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陰惻惻的笑聲讓賽琳娜渾身地汗毛都立了起來,她有些彷徨地看了看周圍,沒有找到父母和嫂子的身影,只看到周圍人都在看著自己,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夸張、不自然的笑容。
賽琳娜渾身發涼,跌跌撞撞逃離了接待大廳。
大廳里的所有人都像是在看戲一樣,帶著不自然地笑容,目送賽琳娜離開。
一出門賽琳娜才發現,外面竟然已經是夜晚。
突然間,接待大廳變得一片漆黑,整個山谷都沒有了任何燈光。
所有的建筑好像變成了一只只怪獸,仿佛隨時要沖過來吞噬賽琳娜。
鑰匙環傳來的溫熱給了賽琳娜勇氣,她呼喊著自己父親和母親,盡量遠離那些建筑。
就在這時候,賽琳娜終于在雪地里看到了兩個人,一個大人,一個孩子,他們都帶著帽子,長著紅鼻子,圍著一根紅顏色的圍巾。
“這位先生!”賽琳娜沒有在他們臉上看到那個不自然的笑容,于是趕緊上前問:“您看到我父母了么?這里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一切都變得這么奇怪?”
“本來這里是一座很不錯的溫泉山莊!”那位先生瞪著大大的眼睛回答道:“在幾天前,突然從天邊飄來了一陣濃濃的霧氣,從哪之后這里的工作人員和客人,就都變得很奇怪。”
賽琳娜問:“一陣濃濃的霧氣?”
那個同樣有著大大的眼睛的孩子道:“是的,霧氣里仿佛包裹著什么可怕的東西,瞧啊,那陣霧氣來了!”
賽琳娜看向他們指出的方向,那邊的濃霧就像是有生命一樣,翻滾著組成了一個人影,落在了接待大廳的門前。
那個人影看到了賽琳娜,并迅速朝這邊追過來。
賽琳娜趕緊往森林里奔跑,那個眼睛大大的孩子道:“快跑啊!快逃啊!等你重新回到這里之后,去找哈羅德先生,他知道更多的內情。”
賽琳娜來不及問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為什么不跑,她鉆入了樹林,在雪地里艱難地前行。
雖然樹木遮擋了她的視野,但是她知道,那個濃霧組成的人影一直在追趕自己,她不敢停歇,要一直跑,一直跑!
直到她的體力耗盡,再也跑不動了。
溫暖如初的鑰匙環再次給了賽琳娜勇氣,她折了一根樹枝,靠在樹上,要跟那個人影拼了!
近了,那個人影越來越近了。
樹枝晃動,上面的積雪落下,有個黑影從樹縫當中走出來。
“克里斯!”賽琳娜驚叫道:“怎么是你。”
克里斯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一個苦笑。
賽琳娜感覺哥哥的樣子有些奇怪,所以沒有主動靠近:“你怎么了克里斯?”
克里斯依舊沒有說話,他指了指一旁的雪地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那里多出了一個抽象的符號。
那個符號由曲折的豎線和橫線,以及幾個點組成。
賽琳娜問:“這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什么話也沒說,又指了指天空。
賽琳娜沿著他的手指看上去,她看到了一個……壁爐?
她的視野突然變得扭曲起來,那確實是個壁爐,她又回到了接待大廳!
所不同的是,賽琳娜也坐在大廳里的沙發上,整個大廳里坐滿了人,他們都已經睡著了。
坐在賽琳娜身邊的是母親和嫂子,而父親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大家都蓋著毛毯,在等待打獵者們的歸來。
腦子有點迷糊的賽琳娜這才想起來,下午出去打獵的人,到晚上還沒有回來,一家人都很擔心克里斯,于是都在大廳里等待。
當他們來到大廳里的時候,發現很多因為有朋友或者家屬打獵未歸的人已經等在這里。
結果等著等著,都睡著了。
原來那是一個夢,賽琳娜松了口氣。
但她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的鞋上和嫂子的鞋上都有污泥和積雪,這些積雪大部分已經融化,地毯上都濕了一片。
“他們回來了!”突然有人道!
這讓所有人都驚醒,紛紛來到門口,十幾個去打獵的年輕男女確實回來了,但是……賽琳娜總覺得他們好像有點不對勁。
走在最前面的是給人毛茸茸感覺的獵人,他的工作是帶著山莊里的客人去打獵:“我們遇到了一只灰熊!”
獵人笑呵呵地道:“可惜他們不是真正的獵人,不然我們倒是可是嘗試獵殺那只灰熊。
“沒辦法,我們只能躲著那只灰熊走,所以才回來這么晚。”
賽琳娜看到,隊伍里的一位長頭發的女性,正跟朋友分享打獵的樂趣:“天哪,我還是第一次在野外遇到灰熊,那感覺實在太刺激了!”
