳南星本身性格活潑,總愛跟老板聊天打聽些有的沒的,而且還總喜歡給店家的菜起些稀奇古怪的菜名,這些都慢慢地形成了她獨特的視頻風格。
再加上陳南星標致的長相和歡樂開朗的個性,一個多月下來,陳南星的視頻賬號居然也有十來萬粉絲了,而且粉絲數量還在穩步增長著。
這天,陳墨、許紅豆、陳南星和姜從文四人再次相聚。
“來,恭喜我們的美食博主大展拳腳,揚名立萬,就在今朝。”姜從文舉杯道。
“目前就當個副業整,賺點生活費。”
“還要感謝你傳授了我那么多寶貴經驗,還有陳墨告訴了我這么多有特色的小店,敬你們兩位。”陳南星倒滿一杯說道。
這個月陳南星也接到了兩條小,還有平臺的“中視頻計劃”激勵,有了些收益。
當然,也有鉆空子的方法,那就是這個工作室去稅收洼地注冊,享受當地的稅收優惠正策。
“沒想好。”陳南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本來就是一時興起記錄一下生活,也沒想到還真能整出點名堂來。”
長得好看的女生,在前期吸粉還是很有優勢的。
陳南星的探店視頻陳墨也看了一些,陳南星總能跟老板聊出一些故事,這無疑也是一種很厲害的社交能力。
要是完全沒收入,陳南星也不會休息太久,可能下個月就要開始投簡歷找工作了。
“比不了比不了,跟老姜你比不了,伱現在可是明星了。”陳南星直搖頭。
本來看到陳南星自己一個人,又了辭職,許紅豆還有些擔心。
“也許再過兩個月,你都做大做強,自己當老板了。”姜從文打趣道。
陳墨也笑道:“主要還是你自己,很多店我雖然吃過,但還真不知道有那么多老黃歷。”
不過陳南星還是拿起杯和姜從文碰了一個。
還有姜從文告訴了陳南星很多做短視頻的心得體會和注意要點,才讓陳南星這么快找到適合自己的視頻風格。
這不是所謂的翅膀硬了,想要單飛,而是為了“稅”。
“不過現在有點收入,不用坐吃山空,我覺得我還能再躺兩個月再找工作。”陳南星嘿嘿笑道。
比如曾經被影視行業稱為避稅天堂的霍爾果斯。
明星藝人收入高是眾所周知的,如果是個人收取報酬,那就是勞務所得,年收入102萬以上需要繳納45的個·稅。
“我當時剛開始玩的時候,第一個月好像連一萬粉還不到,比你現在差遠了。”姜從文喝著啤酒笑道。
陳南星現在白天探店找吃的,順便拍拍視頻,晚上剪輯,累了就休息一兩天,倒是很充實自在。
雖然她有些積蓄,但只花錢沒賺錢的感覺,還是讓人心里有點不太得勁。
頭部的一線明星藝人基本都會成立個人工作室。
“那你以后就準備做自媒體了?還找工作嗎?”許紅豆問道。
能這么快有收益,也是多虧了姜從文,不然陳南星一個新手,也不可能這么快摸索到變現的渠道和方式。
對于年收入幾千萬甚至上億的一線明星藝人來說,相差這10的稅率可不是小數目。
現在看著陳南星有計劃,也有著落,許紅豆也就放心了。
而陳墨則作為從小在首都長大的土著,跟陳南星推薦了很多地道的小店。
“等你自己能頂門立戶之后,公司會給你成立個人工作室,到時候你就自己當老板了。”陳墨說道。
“哈哈,之前在酒店做市場調研的時候,總是需要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調查了解一些行業市場情況,也算經驗沒白積累了。”陳南星笑了。
其實也不止明星藝人,小部分高收入的作家、設計師、模特、攝影師等自由職業者,也會成立個人工作室。
這點錢雖然跟她以前的工資還沒法比,但意義是不一樣的,讓人多了點其它盼頭。
“這些都是小事。”姜從文擺擺手。
陳南星之所以能這么順利,除了她自己本身具有的特質條件。
“這樣不錯,穩妥些。”許紅豆點點頭。
“明啥星啊,也是給旁邊這老板打工的。”姜從文笑道。
這屬于是合法的避稅。
確實,雖然姜從文現在直播得少了,但他的視頻賬號粉絲數還是突破了千萬大關。
陳南星翻了個白眼,“我這點粉絲,連你的零頭都沒有呢。”
有師傅帶進門,就不用一個人慢慢摸爬滾打地嘗試了,少走了很多彎路。
“反正現在休假也沒事,我自己也感興趣,就先拍著唄,要是以后真有可觀的收入,再來考慮要不要全職吧。”
