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和阿奇柏德能想到的敵人天使此時都出動了,現在關鍵的是要看哪一方能先拿到“首殺”!
塔瑪拉跟貝芙麗姐弟倆,特倫索斯特與莉莉絲,以及血族天使奧爾默和魔女教派的雪莉,祂們之間的戰斗一時半會兒難以分出勝負。
戰斗的關鍵在“神孽”斯厄阿與“圣嬰大王”和“熵之公爵”的戰斗,以及霍伯特與“百眼魔君”對巴蘭卡的圍攻上。
一開始霍伯特這一方是占據上風的,霍伯特跟“百眼魔君”已經讓巴蘭卡負傷。
可是很快,斯厄阿就壓制了霍伯特召喚出來的兩名工具人,并可以幫靈性正越來越虛弱的巴蘭卡解圍。
于是戰局再次變得焦灼起來,霍伯特只好朝著非凡者們的掩體那邊喊了聲:“莎倫!”
莎倫會意,立即召喚了自己的老師。
戰場邊緣的空間突然變得虛幻,身穿繁復黑色長裙,雙手拎著四個金發紅眼腦袋的蕾妮特·緹尼科爾從靈界中趕來。
祂的四個腦袋一起盯著斯厄阿,其中一個腦袋的嘴里突然多了一塊如黑色水晶的符咒:“昨日!”
四個金發紅眼的腦袋一起回到了脖子上,讓祂的身軀變得完整,實力暫時恢復到了全盛的狀態。
蕾妮特的手指突然變長,刺入了自己的胸口,頓時鮮血直流。
斯厄阿的胸口上也立即出現了一個傷口,流出了一行黑色的濃稠血液。
“熵之公爵”立即進行了“放大”,斯厄阿的傷勢頓時變成了一個大窟窿,即便是在“神孽”狀態下的斯厄阿,也明顯受到了影響。
這讓斯厄阿不得不收回精力專心對付蕾妮特·緹尼科爾,以及“圣嬰大王”和“熵之公爵”兩名工具人。
霍伯特趁機對巴蘭卡發起猛攻,石質的黑色皮膚正在逐漸恢復正常皮膚的巴蘭卡已經心存退意。
“玫瑰學派”的首領顯然沒辦法再為祂提供幫助,難道還指望請來的那些天使幫自己?
但這個時候逃跑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糟糕,于是祂變成怨魂朝著霍伯特沖過去,希望尋找突破口逃離戰場。
但霍伯特的眼眸中剛剛出現身穿南大陸巫師袍的虛幻身影時,祂就“利用”了巴蘭卡的“怨魂附體”,提前結束了對方的能力,讓巴蘭卡瞬間脫離了“怨魂”的狀態。
同時巴蘭卡的眼眸中出現了霍伯特的影子,天使層次“利用”的能力,可以短暫使用剛剛被“利用”過的能力。
正常的“附體”后會立即攻擊自身,跟敵人以傷換傷,因為“囚犯”途徑非凡者的肉體和靈體都很強大,所以他們根本不怕受傷。
特別是到了“沉默門徒”之后,利用“詛咒之源”的能力,可以只讓敵人受傷而自己不會受傷。
霍伯特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祂只是讓巴蘭卡立在原地不動。
這就足夠了,因為這時候“百眼魔君”“再現”出了一個高大的人影,看不清這個人影的面貌,只能看到祂的胸前帶了一個十分復古的十字架。
這個巨大的身影張開了雙臂,像是在擁抱太陽。