賽琳娜記得,她出發的時候好像是個圓臉,現在卻變成了個長臉。
還有隊伍里一個年輕人的皮膚變得黝黑,賽琳娜明明記得他是個白皙的小伙子。
但賽琳娜更關心自己的哥哥,她緊盯著克里斯的嘴,好在克里斯微笑著開口道:“明天我還要去打獵,這才有點度假的樣子。”
賽琳娜長長地舒了口氣:并沒有變成“啞巴”,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伍德先生道:“你知道大家多么擔心你么?”
克里斯撫了撫未婚妻維娜的后背:“抱歉,讓你們擔心了,嗯,明天上午還有一批人去打獵,我可以跟著他們一起去,肯定能在下午趕回來。”
伍德先生搖了搖頭:“好吧,好吧,既然是度假,玩得開心一點。”
大家都已經又累又困,在閑聊了一小會兒后,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休息。
賽琳娜單獨住一個房間,她看著自己臟兮兮的鞋子發了會兒呆,她總覺得剛才的夢境里,有重要的提示。
于是她準備明天早上就給霍伯特老師寫信,向他說明這里的情況,請老師幫她解夢。
胡思亂想中,已經累了一天的賽琳娜很快睡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
吃早餐的時候,賽琳娜說起昨天晚上的夢,還沒說完,維娜就微笑著說:“我昨天也做了差不多的夢,只不過我是在追趕一個知道重要情報的人,而不是被追趕。”
伍德太太開玩笑說:“不會是你們兩個人一個在逃一個在追吧?”
全家哈哈大笑,只有賽琳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嫂子的鞋。
吃過了早餐,克里斯又要去打獵,維娜不放心也跟著一起去了。
賽琳娜回到自己的房間先是寫好信,然后從餐廳要了三個甜甜圈,召喚了霍伯特老師的信使。
把信送出去之后,賽琳娜的心情好了許多,來到外面的院子散步。
從接待大廳出來,她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夢:我記得從那里轉過去,遇到了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
賽琳娜邊朝那邊走邊笑了笑: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轉過那個彎,塞麗娜呆呆地站在那里半晌,她面前有一大一小兩個雪人!
它們都帶著帽子,都有大大的眼睛,有胡蘿卜做成的鼻子,脖子上圍著紅圍巾。
半晌后,賽琳娜覺得渾身冰涼:雪人活了?不不不,那只是個夢,只是個夢而已……真的是夢么?為什么雪人會在這個位置?巧合?
賽琳娜猛然想到了雪人的提示,她要去找哈羅德先生。
“這位小姐,我看到你在發抖,身體有什么不適么?”一位表情和善的中年男士問,他手里夾著一根煙,應該是剛才抽了一口,煙還未完全散去。
“我,我要找哈羅德先生!”
中年男士微微一愣:“我就是!”
賽琳娜問:“哈羅德先生,你知道更多的內情么?”
哈羅德一臉驚訝,手里的煙都掉在地上,他向前快走了兩步,小聲對賽琳娜道:“趁著還有理智,快點跑!”
賽琳娜有些慌張:“往哪里跑?”
“往山莊外面跑!”
“跑到哪里?”
“看到那片松樹林了么?從哪里翻過一座山,就有一座小村莊,到了那座村莊你就安全了。”
費內波特王國,杰弗里領。
霍伯特一大早就收到了辛普森主教的回信,在信上,辛普森主教說:“關于跟靈知會的合作問題,大主教閣下沒有做任何批示。”
那就是默認了,這位大主教當然不會做任何批示,畢竟以后還要“卸磨殺驢”。
只不過以后霍伯特跟辛普森主教綁定在一起后,“驢”怎么個殺法就有了許多可操作的空間。
打發走了大狗,吃過了早餐,霍伯特教完了弗萊婭今天的單詞,才讓艾倫請海倫過來。
當美麗優雅的海倫來到書房,霍伯特開門見山地道:“幫我轉告莫妮卡或者喬納森會長,大地母神教會已經同意了我的合作計劃,不過他們給出了一個條件,靈知會要協助我們殺對岸一個半神,而那名半神的非凡特性要給大地母神教會,我們才能徹底達成協議。”
正在打掃書房的丹尼斯一個沒拿穩,手里的書掉到了地上:陰險的男爵!
海倫并沒有在意那名男仆的失誤,在她看來既然是合作,那么當然要各自開出自己的條件,大家都有意向的話才能促成合作。
只不過讓海倫意想不到的是,大地母神教會竟然真的有合作意向。
據她所知,靈知會這還是第一次跟正神教會合作!
海倫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傳音筒,她答應了一聲,立即去向莫妮卡女士報信。
霍伯特看了一眼一旁的丹尼斯:“你剛才是不是在想:這個男爵真陰險!”
