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燦文哼著歌去了衛生間先洗個澡,唱歌是為了讓自己不怕。
刀人都不怕,竟然怕兩個婆娘明天醒來把自己刀了。
死和作死之間,梁燦文選擇爽死!
洗凈身上的殺戮,戳著頭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嘟嘟嘟——
床頭樓詩詩的手機響了,是婷婷打來的視頻電話。
接通。
視頻那頭是婷婷和妍妍坐在日式屋子里,一看就是麻衣的房間。
“兩個小家伙今晚在麻衣屋子里睡嗎?”
“嗯,麻衣媽媽去洗澡了,婷婷姐姐想媽媽了,給詩詩媽媽打電話。”
全是媽媽,沒有阿姨。
梁燦文仔細一看視頻不對勁,兩個小家伙身后不遠處的浴室門沒關,能看到童顏巨茹麻衣在淋浴花灑下搓澡。
這!!!!
果然啊,小孩子開視頻或者玩斗音,一定要注意!!!
兩個小家伙嘰里呱啦在說什么沒注意,梁燦文只注意浴室里的麻衣。
妍妍:“爸爸,爸爸。”
梁燦文:“哦,怎么?”
妍妍:“爸爸,剛才溫婷妹妹一直哭,是我和婷婷姐姐哄她睡著的。”
梁燦文:“給你們點贊,真厲害。”
妍妍:“媽媽呢?”
梁燦文:“睡著了。”
婷婷:“我媽媽呢?”
梁燦文:“你媽媽也睡著了,都這么晚了,你們睡覺吧,乖,明天給你們買新裙子。”
嗯嗯嗯
兩個小家伙點點頭掛斷電話。
梁燦文看了眼梁燦文床上的詩詩睡在葉繁枝懷里,臉露酒紅,相當可愛。
梁燦文爬上床,跪坐在中間,把手放在兩邊裙邊大腿上搖了搖:“繁枝,詩詩,醒了?”
兩個女人呼呼大睡,她們今晚喝了很多酒,任人擺布的境地。
梁燦文在中間躺下,把詩詩和繁枝摟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聞到她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呼出來的氣息帶著酒味,在午夜時分都是那么美妙。
詩詩側躺,抬起大長腿搭在梁燦文身上,手搭在梁燦文肚子上,以為是葉繁枝,但是手感不對勁,昏昏沉沉睜開眼,看到是梁燦文,詩詩就很生氣,踹了梁燦文一腳:“你走,都分手了,你還上我床干嘛。”
詩詩怨氣很大。
梁燦文:“這是繁枝的床。”
詩詩昏昏沉沉的撐起身,看到梁燦文那邊是葉繁枝,詩詩趴在梁燦文身上搖了搖葉繁枝。
“繁枝醒醒。”
“怎么了?”
葉繁枝揉了揉眼睛醒來,赫然看到梁燦文也在床上,吃力的推了一下。
“梁燦文你下去,你不許上來。”
“繁枝你推錯人了,我是詩詩。”
“詩詩呀?我看到都是重影。”
兩個女人喝糊涂了,偏偏倒倒的坐在床上,葉繁枝指著梁燦文:“你下去,不許上床。”
詩詩抓起枕頭砸了一下:“下去,你上來干嘛?”
梁燦文笑了笑:“上來一起睡覺呀。”
“不行,你下去。”
兩個女人用腳蹬,梁燦文伸手一把將她們推倒,隨即雙手撐在她們兩邊,俯瞰兩人酒醉嬌羞的俏臉。
梁燦文:“叫聲老公,我就放了你們。”
葉繁枝張口就一直喊:“老公老公老公。”
梁燦文樂呵呵的笑了笑,又道:“詩詩沒喊。”
詩詩:“老公,你放了我們,我們要睡覺,下去。”
“既然都喊老公了,那就做點老公該做的事情。”
梁燦文俯身而來……
“燦文你討厭。”
“你……煩死了。”
“你羞不羞。”
葉繁枝和樓詩詩紛紛偏著頭,面露羞澀,不敢對視。
樓詩詩可是先天潮汐圣體。
反正明天橫豎都死,梁燦文現在可不會虧待自己。
聲音此起彼伏,畫面唯美動人。
清晨,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陽光從窗外照進屋子,凌亂不堪。
樓詩詩抱著葉繁枝在睡覺。
葉繁枝醒來,看到詩詩赤果果的抱著自己在睡覺,又看了眼自己,也是什么都沒穿,敲了敲昏沉的腦袋,記不起來怎么回事了,只感覺一酸酸痛,像散架了一樣。
很困。
葉繁枝推開詩詩,繼續睡。
詩詩翻個身搭在外面的人身上。
怎么還有一個人?
詩詩陡然睜開眼,看到梁燦文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衣服呢?
“啊!!!!”
詩詩尖叫。
葉繁枝陡然醒來,眼前這一幕,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梁燦文你給我起來,你別裝死人不說話,起來。”
“別鬧,好累,我困。”
梁燦文確也很累,趴在床上一點不想動。
“你累?”
葉繁枝氣得快腦充血了,他為什么會累?葉繁枝很清楚。
打死葉繁枝都想不到他竟然會這樣。
豈可修!