霍伯特趕緊從巴蘭卡的體內離開,在離開的瞬間,祂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受到一定的炙烤。
巴蘭卡剛剛回過神來,一道十分純凈的白色光芒從空中落在祂的身上。
“啊”
在巴蘭卡的大叫聲中,祂的肉體和靈體都受到了凈化。
可惜這個凈化轉瞬即逝,沒能徹底地消滅巴蘭卡,祂渾身燃起了純白色火焰,肉體和靈體都受到了重創。
“放大!”霍伯特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立即“放大”了巴蘭卡的傷勢。
就在僅需要最后一擊就能干掉對方的時候,斯厄阿突然發出了一個尖嘯,讓霍伯特的靈體頓時感到一滯。
接著斯厄阿硬抗著蕾妮特等天使的攻擊,再次發出了一聲尖嘯。
祂的尖嘯有些奇怪,并沒有對周圍天使的靈體造成多大的傷害,僅僅是讓靈體跟身體有些剝離感。
但在第二次尖嘯之后,亞松城內的一片空間突然變得虛幻,從靈界突然出現一個看上去有點像是一只巨大海螺的怪物。
可是在海螺的尾部,除了一些像是螃蟹之類生物的步足,在步足的簇擁中還有一個血紅色人體的上半身。
它的出現,讓周圍的地面覆蓋了一層白色的冰霜,仿佛空氣都立即變得邪惡起來。
同時怪物周圍的亞松城居民,立即發生了變異,有的變成了一顆顆大樹,但是樹干上卻長著人類的五官。或者變成了一片片草叢,草葉晃動形成了屬于人類五官的外形。
有的則變得跟怪物差不多,有著海獸的身軀,卻有著人類的腦袋。
他們被極度扭曲的靈體所折磨,痛苦的哀嚎著。
這個怪物霍伯特“認識”!之前祂攻擊塔瑪拉家族的聚集地時,培迪·塔瑪拉就曾經從靈界召喚來了這只怪物,阻擋住了“締造者”。
后來霍伯特想了想,認為這只怪物應該是受到了“欲望母樹”的污染,才變成了這樣人不像人,海怪不像海怪的生物。
此時再遇到這家伙,霍伯特倒是稍微松了口氣,因為在持有唯一性的情況下,可以從“失序之國”調動足夠的力量,暫時封印怪物散發出的污染。
而且“欲望母樹”的污染,不像“墮落母神”的污染那樣無法去除,霍伯特可以在“失序之國”里將這些污染“篡改”到其它的物體上。
此時特倫索斯特、莉莉絲等天使的靈性,都感受到了這個怪物十分危險,祂們都盡量遠離亞松城。
這個怪物絕對是“玫瑰學派”的殺手锏,因為就連蕾妮特·緹尼科爾都害怕受到污染,迅速向后退去,只有“神孽”斯厄阿不怕這樣的污染。
正在霍伯特要對付那只怪物的時候,祂聽到蕾妮特驚訝道:“被縛之神!”
霍伯特一愣:這個怪物會是“被縛之神”?這也太弱了吧!
斯厄阿趁著天使們都向后退去,露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這只是托爾茲納垂死掙扎的產物,不過,正好可以用來阻止‘締造者’的勢力!”
此時那個怪物沒有理會一眾天使,而是正緩緩地朝著城市中央而去。
霍伯特沒有繼續思考斯厄阿的話,對著“圣嬰大王”喊道:“去!”