而工作室是個人獨資企業,個人獨資企業是不征收企業所得稅的,而且是按個體工商戶的經營所得來納·稅,最高只征收35的稅率。
霍爾果斯是地處XJ與哈薩克斯坦邊界的一個邊陲小城。
當霍爾果斯成為一帶·一路的新經濟特·區之后,當地為了招商·引資,給出的優惠正策很是誘人:
五年內,免征企業所得稅,個稅當中由地方留存的40的部分,以“以獎代免”的方式返還部分給企業。
所以當時就有幾百家影視公司到那邊注冊。
這些公司可不是真想千里迢迢去那邊興建影視基地的,毫無例外,都是奔著“免·稅”去的。
后來,這個影視天堂隨著范兵兵的偷·稅事件而破滅。
總局一紙《規范影視行業稅收秩序的通知》,霍爾果斯迎來一波自行清算注銷潮。
隨著藝人咖位的提升,需要用到公司的資源也會減少,所以跟經紀公司合約的調整是必然的。
浮云娛樂并沒有壓榨藝人的習慣,反而是藝人自身發展的。
像蘇立星和林南兮,浮云娛樂都是主動幫他們成立了個人工作室,掛靠在公司下面。
這也是浮云娛樂在業內向來口碑好的原因。
壓榨是一次性生意,沒了情分不說,到時候合約一到期,雙方就變仇人了。
藝人和經紀公司對薄公堂的事并不少見。
“那我得爭取早日達到那門檻啊。”姜從文笑道。
這是浮云娛樂內部的不成文規定:只要能在一線的位置站穩,公司就會幫藝人成立個人工作室。
浮云娛樂的大氣和格局,是業內少有的,但這也恰恰是浮云娛樂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的原因。
“你最近要參加的那個節目怎么樣了?”陳墨問道。
“已經談好了,下個星期錄制。”姜從文說道。
陳南星好奇問道:“你這次參加什么節目?”
姜從文說道:“《我是歌王》。”
“你要去《我是歌王》?我最近也正在追這個節目呢!”陳南星驚訝道。
《我是歌王》是繼《明日之星》后,又一檔熱度很高的音樂競技綜藝,由七位歌手同臺競演,現場五百名大眾評委投票,每個人每場只能投三位歌手。
每兩期綜合排名末尾的歌手淘汰,新的歌手替補挑戰,在節目里稱為“踢館”。
“就是去當個替補選手,估計就是一輪游。”姜從文笑了笑。
七個歌手都是當下有名氣的唱將,而替補挑戰的,要不就是最近名聲鵲起的新人,要不就是曾經有過一段輝煌,但現在名氣大不如前的老牌歌手。
前者有話題熱度,后者有懷舊情懷,姜從文就是前者。
但這兩者跟當下人氣正盛的當打歌手比,顯然挑戰難度不小。
“我那有兩首歌,你拿去節目上唱吧,看能不能幫你挺過一輪,不行就當去宣傳新歌了。”陳墨說道。
“你最近又寫歌了?”姜從文有些意外。
“之前就寫好的,本來準備給你留著第二張專輯發,但你第二張專輯怎么也得明年了,到時候再收錄進去也一樣。”陳墨解釋道。
“行,哈哈,有你的歌我就有信心了。”姜從文大笑著,豪氣頓生。
“加油,我會在節目前守著的,期待你大殺四方。”陳南星單手如刀咔咔比劃著。
“嘿嘿,借你吉言,走一個。”
“來。”
“一起。”
“干杯!”
四人舉杯暢飲,開懷肆意。
酒后散場,陳南星依然是在許紅豆這留宿一晚。
陳南星腳步蹣跚,整個人搖搖晃晃,在樓道里高聲喊著:“來!繼續喝。”
許紅豆一邊架著陳南星,一邊說道:“別喊別喊,待會吵到鄰居。”
顯然,陳南星喝醉了。
陳墨趕緊把1101的門打開,然后幫著許紅豆把陳南星扶進屋。
“呼”等把陳南星放到床上,許紅豆才松了一口氣。
陳南星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嘴上還嚷嚷著要繼續喝。
許紅豆搖了搖頭,拿了條濕毛巾幫陳南星簡單擦洗一下,拉過被子幫陳南星蓋上。
陳墨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許紅豆從臥室出來,“睡著了?”
許紅豆點頭,無奈道:“說什么現在不用上班要喝個痛快,一沒留神就喝成這樣。”
“之前工作壓力大,現在能好好放松一下也挺好。”陳墨笑道。
“對了,你的腳踝今天好些了嗎?”
