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讓我當觀眾,親臨現場是吧,杵著干嘛,開始啊,我開始計時了,看看你們多久。”
詩詩拉來椅子坐下,點開手機計時器,抓起瓜子開始嗑。
梁燦文哭笑不得:“不是,能不能別這樣玩。”
詩詩怒道:“你個男人害什么羞,是不是男人。”
喲喲喲,詩詩急了,怒懟梁燦文。
葉繁枝風情萬種道:“對啊,燦文,我都放得開,你有什么放不開的。”
“好好好,你們會玩,我奉陪到底!”
梁燦文豁出去了,當著詩詩的面,一把將葉繁枝拉過來……
一個小時后。
二樓客房。
詩詩躺在床上,氣鼓鼓的,很不開心。
“臭燦文那么投入,臭繁枝那么配合。”
“不就是懲罰我,折磨我嗎?”
“你們贏了。”
“啊!!!”
詩詩蹬了蹬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陽光明媚。
叮鈴鈴
鬧鈴響起,梁燦文伸手關掉,看了看趴在身上在睡覺的葉繁枝,面色紅潤,一臉滿足。
“起床了。”
“早上還要。”
“滾!”
梁燦文推開葉繁枝,趕緊逃到衛生間洗漱。
哪里遭得住葉繁枝這樣懲罰。
你不是喜歡做嗎,她就讓你做個夠。
狠啊!
葉繁枝下床,撓著頭,走進衛生間,兩人站在洗漱臺前,拿起梁燦文準備好的牙膏牙刷,一起漱口。
“燦文,其實我接受你有詩詩,畢竟我和詩詩是好姐妹,我也不想她孤單。”
“真噠”
“伱你你你,我就知道,你饞詩詩,你想我和詩詩一起伺候你。”
梁燦文心說該死,上當了。
傻逼的認為葉繁枝愿意把好姐妹分享給自己。
“哼!”
葉繁枝屁股一扭,撞了梁燦文一下,氣鼓鼓的走出衛生間穿衣服去了。
不一會兒,兩人下樓。
詩詩做好了早餐,微笑道:“你們醒了,吃早餐吧。”
詩詩面無表情的坐下吃飯。
梁燦文:“詩詩坐下吃飯呀。”
“沒什么胃口,你們吃吧,我去樓上補會兒覺。”
詩詩回到樓上睡覺。
梁燦文看出了葉繁枝對還在生氣,但不敢多言,多言一句,就要被懟,還是悶頭吃飯吧。
吃完飯,梁燦文道:“我去上班了,你們慢慢玩。”
葉繁枝微笑:“加油,老公!晚上繼續!”
梁燦文:……
惶恐。
把我當爐鼎在練了?
梁燦文去上班,為上市做最后的準備。
葉繁枝收拾碗筷后,來到洗衣房,衣服都被詩詩洗干凈曬起來了,家務活也都做完了。
懂事。
葉繁枝哼著歌在沙發上躺著,回復一些質詢自己漢服的客戶。
葉繁枝生活很簡單,她就喜歡這樣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當然了,前提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家里錢沒以前多,但是不愁錢。
如果金沙有需要,她就去當老板娘,其實她不想做職場的事情。
回復完客戶,一個需要漢服,一個需要中式婚禮策劃,葉繁枝接下來,又可以小賺一筆。
放下手機,上樓,來到二樓客房,推開門,看到詩詩趴在床上睡覺。
葉繁枝走到床邊,看到詩詩臉很紅,伸手摸了摸額頭,很燙。
“詩詩。”
葉繁枝搖醒她。
詩詩睜開眼:“怎么了,主銀。”
“主你妹啊主,你感冒了,起來跟我去醫院。”
“不去,我睡會兒就好了。”
詩詩翻過身,繼續嗜睡。
“起來——”
葉繁枝一把將詩詩拉起來,抓過衣服給她套上。
“說了不去,沒力氣,我睡會兒就好了。”
“不去你怎么好?你身體弱,我又不是不知道,沒力氣,我背你。”
葉繁枝背起樓詩詩,快步下樓,跑出院子,一手扶著背上的詩詩,一手拉開車門,很小心,生怕詩詩摔下來了。
拉開門把詩詩放到后排,關上門,快步回到駕駛室,開車去往醫院。
罵歸罵,懲罰歸懲罰,氣歸氣,但是葉繁枝非常關心樓詩詩。
葉繁枝兩次沒化妝,沒注重儀表,女漢子一樣出門。
第一次,得知詩詩被家暴。
第二次,是現在詩詩高燒了。
這兩個女人的感情很深,在異國他鄉留學,彼此相依為命,以前在美國時詩詩生病也是這樣不去,都是葉繁枝帶她去醫院看病。
兩個女人的命運也很相似。
一個遇黃毛軟飯男包養小三被騙光了所有錢。
一個遇家暴男,妻子成了沙包,堂而皇之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回到家,沾了口紅的衣服扔給樓詩詩洗。
感情路,都慘!
“繁枝,對不起。”
后排傳來詩詩抽泣的聲音。
葉繁枝回頭看了眼生病的詩詩。
“今天病好了就原諒你,今天病不好,就不原諒你。”
呼嚕嚕
詩詩已經睡著了。
詩詩是屬于葉繁枝的,除了她可以欺負,可以罵,可以懲罰,誰都不可以,梁燦文都不可以。
可是詩詩仗著葉繁枝寵愛,就喜歡氣她。
能有什么辦法呢?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詩詩一生病,繁枝什么怨氣都拋在腦后了。
葉繁枝非常非常愛詩詩。
法拉利FUV停在醫院停車位上,葉繁枝又把詩詩背到門診部,掛了急癥號,排隊,進入診室。
“醫生,我妹妹生病了。”
醫生瞥了眼倒在葉繁枝肩上的女人臉蛋紅彤彤的:“什么情況?”
葉繁枝:“她發高燒,嗜睡,沒力氣。”
醫生檢查了一下:“先去查個血。”
“嗯。”葉繁枝又帶著詩詩去查了血,等拿到結果后,回到診室,“流行性感冒。”
葉繁枝:“是不是陽了?”
醫生:“現在不叫陽了,是流行性感冒,去輸液室輸液。”
“好。”
葉繁枝帶著詩詩來到輸液室,護士給詩詩輸上液,這才完事。
葉繁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跑前跑后,累得不行。
詩詩:“嘶輸液好涼。”
葉繁枝顧不上自己累不累,環顧四周,找不到給輸液管保溫的東西。
于是,葉繁枝拿起輸油管含在嘴里,用嘴里的溫度給輸液管升溫。
詩詩倒在葉繁枝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