“圣嬰大王”立即利用“扭曲”空間的能力,來到了怪物的頭頂,祂的形態變得虛幻,逐漸延展成為了一個黑色護罩,緩緩地落向那只“海螺怪物”。
在這場戰爭中,極有可能遭遇“欲望母樹”的污染,霍伯特當然提前做了一些準備。
當然,這些準備都離不開“失序之國”的力量,畢竟只有“失序之國”的力量,才能對抗舊日的污染。
可問題是,霍伯特在現實世界,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匯集海量的力量,完成一定的封印。
于是祂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利用三位工具人天使制造封印。
這三位工具人,是霍伯特提前在“失序之國”完成了“充能”,需要祂們出場的時候,才從“失序之國”把祂們拉出來。
每個工具人都相當于是一個巨大的能量集合體,可以利用祂們對“欲望母樹”的力量進行簡單的封印。
讓“圣嬰大王”出擊后,霍伯特再次去攻擊只剩下“血皮”的巴蘭卡,祂“扭曲”了這個“古代邪物”的生命狀態,從“活著”扭曲成了“死亡”。
在這么一瞬間,現實世界和靈界都“以為”巴蘭卡死了,連虛弱的巴蘭卡自己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這樣的“扭曲”只有在目標足夠虛弱的情況下才有效,如果巴蘭卡的狀態正常,可以用“木偶替身”的能力規避。
這場戰斗變得比剛才更加激烈,就在霍伯特要“利用”相關的規律,讓巴蘭卡的非凡特性瞬間析出時,同時“神孽”斯厄阿避開了“熵之公爵”的攻擊,要阻止霍伯特的最后一擊時,亞松城里的怪物,突然發出了一聲類似吹動海螺一樣的叫聲。
“圣嬰大王”形成的護罩雖然罩住了怪物,但是它不斷噴出的黑色液體,讓那個護罩一直沒能徹底合攏,這個叫聲讓整個亞松城都突然變得寂靜。
聽到這個叫聲,所有天使的靈性都意識到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遠處的梅迪奇立即讓非凡部隊躲到更遠處。
只有斯厄阿的臉上,再次露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
突然間,亞松城中心的位置,涌出了大量的黑色霧氣,幾乎是在瞬間就覆蓋了整個亞松城。
到處都是亞松城居民和非凡者的哀嚎聲,他們在紛紛向城外逃走的瞬間,卻因為被黑霧籠罩后變成了一個個奇形怪狀的怪物。
有的在腦袋上長出了帶有尖牙的雞冠,有的渾身長出了帶有口器的樹葉,有的四肢變成了山羊的四肢,有的頭部變成了螳螂的腦袋……
整個亞松城變成了怪物的海洋。
于此同時,幾乎是在瞬間,黑霧在亞松城周圍彌漫開,霍伯特也被囊括在內。
莉莉絲正要沖進去救人,黑霧里卻傳來了霍伯特的聲音:“誰也不要進來,我有辦法阻隔這里的污染,你們……”
剛說到這里,霍伯特的聲音突然消失,同時黑霧也不再擴散。
莉莉絲雖然有些焦急,但祂知道霍伯特跟“失序之國”有不小的聯系,也知道霍伯特所說的是實情。
這時候,遠處的梅迪奇“嘿嘿”地笑了一聲問特倫索斯特:“你也想跟塔瑪拉一樣,做外神的走狗么?”
特倫索斯特冷冷的看了梅迪奇一眼,緊接著冷哼了一聲,祂一腳邁出,消失在天使戰場。
莉莉絲心情很不爽地看了塔瑪拉一眼:“霍伯特還需要你體內的非凡特性。”
塔瑪拉感覺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什么陌生的生命突然蘇醒,祂趕緊把陌生的生命“贈予”出去,緊接著讓自己周圍的空間變得混亂,也消失在戰場。
血族的天使奧爾默來到莉莉絲身旁“噗通”跪下行禮,只不過現在莉莉絲沒什么心情搭理祂。
剩下的天使,和遠處的非凡者們都看向了那片黑霧,許多人露出了關切或者擔憂的神色。
而梅迪奇卻神色自如地微笑道:“我就說吧,‘玫瑰學派’在亞松城一定有同歸于盡的陷阱。”
