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中序列”敵人的撤退,都被霍伯特用2355攔截了回來。
“法官”和“腐化男爵”也不是傻子,“腐蝕!”“囚禁!”兩個非凡能力朝霍伯特丟去。
霍伯特利用“秩序之木”持有者的身份,把他們非凡能力的攻擊目標“扭曲”為“秩序之木”。
他們的攻擊對于“秩序之木”來說,相當于是在補充營養。
在“秩序之木”和2355的作用下,霍伯特很難受到傷害。
但也僅此而已,他也沒有足夠的手段能傷害到兩名序列6,把任意一名序列6“拉到”身邊那是找死。
“野蠻人”沒有足夠的非凡能力作為攻擊手段,“法官”和“腐化男爵”可不缺這樣的手段。
霍伯特不敢大意,來到了烏特拉夫斯基和戴莉的身后,給他們助攻。
“腐化男爵”見己方沒有取勝的希望,又逃不掉,他大喊了一聲:“準備!”
“法官”和“占星人”立即轉到“秩序之木”的后面。
霍伯特立即意識到不對勁,他把“腐化男爵”的位置變換到“法官”面前,“法官”再次作出規避的動作。
此時“腐化男爵”已經戴上了一只黑色的手套,突然之間,他的外形變得特別高大,特別威嚴,雙眸似乎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他似乎非常痛苦,黑色深邃又威嚴的眼睛朝著霍伯特他們凝視了一眼。
霍伯特等人立即僵持在原地,他們感覺自己的靈性已經不同程度地受到了損傷。
戴莉召喚出來的兩個亡靈,一個立即化作了一堆白骨,一個只剩下了一件兜帽,很快它們一起消失,回到了冥界。
即使遠處的休和佛爾思也不同程度感受到了虛弱。
好在這個攻擊沒有持續,“腐化男爵”一擊之后便恢復了常態,臉色蒼白地靠在墻上“呼啦呼啦”的喘息,顯然短時間內無法恢復戰斗力。
難怪對方遲遲沒有動用手里的封印物,看來負面效果不小。
不過封印物的這一擊也足夠了,完全打破了戰局。
“法官”立即開始展開攻勢:“死亡!”
他身體前傾揮出一拳,霍伯特立即一動也不能動,就像是等待著審判,又像是等待著死刑地到來一樣,立在原地等待對方的拳頭精準地命中自己。
這一刻霍伯特發現,自己竟然喪失了對2355和“秩序之木”的控制權!
烏特拉夫斯基努力凝聚巨劍想要替霍伯特阻擋這一擊,竟然一時凝聚不起來,可見剛才封印物那一擊的威力。
就在拳頭到了霍伯特眼前的時候,霍伯特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的骷髏,“法官”一拳把骷髏的頭蓋骨擊碎,直接把骷髏打回了靈界。
是戴莉,是她從靈界召喚來了一個亡靈,替霍伯特阻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可是她在做完這一切后,也半跪在地上,顯然一時沒辦法發動新地攻擊。
“法官”見一擊不成,一腳踢中霍伯特小腹。
霍伯特被踢飛出去,撞在墻上,2355脫手。
“法官”趕緊上前,準備揀取2355,這時候烏特拉夫斯基的巨劍終于凝聚出來,可是比起之前,巨劍暗淡了許多。
此時也顧不上這些了,烏特拉夫斯基手持巨劍,朝“法官”砍來。
“法官”只好去躲避烏特拉夫斯基地攻擊,用“流放”把烏特拉夫斯基阻擋住。
如果是戰斗剛剛開始的時候,烏特拉夫斯基完全能一劍把“流放”砍破,但現在不行了,“流放”完全把他攔住。
不過烏特拉夫斯基的攻擊,給了霍伯特機會,霍伯特忍著渾身的劇痛,連滾帶爬撿起2355,把“法官”“埋”到了地下。
2355上下可操作空間在三米左右,完全可以把對手埋進土里。
可是貝克蘭德只有大道、主街上的地面經過硬化,普通街道的地面都是用燒完的碳渣,或者碎石壓實,這樣即使是下雨也不會泥濘。
這種程度地街道,根本困不住一名序列6,不過卻能暫時困住他。
這給了霍伯特、烏特拉夫斯基、戴莉喘息的機會。
路面突然像是出現了一個噴泉,泥土翻滾著冒出來,在地底的“法官”正在“流放”他頭頂的沙土。
霍伯特趕緊掙扎著起身,把對方的“占星人”丟到了阿普頓召喚來的靈面前。
剛才“法官”大殺四方的時候,對方的“占星人”一邊保護他們的“腐化男爵”,一邊攻擊阿普頓。
她不停地向阿普頓使用“摔倒術”和“焚燒”,阿普頓已近被自己摔得鼻青臉腫,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頭發也被燒光了。
如果不是霍伯特出手,阿普頓一定比剛才那兩個序列8死得還慘。
阿普頓召喚來的靈,剛才也被封印物的攻擊削弱了,但是它依舊還具備一些力量,當“占星人”出現在它面前的時候,它伸手掐住了“占星人”的脖子。
“占星人”缺乏威力強大的非凡能力,她常用的“閃光”、“焚燒”、“冰凍”等攻擊,對這個靈都沒什么作用。
而對方的“腐化男爵”還靠在墻上,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顯然還沒有恢復。
霍伯特趁此機會,把“腐化男爵”“埋入”地下,此時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迎接被憋死的命運。
剛做完這些,“法官”從地下跳出來,霍伯特立即把他移動到戰場的邊緣,準備放“法官”離開,留下其他的非凡者。
雖然烏特拉夫斯基和戴莉的靈性已經在稍稍恢復,但他們依舊不是“法官”的對手。
而且“法官”也一定不敢戀戰,因為2355還在霍伯特手里,“法官”別想殺死他們任何一個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戴莉和烏特拉夫斯基在幾分鐘后,就能恢復大半的靈性,那時候“法官”想跑也跑不掉了。
“法官”猶豫了一下,最終沖向“占星人”,顯然他是希望趁著戴莉等人虛弱,把“占星人”救走。
這時候烏特拉夫斯基拿出了一個注射器一樣的東西,里面有一管鮮血,他把這管鮮血注入了自己的體內。
霍伯特看向“法官”,他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