許紅豆因為升職之后更忙了,每天長時間的站立,這幾天腳踝有些腫脹疼痛。
“已經好多了。”
“你待會洗完澡,我再幫你擦一下藥。”
“好。”
“咔擦。”
聽到聲音,陳墨轉頭一看,就看到許紅豆穿著一身白色絲綢睡衣走了進來,頭上還包著條毛巾。
“來了,給你泡了杯蜂蜜水,剛才你也喝了不少酒呢。”陳墨把桌上杯子遞給許紅豆。
“好,謝謝。”許紅豆接過喝了一口,胃頓時暖暖的。
“你這頭發沒吹干啊?”陳墨注意到許紅豆的頭發還是濕的。
“南星在睡覺,不想吵到她,我準備來你這邊吹干呢。”許紅豆解釋了一下。
“等著。”
陳墨去浴室把點吹風拿了過來,接上電,拍了拍沙發的位置,“快坐下。”
許紅豆走過去坐下,任由陳墨幫她把包著的毛巾解開,輕柔地幫她吹干著頭發。
屋里一時間只剩電吹風嗡嗡的聲音,許紅豆閉著眼睛享受陳墨對她的照顧,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困了?”陳墨輕聲問道。
“還好。”許紅豆輕輕地搖了搖頭。
陳墨很快幫許紅豆把頭發吹干,然后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許紅豆會意,身子向后一倒,躺在沙發上,腳放到陳墨的大腿上。
陳墨先把許紅豆的褲腳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腿,再輕柔地幫許紅豆揉按著腳的穴位,放松肌肉,緩解疲勞。
這套手法還是陳墨專門請教醫生學的。
小巧的玉足,粉嫩可愛的腳趾,在陳墨手中被肆意蹂躪著。
“有你真好。”許紅豆輕聲說道。
以前她什么都得一個人,一個人點外賣,一個人去醫院,回到家就是孤零零的。
現在,會有人接她回家,會兩人一起做飯,會有人關心她,她開心的事和不開心的事,都有可以說的人了。
在陳墨面前,她好像可以不用那么堅強了。
此時陳墨正專心致志地把玩不是,揉按,揉按著玉足,心無旁騖,愛不釋手。
“誒,跟你說話呢。”許紅豆的白嫩腳丫動了動。
“啊?說什么?”陳墨回過神來。
“沒什么,聽不見算了。”許紅豆撇撇嘴。
陳墨也沒在意,而是開口說道:“你這也得注意休息,不然你的身體早晚也得跟南星那樣累出點毛病。”
“這工作就這樣,哪能說休息就休息得了啊。”許紅豆輕嘆道。
“那有沒有考慮換份工作?”陳墨問道。
“嗯其實有個師哥有問過我,要不要去他們公司的員工培訓部工作。”許紅豆想了想說道。
陳墨手上動作一頓,又不動聲色道:“什么師哥?”
“就以前學校社團認識的一個師哥啊。”
“哦。”陳墨若無其事地點點頭,“那人還挺好哈,畢業這么久了還這么熱情,沒忘記你這個師妹。”
許紅豆聞言眨了眨眼睛,“你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
“有嗎?”陳墨笑了笑。
許紅豆一個仰臥起坐起身,摟住陳墨的脖子,眼睛里帶著促狹說道:“有。”
“那就有吧。”陳墨也沒否認。
“哎呀,某人這么小心眼啊?”許紅豆打趣道。
陳墨瞥了一眼許紅豆說道:“我的心眼確實不大,只容得下一個人。”
“誰啊?”許紅豆眨眨眼。
“不可說不可說。”陳墨搖搖頭。
“這有什么不可說的,快說。”許紅豆晃了晃陳墨的脖子,催促道。
“不能說,說了你又負不了責。”陳墨輕嘆道。
“這還要負什么責?”許紅豆輕蹙眉。
“負不了責那不能聽。”陳墨只是搖頭。
“你只管說,說了該我負什么責我就負了。”許紅豆瞇眼想了一想。
許紅豆打定主意,待會這個名字要是不是她,她就負責把陳墨埋了。
“你說的?”陳墨確認道。
“我說的。”許紅豆點頭。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什么.唔.”
兩人唇齒相依的同時,陳墨雙手悄然滑下,水到渠成地揉捏著豐腴處,這是近兩個月來熟能生巧的本事。
除了最后一道防線,其它地方早就被陳墨攻略了。
陳墨想解睡衣的紐扣,許紅豆下意識地按住。
陳墨邊親吻著許紅豆耳垂,邊輕聲說道:“你剛說要對我負責的,我的心里和眼里都是你。”
“而且,今晚南星醉成那樣,一身酒味,你回去怎么睡啊。”
許紅豆聞言,漸漸把手松開。
陳墨俯身往下,耳垂、紅唇、皓頸、鎖骨、雪山.
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
在酥香雪膩中俯首良久,陳墨抬起頭來,那與其對視的絕美臉龐,媚眼如絲,春意掛在眉梢,眼波底部,還有那種藏不住的小女人的羞澀。
許紅豆俏臉緋紅,愈發嬌艷動人。
在許紅豆一聲輕呼中,陳墨一把把許紅豆抱起,隨后臥室的門猛然關上。
漸聞聲顫,鸞啼鳳鳴,泫然欲泣,聲音銷魂蝕骨,直教人骨頭酥軟.
臥室中上演著一幅四梅花圖:
含苞待放,漸進青春,試尋紅蕾。
春梅初發,嬌面微紅,檀唇羞啟。
梅花盛開,粉墻斜塔,一夜幽香,惱人無寐。
落梅紛謝,風催雨欺,幾回吟繞,不盡風流。
光深處,春不誤,芙蓉帳暖度春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