周圍人都怒目而視,但他們心里又不得不承認,如果冒失地攻入亞松城,后果不堪設想。
此時的黑霧里,霍伯特先是短暫的喪失了視野,但很快他就能看清楚周圍一兩公里的事物。
剛才在黑霧出現的瞬間,霍伯特就在身體周圍覆蓋了一層薄膜一樣的“秩序水晶”,所以他并沒有受到黑霧的任何污染。
除了視野像是戴了一副墨鏡以及呼吸不便之外,這層“秩序水晶”對霍伯特沒有多少影響。
于是霍伯特“篡改”了自己呼吸的頻率,把兩三秒鐘一次的呼吸,“篡改”成兩三個小時呼吸一次。
這時候,亞松城內再次傳來一聲巨響,仿佛從地下鉆出來了一股澎湃的力量。
霍伯特按照記憶中的方位,走向灰霧的邊緣,但走了大半分鐘,竟然還沒有走出黑霧。
霍伯特立即讓周身的“秩序水晶”膨脹,形成了一個看上去比較虛幻的護罩,霍伯特的極限是,撐起一道直徑為三公里左右的護罩。
護罩內的黑霧被驅散,視野恢復了正常。
通過護罩,霍伯特看到在黑霧邊緣的方向,竟然有一層透明的壁壘。
祂伸手觸摸了一下,那是一道“靈性之墻”,或者可以被稱之為“靈性壁壘”,霍伯特感覺自己好像跟現實世界徹底隔絕開了。
亞松城中心的位置,再次傳來了一聲巨響。
霍伯特看向城中心的位置,視線卻被黑霧阻擋。
稍微思索了一下該如何應對目前的局面后,霍伯特根據記憶中的位置,先去跟“百眼魔君”和“熵之公爵”匯合。
在喪失了攻擊目標后,祂們愣在了原地。祂們是純粹的力量組成的工具人,所以也沒有受到污染。
只不過巴蘭卡已經不再原地,不知道祂逃到了哪里?
霍伯特將祂們收納進護罩里面,讓祂們保護自己,然后祂嘗試進入“失序之國”。
竟然失敗了!
可是霍伯特能十分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依舊能調用“失序之國”里的力量。
稍微琢磨了一下,霍伯特大概明白過來,自己的靈體被周圍的“靈性壁壘”封鎖在了這里面,所以無法進入“失序之國”。
但是“失序之國”的力量因為位格極高,可以自行找到規律的漏洞,把力量傳播進來。
如果想要進入“失序之國”的話,就要得到“締造者”的幫助,而“締造者”目前就是那個進入不了祂的“神國”,需要幫助的人。
霍伯特笑了笑,干脆開始想別的辦法。
這時候,有一批怪物從城內沖了出來,但都被霍伯特擋在了護罩的外面。
霍伯特沒理會他們,直接一步步地進城。
這時候,其中一只怪物問:“需要幫忙么?”
霍伯特微微一愣,看了怪物一眼,那是一只有著人類的兩條腿,卻長了一只龍蝦的上半身的怪物。
其它怪物全都雙眼茫然,只剩下了欲望和瘋狂。
只有這只“龍蝦怪物”高高突出的兩只眼睛,閃動著智慧的光輝。
在搞清楚對方的情況之前,霍伯特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沒有答話。
“龍蝦怪物”長開腦袋下方的嘴笑了笑:“我們做過一場交易的,你忘記了?”
霍伯特雙眼一凝:“法布提!”
接著祂趕緊否認道:“我沒有跟你做過任何交易!”
“我知道,我知道!”龍蝦怪物笑道:“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就算你不承認我們之間的交易也是沒用的。
“當然,這確實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你,可是我依舊可以利用那場交易進行很多操作。”
霍伯特大概明白,所謂的“進行一些操作”,可能包括當自己在遭遇到某種特定情況的時候,法布提能輕松地定位到自己。
祂經常出入“失序之國”,很清楚自己的靈體和靈性都沒有問題,所以祂依舊認為,只要自己不承認那是一場交易,自己就是相對安全的。
霍伯特問:“伱是通過什么方式,進入到這個巨大的‘靈性壁壘’里面的?”
龍蝦怪物,或者說“惡魔君王”法布提回答:“不用進入,我本來就在這里面。”
霍伯特微微一愣:“你早就在亞松城有所布置?‘玫瑰學派’竟然一直沒有察覺?”
