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多菲斯剛才的能力,霍伯特肯定這是一位序列5“看門人”。
他也有點納悶,克里斯汀有這么大的魅力么?竟然可以讓一名序列5甘心偽裝成為他的男仆?還是說這里面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秘?
霍伯特干脆不再去考慮這個問題,開始描述刺殺貝克朗的任務。
多菲斯聽完后,沉默幾秒鐘才問:“這個刺殺任務對你來說很重要?”
霍伯特實話實說:“關系到我一個朋友的生死。”
多菲斯又沉默了幾秒,又問:“對方打算給多少報酬?”
“10000磅。”
多菲斯用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道:“略微少了點。”
接著他道:“我接下這個委托了,不過我有一個附加條件。”
“你說。”
多菲斯道:“幫我尋找‘死神’途徑序列4‘不死者’非凡特性,或者主材料的線索,如果線索屬實,我會讓你挑選一件我身上的神奇物品,或者用金鎊結算。”
霍伯特一愣,腦袋里出現了“最強男仆”的想法,克里斯丁家的貼身男仆都在準備晉升半神了,好可怕的樣子。
霍伯特清了清嗓子道:“沒問題。”
他記得在貝克蘭德好像有個靈教團人造死神派的半神,具體的名字忘記了,不過霍伯特記得他明面上是一個商人,好像是經營成衣廠。
對霍伯特來說,那是一份行走的“不死者”非凡特性啊。只不過那個半神是人造死神計劃的副產品,不知道拿他的非凡特性當做魔藥服用,會不會遭到人造死神的污染?
接著多菲斯開始詢問一些任務的細節信息:“貝克朗身邊那個序列5的助手你還有更詳細地信息么?”
“他是‘占卜家’途徑的序列5‘秘偶大師’,據我所知他最近幾天正在忙著爭奪一份很有價值的情報,很少在貝克朗身邊。”
“貝克朗是‘獵人’途徑的‘陰謀家’這個情報可以確定么?”
“可以確定。”
問了幾個問題后,多菲斯道:“我會先觀察貝克朗兩天,最多三天或者四天就動手。”
霍伯特點點頭:“沒問題。”
多菲斯并不是一個健談的人,任務交代出去后,兩個人實在沒什么好聊的。
于是霍伯特像是說單口相聲一樣說了會兒話后,便起身告辭。
離開帳篷,霍伯特又去向雅克布告辭,雅克布很熱情地送出來。
在昏暗中,霍伯特看到營地中央好像吊著什么東西,于是出言詢問。
雅克布道:“那是多菲斯先生從遺跡里抓出來的野兔,把它們吊在那里,是吸引野兔的同伴出來營救。”
霍伯特一愣:“我還頭一次聽說,野兔還會營救自己的同伴?”
“這些兔子的智慧很高。”雅克布道:“而且它們的個頭很大,只要跟它們對視,靈體就很能會受傷。”
他小聲道:“多菲斯先生說,這些野兔被地下的封印物污染了,它們現在其實已經是怪物,只不過沒有失控的跡象罷了。”
霍伯特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吊在那邊的野兔,但是光線太暗,實在是看不清。
接著他才后知后覺的想到,剛才多菲斯竟然沒有跟我說起這件事,呃,他是得有多么討厭交際和聊天啊!
送霍伯特來的馬車還等在營地外面,對車夫來說等一等無所謂,畢竟是按時計費。
回貝克蘭德的路上,霍伯特開始回憶關于貝克蘭德人造死神派半神的信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前面一陣馬鳴,車夫好像花了很大一番力氣才控制住了馬車。
接著聽到了車夫的呵斥:“你,這位先生,這里雖然是郊外,但是你也不能突然沖到道路中間啊!”
“抱歉,我剛才,剛才走神了。”
車廂里的霍伯特一愣,是阿茲克先生的聲音。
他打開車門往前面看了看:“阿茲克先生,真的是伱!天已經黑了,載你一程吧!”
“沒想到在這里又相遇了。”阿茲克微笑道:“不用了,我想要自己走一走。”
車夫見阿茲克的打扮不像是住在鄉野的人,他便道:“這位先生,相信我,如果靠步行回貝克蘭德的話,你得走到后半夜。”
霍伯特心說:這到不會,估計一兩分鐘就回去了。
接著霍伯特似乎想到了什么:“阿茲克先生,一起走吧,我們又見面了,你不覺得有些巧合么?”
阿茲克深深地看了霍伯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上了馬車。
馬車重新開始前進。
車廂里,霍伯特微笑道:“阿茲克先生,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一個有神奇能力的人,而我也能感受得到你的與眾不同。”
阿茲克緩緩頷首:“你說得沒錯。”
“正如我剛才所說,根據我知道的一些知識,如果兩個人總是偶然巧遇的話,一定意味著什么。或許你能給我什么幫助,或許我能給你提供什么線索。”
阿茲克皺了皺眉頭:“我能幫到你什么呢?或者你能為我提供什么線索?”
霍伯特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這畢竟只是我們第三次見面。”
他無奈地笑了笑:“命運總是讓人捉摸不透,可能我們要過一段時間,才知道我們為什么最近幾天總是相遇。”
這是霍伯特的真心想法,兩個人是不同途徑的非凡者,按理說不會因為“非凡特性聚合定律”頻繁碰面才對。
那一定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讓他們頻繁碰面,只不過那個原因連阿茲克都沒有察覺,就更別說霍伯特一個序列7了。
霍伯特道:“我認為我們很有必要交換聯絡地址,如果有緊急的事情的話,可以在短時間內找到對方。”
阿茲克微笑道:“你似乎懂得很多。”
接著他道:“可以,如果有急事,可以寫一封信,投入希爾頓區萬博大道16號的信箱。”
霍伯特拿出紙筆記下了地址,又把律師事務所的地址寫下來給了阿茲克。
閑聊了幾句,阿茲克下車離開,車夫還要再勸,霍伯特只好告訴車夫,這位先生就住在附近。
車夫看到周圍全是荒山野嶺,不禁打了個寒顫。
回到貝克蘭德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來到皇后區的霍爾伯爵府邸,霍伯特下車沒多久,就看到了正在散步的蘇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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