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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林的理由……并沒有把煙云玉完全說服。
‘我當然知道僅憑啟靈境無法通過天幻之塔第五層，涌泉境去確實更好，但你是三等靈根，拿頭去跟別人比修煉速度！’
顯然，煙云玉抱著跟其他人一樣的想法，即時間拖的越久，牧林修為上的差距跟姬雪差的就越大。
所以，越拖，他越沒有優勢。
只是，牧林堅持如此，沒有選擇的煙云玉，最終還是咬牙認可了。
‘對于第一，他的執念不比我低，應該不會開玩笑……’
就這樣，一番爭斗后，牧林跟煙云玉達成了合作。
后者的行動很快，都沒等到放學，千年份的歲暮紙，還有一支上品符筆，就被送到了他的手中。
不過，她所掌控的資源確實沒法與楚靈蘿相比，歲暮紙她還能支撐，但上品符筆，卻只能暫借給牧林使用。
對此，牧林沒說什么，暫時也夠了。
得到物資后，牧林最先使用的歲暮紙。
千年份的與百年份的確實不同，到手之后，光是憑感覺，牧林就能察覺到兩者的區別。
后者只有略微的陰寒，前者，入手之后，一股歷史的厚重之感就撲面而來。
跟隨而來的，還有死亡，不詳，禁忌的氣息。
“這確實是好東西，總覺得繪畫用歲暮紙，也會有一些改變……算了，先制成紙人看看效果吧。”
“唰唰唰……”
一番折疊后，很快，歲暮紙就被牧林折成了自己的樣子。
“呼……”
隨著一口氣吹過去，歲暮紙折疊成的小人立刻活了過來。
把神魂轉移過去一番感應后，牧林驚愕的發現，自己替身紙人的持續時間，竟然被千年份的歲暮紙延長了。
“那股歷史感在減緩我的消耗，若是一直不動，我的替身紙人能維持……一年。”
“哪怕戰斗，因為歲暮紙上的奇異能量，紙人的消耗也會大大減少……”
一番試驗后，牧林發現，千年份的歲暮紙，會令紙人的消耗，只有正常紙人的九分之一。
而這，也令牧林倒吸了一口涼氣。
“竟然那么持久，是時間的作用嗎？”
帶著疑惑，牧林繼續感應了下去，然后，他就有些嘆息的發現：
“威力增幅沒有九倍那么強，雖然，那股歷史的厚重感能增強紙人戰斗時的威力，增幅卻只有兩倍。”
“至于修煉……”
替身紙人附身千年份的歲暮紙，并吸收月華靈露，把它煉化為法力后，牧林挑眉的發現，替身紙人的煉化效率還沒有戰斗的增幅高，只有正常紙人的1.8倍。
不過，把法力吸收回本體之后，牧林也發現了一件令他雙目瞇起的事情。
歲墓·替身紙人煉化出的法力，多了一股特殊的力量。
“這是……歲墓紙中的那股奇異之力，它也被替身煉化為我的法力了？”
因這股力量太過微弱，牧林不知道它的具體屬性。
不過，把它們吸收體內后，牧林卻莫名覺得，這對自己有好處。
“第六感預警？練氣士的心血來潮？”
第六感預警對于練氣士來說確有其事，也因此，隱約感應到它對自己有好處后，牧林就暫時沒問。
把歲暮紙的情況大略的了解了一番后，牧林進行了一番總結。
“因蘊含歲月之力，歲暮紙最強大的能力是延長紙人存在的時間，減少它的消耗。”
“威力增幅屬于其次，修煉增幅再次。”
“現今，千年份的歲暮紙，對我的修煉增幅是1.8倍，因只增幅了替身紙人，沒增幅我的本體，所以，我現在的修煉效率是本體4（服用月華玉露）六個分身16.2（月華玉露千年份歲暮紙），也即正常情況下的20倍。”
這個修煉速度已然不慢，甚至能與一等靈根媲美，而這，也令牧林對于一個月內進階涌泉境，更有信心了。
與此同時，資源的重要性，也再次被牧林提高。
他可沒忘記，自己的修煉效率之所以暴增，進階大師境的替身紙人確實居功至偉，但歲暮紙跟月華靈露的功勞也不小。
把紙人留下，讓它們去修煉。
牧林自身則是重新返回了道宮修煉場。
不過，跟此前不同的是，在紙人修煉的時候，牧林本體卻沒有修煉，他研究起了符陣金剛力，這是能增加他紙人正面戰斗力的好東西。
而一個多月后，他就要參加東南州域的道宮考核了，為了確保自己能奪得前五，他會想方設法的增加自己的戰斗力，所以，這東西，他必須要研究。
因是兩符組合，且涉及到了陣紋，金剛力的畫法很是繁瑣。
尋常人別說快速臨摹了，光是看去，都會被繁瑣的圖案弄的有些眼暈。
好在，牧林不在尋常之列。
大師級的繪畫技巧，使得牧林能快速把眼前圖案的線條、筆觸、色彩、明暗、構圖、比例、透視分層，全都給解析出來。
短短數十息，他就知道了該如何去畫，且是一筆畫完。
拿起符筆，沾上符墨，牧林掏出一張白紙，就在紙張上書寫了起來。
“唰……”
第一次臨摹，理所當然的，牧林失敗了。
第二次，第三次，牧林仍是失敗，可從第四次開始，牧林就與失敗無緣。
“唰……”
專注的牧林，筆走龍蛇的把符陣金剛力，一揮而就的繪制了出來。
甚至，牧林繪制的符陣，能直接使用。
面對這種情況，牧林——并不意外。
此前的他之所以學習書法，繪畫，可不是單純的玩，或者消磨時間。
他認為書法跟繪畫對符陣有用，這才學習。
“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事實證明牧林是對的，書法跟繪畫確實有用，它們算是為牧林符陣的學習打了基礎。
而因為牧林的書法跟繪畫都進階大師了，它們的特性，使得牧林書寫的時候已經不是獲得好用的工具那么簡單，而是如虎添翼。
“金剛力符陣的書寫需要中途不間斷，簡單……”
“……書寫符箓時，我需要保持法力輸出平穩，不能有起伏……這也輕松，強大的神魂能力，給了我超強的控制力……”
“最后就是，書寫符陣金剛力時，我要把金剛的意，也寫入其中，唯有如此，符陣才能生效。”
說實話，最后一步很難，此也是多數人書寫了萬千遍，仍然會失敗的原因。
但這個問題在牧林這里是不存在的，大師級書法的意透紙背了解一下。
可以說，打好了基礎的牧林，快速書寫成功是必然，跟普通人一樣緩慢，那才是怪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