“你理解的方向錯了!只要有邪惡的地方,就能承載我的意志。”
霍伯特感慨:這就是唯一性啊!或者說這就是神靈。
隨即霍伯特想到,如果此時自己也容納了唯一性的話,“靈性壁壘”也肯定困不住祂。
霍伯特把法布提身上的污染隔絕在外,把祂放進護罩里:“說吧,你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當然是幫助你。”
霍伯特笑了笑:“認真考慮好了再回答,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欺騙”是惡魔的本性,這個拙劣的謊言可能是為了其它的謊言。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越來越沒有禮貌了。”法布提道:“你猜我為什么而來?”
霍伯特想也沒想:“‘被縛者’途徑的唯一性。”
法布提笑了笑,算是默認。
剛才霍伯特就在猜測,亞松城這么大的動靜,是不是真正的“被縛之神”制造的?
法布提的默認,讓祂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霍伯特沒有想到,已經失蹤了幾百年的“被縛之神”托爾茲納,竟然就躲藏在高地王國的首都下面。
同時霍伯特意識到:“玫瑰學派”的主力被全部殲滅后,斯厄阿就打算放出“被縛之神”,給“締造者”的勢力造成巨大的損失。
好在這一戰霍伯特“聘請”了梅迪奇這個高級顧問,如果還是按照之前的戰爭思維,用非凡部隊攻城,逼對方先出動天使后,己方再出動天使,那“締造者”的勢力一定會遭受巨大的損失。
稍微思索了一下霍伯特道:“幫我干掉斯厄阿,特性歸我;‘被縛之神’那份序列1特性也歸我。”
法布提搖了搖頭:“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根本沒辦法離開這里。”
“哈!”霍伯特笑了一聲:“我如果想要離開這里,隨時都能離開。”
這到不是祂在吹牛,只要向“愚者”祈禱很輕松的就能離開這里,畢竟“愚者”有靈界的權柄,很容易就能解決關于靈性的難題。
只不過“圣嬰大王”還沒能回收,而且現在很容易就能干掉巴蘭卡,就這么走了實在有些可惜。
另外霍伯特很清楚,“被縛之神”的狀態很不好,如果機會得當的話,可以嘗試挑起祂跟斯厄阿之間的戰斗,看看有沒有機會就在這里干掉這位“神孽”。
因為可以調用“失序之國”的力量,霍伯特的安全是基本上沒問題的,所以才遲遲沒有向“愚者”祈禱。
法布提兩只突出的眼睛,盯著霍伯特看了一會兒才道:“可以。”
霍伯特問:“目前‘被縛之神’的狀態如何?”
“不太好。”
“祂一直躲在亞松城的下面?”
“應該是。”
霍伯特皺了皺眉頭:“你知道什么?”
法布提笑了笑:“我知道那只‘海螺怪物’是托爾茲納嘗試擺脫污染最后的嘗試,但祂一定會以失敗告終。”
霍伯特道:“詳細說一說。”
“這個過程并不復雜,托爾茲納受到的污染太嚴重,只能用‘靈性囚籠’將自己封鎖起來的方式讓自己存有最后一絲理智。”法布提解釋道:
“在很久之前,被從身上撕扯了一份‘神孽’的非凡特性后,祂似乎因此找到了靈感,從自己的體內排出了一份‘古代邪物’的非凡特性,結合自己的一部分血肉制作了一個吸引污染的‘標靶’。
“這個‘標靶’確實吸收了大量的污染,但是托爾茲納太天真了,祂制作出來的‘標靶’跟祂自身有著很強的聯系,‘欲望母樹’完全可以通過這樣的聯系進一步影響祂。
“可以想象,那個‘標靶’在吸收了大量的污染之后,一定被‘欲望母樹’完全控制了。
“于是‘欲望母樹’在合適的時機利用‘標靶’……就是那只‘海螺怪物’把沉睡的托爾茲納喚醒,對祂進行最后的污染。
“最令人十分諷刺的是,托爾茲納的反抗,卻成為了祂徹底被污染的媒介。”
霍伯特緩緩頷首:“一定要在祂被徹底污染之前,奪取‘被縛者’途徑的唯一性和非凡特性。”
剛說完,霍伯特看到了已經失控的巴蘭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