又有本書掉在了地上。
霍伯特看著有些驚訝的丹尼斯:“什么時候我沒辦法從你的神態上看出你的想法,你就可以不用每天打掃書房了。”
他頓了頓也不是是跟弗萊婭還是跟丹尼斯道:“搞政治就是和稀泥,有水有土就能和,但這始終是稀泥,只有加上些沙子、草葉什么的雜物,才能越和越硬,最后和成個整體。
“如果沒有這個本事,稀泥始終都只是稀泥。”
等了七八秒鐘,他才對正在沉思的丹尼斯道:“去,把我的茶端來!”
丹尼斯離開后,門口的艾倫進來小聲道:“爵爺,萬一他泄露了您的……”
霍伯特擺了擺手:“這小子看上去沒什么城府,不過很機靈,不會拿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開玩笑。”
艾倫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
霍伯特又對外面的席爾道:“你多盯著點軍隊的事情,每天就過來待一個小時左右就行,不用天天守在這里!
“還有,把格羅夫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都帶到軍隊里去,兩個傻大個,粗手粗腳的,澆個花都能把噴壺捏扁。”
席爾笑了笑:“是。”
“你服食的魔藥名稱叫‘獵人’!”霍伯特道:“以后每周給你三天假期,跟著領地里的獵戶學著怎么才能做一名真正的獵人。”
席爾微微一愣:“是。”
雖然他不明白爵爺的目的,但是他知道,聽爵爺的命令不會有錯。
霍伯特回到自己的房間,正要用“旅行”去問一問阿普頓,材料購買的進度怎么樣了,他若有所感,用靈視看到房間里的空間變得虛幻。
信使從靈界出來,一封信從棺材里彈出,正落在了霍伯特的手里。
霍伯特打開信紙微微一愣,信上沒有一句可以讀得通的話,他若有所感,把信倒過來。
倒過來看,這些字母竟然組成了一張猙獰的狼臉。
霍伯特見信使沒有走,便問:“是誰寄來的信?”
“那個喜歡神秘學的小姑娘。”信使道:“她支付的甜甜圈,是隔夜的甜甜圈。”
霍伯特笑了笑:“等下次寄信的時候,我給你補上三個。”
他又看了一遍信紙:“賽琳娜的惡作劇?”
還想不想從我這里畢業了?
“她被污染了。”信使道。
“污染了?她又招惹極光會的人了?”
“不,比那更嚴重的污染。”
既然做了賽琳娜的導師,當然不能不管不問,于是霍伯特又問:“她是從家里寄出的這封信?”
“東切斯特郡,博克隆山莊。”
霍伯特又問:“你知道污染源是什么嗎?”
信使:“我得到了很矛盾的信息,既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同時又覺得很陌生。可以確定的是,有‘占卜家’的味道。”
味道?霍伯特想起了早上送來信的大狗,他微笑道:“謝謝!”
“不客氣,三個甜甜圈!”
霍伯特笑著搖了搖頭:“沒問題!”
“還有,小心這幅油畫,它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
霍伯特微微一愣,再次道謝。
信使:“不客氣,三個甜甜圈。一共欠我九個甜甜圈。”
等信使離開后,霍伯特才反應過來:“這都主動開始‘推銷’了么?而且好像有點強買強賣吧?”
霍伯特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又想到,九個甜甜圈而已,他還負擔得起。
他沒有立即去救人,而是抱著膀子琢磨了一下救人的方案,才換上有魯恩風格的衣服,斟酌著帶上了神奇物品和封印物。
這次他把墻上的油畫用厚布遮住背上,首先這是一面非常好的盾牌,其次是他想嘗試著拉上法布提,一起承擔一下風險。
最關鍵的是,霍伯特想看一看這幅油畫有什么變化?
既然信使提醒了,油畫一定發生了一些變化,但是霍伯特不敢再把它帶到“失序之國”里,只能在戰斗的時候注意油畫的變化。
如果很危險,就直接把油畫丟掉:法布提老兄,我也不想就這么丟掉油畫,可是戰斗太激烈,我為了保命,只能這么做。
霍伯特笑了笑先變化了樣貌,用“旅行”來到貝克蘭德,找了一家旅行社咨詢了一下博克隆山莊的情況。
得到了關于山莊的詳細消息后,霍伯特感嘆:大山深處的山莊;被冰雪覆蓋的深山!太讓人容易聯想到《閃靈》了!或者說這就是個發生鬼故事的標準環境啊!