“起來,別裝睡了,起來說清楚!你起不起來。”
“痛痛痛,別揪耳朵,松。”
梁燦文被葉繁枝揪著耳朵拽了起來。
梁燦文靠著床頭,揉了揉耳朵,看著坐在床上的兩個女人。
她們立馬意識到什么,抓過被子裹在身上。
葉繁枝:“燦文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虧我還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哼!”
詩詩:“繁枝你要給我做主,你男朋友……我不活了。”
葉繁枝:……
梁燦文裝出一副‘酒后不知情’的表情,搖搖頭:“我也不記得了。”
葉繁枝:“呵、你覺得我信嗎?”
梁燦文:“我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昨晚我們都喝了很多酒,然后我扶你們回房,后面的事真不記得了。”
兩人想了想,昨晚的確喝了很多酒。
葉繁枝:“既然我們喝醉了,你把我們扶到房間,你為什么不走?”
梁燦文:“我喝醉了,你就喜歡和你一起睡覺,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留下來的吧,但后面發生了什么我不記得了,你們兩個有沒有對我做什么?”
“應該是你對我們做了什么吧?”
葉繁枝白了眼,心說這個男人還想推卸責任。
梁燦文拍了一下腦門,“怎么就這樣了呢,我腦子好亂,完全記不得怎么會發生這種荒唐的事情了,唉……既然發生了,你們說怎么辦吧,唉……唉!唉!”
梁燦文一直在嘆息,嘆息代表著無奈的自責。
既然是喝醉酒搞出來的事,三個人都不希望發生,但確確實實發生了,現在葉繁枝和樓詩詩坐在床上相當尷尬。
梁燦文再次嘆息:“我真不是人,我明明酒量不行,非要喝,現在該怎么面對你們啊。”
一拳重重的砸在墻壁上。
“我對不起你們兩個,唉……”
懊悔,恰到好處的懊悔。
葉繁枝:“別說了,都發生了,只有這一次,沒有下次了。”
梁燦文:“當然不會有下一次,這種荒唐的事情,你以為我想發什么嗎?”
葉繁枝能怎么辦?都已經發生了,感覺是一步步被套路的,先是詩詩和梁燦文的關系曝光,然后一步步發生這種事情,有循序漸進的過程?
葉繁枝:“詩詩你在想什么?”
詩詩:“燦文有沒有采取安全措施?”
問話的人,和聽話的人,都陷入沉默了。
很顯然——雨夜帶刀不帶傘!
兩個女人嘆息一聲,雙雙起床去衛生間洗澡,片刻后出來時,梁燦文趴在床上繼續在睡覺。
葉繁枝:“還睡?”
梁燦文:“累了一宿,我現在只想睡覺。”
兩人臉紅,理都不理梁燦文,轉身下樓,葉繁枝腿軟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詩詩一把拉住她。
“繁枝你沒事吧?”
“腿好軟。”
“我的也是。”
兩人又陷入沉默。
羞愧難當。
彼此都知道為什么腿軟。
都是梁燦文害的。
葉繁枝:“我就納悶了,既然是喝醉酒亂來,但感覺不止一次,這什么鬼?”
詩詩:“是不是燦文裝的?”
葉繁枝:“沒證據證明是裝的,如果有證據,我打死他。”
此時,梁燦文趴在床上,嘴角露出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腦子里里全是昨晚的畫面。
太勁爆了。
梁燦文睡到十點鐘左右才醒,起床洗漱后,在衣柜里拿來衣服穿上,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又是一天。
下樓,看到葉繁枝和樓詩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梁燦文在葉繁枝身邊坐下,抬手摟住她的肩膀:“早。”
葉繁枝哼了聲,挪了挪屁股,遠離梁燦文。
梁燦文:“怎么了?”
葉繁枝:“梁小燦,你是不是很得意?”
噗——
梁燦文差點笑死:“你能不能別用這個語錄,別玩梗?”
“燦文,給錢。”
葉繁枝和樓詩詩攤開手。
梁燦文大驚:“還要付錢啊?”
兩個女人白了眼:“吃藥的錢。”
這個梁燦文必須出。
不過……
梁燦文:“還吃藥?”
葉繁枝:“我可不想和詩詩同時懷上你的孩子!”
梁燦文秒轉賬。
起身道:“今天周末,溫凝她們在帶孩子,走,我們去吃飯,下午去給你們買衣服,就當賠個不是。”
“不去。”
兩個女人心不甘情不愿,反正很不爽。
“走吧。”
梁燦文一左一右把她們從沙發上拉起來。
“說了不去就不去。”
兩人又坐下。
梁燦文:“怎么才去?”
葉繁枝迭搭著腿:“給我穿鞋,我才去。”
聞言,樓詩詩也迭搭腿:“我也一樣。”
她們想用這種方式懲罰一下梁燦文。
“好好好,馬上馬上。”
結果梁燦文竟然大喜過望,去找高跟鞋了。
兩人瞪大了眼睛。
他都是些什么癖好啊。
梁燦文拿來高跟鞋,蹲在沙發前,挨個抬起她們的玉足,給她們穿上高跟鞋。
好玉足啊!
隨后,一起出門,梁燦文拉開法拉利FUV后排,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公主請上車。”
“哼!哼!”
兩人傲嬌的上車。
梁燦文樂呵呵的回到駕駛室,開車離開,帶她們去吃飯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