一邊胡思亂想著,霍伯特一邊來到一處沒人的角落,用“旅行”來到東切斯特郡。
他站在高山上,看著遠處被霧氣環繞的博克隆山莊,能看到山莊的客人進進出出。
這個熱鬧的場景到并不是霍伯特想象中那樣,就只有賽琳娜,或者只有賽琳娜和朋友、家人那么幾個人。
霍伯特抱著膀子又思索了一下,然后拿出賽琳娜剛寫的信,準備以此為媒介用“無面人項鏈”進行導航,去尋找賽琳娜。
但是項鏈卻懸在那里一動不動,霍伯特:占卜失敗?不,信使說這里有“占卜家”的味道,那么在附近可能有反占卜的力量存在。
他又檢查了一遍身上的神奇物品和封印物,然后再次使用“旅行”,來到了山莊的不遠處。
剛往前沒走幾步,霍伯特看到路上有一只手,確切的說是一只抓著手杖的手,那只手從小臂的地方齊齊斷開,手腕處戴著串黑寶石手鏈,它懸浮在半空,緊握著手杖。
霍伯特見這只手沒什么“攻擊性”,就準備繞開,繼續往前走。
哪知道這只手卻拔起插在地上的手杖,像是在單腿跳一樣,攔在了霍伯特的前面。
已經有不少探險經歷的霍伯特冷靜地問:“需要我幫忙么?我的醫術很好,可以縫合斷肢。”
或者可以把你縫合回尸體上。
那只手把手杖杵在地上,然后松開,朝霍伯特擺了擺手。
霍伯特問:“不需要我的幫助?”
手又擺了擺,然后指了指山莊的方向。
霍伯特明白過來:“你不想讓我去山莊?”
手重新握住了手杖,好像在說:就是這個意思。
“感謝你的提醒。”霍伯特道:“我也知道那里有危險,可是我的學生在山莊里,我必須去救她。”
那只手停在好像愣了兩三秒鐘,突然它手腕的手鏈好像有了生命一樣從斷腕的方向退出來,飛向霍伯特。
霍伯特一接住手鏈,那只手和手杖也倒在了地上。
霍伯特握著手鏈微微一愣,這是一件封印物,他朝著那只手微微鞠躬:“感謝你的祝福和饋贈。”
他把那只緊握著手杖的手在路邊的樹林里掩埋,以免它被來往的馬車壓到。
掩埋的時候霍伯特注意到,這是一只右手。
安全起見,霍伯特還是用“旅行”回到山莊對面的山上,他簡單布置好祭臺,把手鏈獻祭到“失序之國”檢查一遍。
利用“失序之國”的位格,知道了這件封印物的能力:“可以悄無聲息地讓對手陷入沉眠,并進入敵人的夢境,在夢境里制造一些怪物攻擊對手,對手在夢境里受傷,就是真的受傷,在夢境里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
負面效果是:“持有者很容易夢游,在夢游的時候,他會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作出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如果戴著這條項鏈死去,它會將持有者一部分靈性和意志封印在身體里,讓持有者變成一具有智慧的活尸,但是持有者也會因此錯過進入冥界的時機,最終會在肉體腐爛后成為惡靈。”
霍伯特琢磨了一下,項鏈的持有者應該是遭遇了難以抵擋地攻擊,一只手被齊齊割下。
而項鏈的負面效果則保留了持有者一部分意志,讓那只手有了一定的智慧,阻擋想要進入博克隆山莊的客人。
沿著這個思路猜想的話,霍伯特覺得這應該是黑夜女神教會的一件封印物,它的主人可能來自一名已經犧牲,或者斷臂逃走了的值夜者小隊成員。
看著手里的項鏈,霍伯特決定有機會的話調查一下山莊的情況,然后向黑夜女神教會舉報。
回到現實世界,霍伯特再次用“旅行”來到山莊近處,這次他沒有遇到阻攔,邊看著正在玩雪的游客們,邊進入了接待大廳。
經理熱情地迎出來:“歡迎來到博克隆山莊,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
“你笑得太難看了,不要再笑就是最好的幫助!好吧,還是笑吧,面無表情的樣子更難看。”霍伯特說著話,拿出了之前黑夜女神教會給發的警察證件:“根據目擊者稱,山莊的客人里混進來一名詐騙犯,我要對這里的旅客展開調查,請山莊的工作人員予以配合。”
經理用不自然的笑容問:“請問那名犯人叫什么名字?”
“他有很多假身份,我所掌握的就有五個不同的身份。”
“請問犯人有什么體貌特征?”
“他精通易容術,據說曾經男扮女裝騙過了一位海盜將軍,我甚至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就是他?”
“抱歉。”經理無奈道:“這樣的話,我們可能什么也幫不上。”
“不需要你們幫忙,只需要協助我的調查就可以了。”霍伯特微笑道:“我已經追捕了他好幾個月,經過一系列地調查后我可以認出他!”
經理點了點頭:“您也可以說一下犯人曾經用過的假名,或許他用了其中一個做了登記呢?”
霍伯特點點頭:“據我所知,他最近用到的一個假名是格爾曼·斯帕羅。”
某冒險家在海上打了個大噴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