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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常洪才特意吩咐了人,將她和范長鳴關一起。
一來可以按照顧馳宇的吩咐,收拾一下葉扶疏,二來還能以此為借口,再多關范長鳴幾天。
按照范長鳴的性子,這會兒怕是已經動手了,葉扶疏可千萬別傷得太重才是。
想到張明翰可能見到一個受傷的葉扶疏,常洪心下又是一陣忐忑。
他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遭殃了。
只希望,葉扶疏傷得輕些,別讓張總太過動怒才是。
張明翰一邊說著話,一邊仔細觀察著常洪的神情,見他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張明翰又瞇了瞇眼。
莫非,對葉大師動手了?
這個猜想直接讓張明翰心下一驚,徹底坐不住了。
葉大師雖然厲害,但看著就是個不惹事的好孩子,常洪披著一身正義的皮,若是常洪真想對葉扶疏做些什么,她估計只會傻傻地就任由宰割。
他得去看看才是。
“我親自去看看。”張明翰說著,直接邁開腳步,向著何英方才離去的方向去了。
常洪見此,立馬跟著起身,“張總,我們有規定,您不能進去的,你放心,人馬上就出……”
常洪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張明翰停下了腳步。
常洪:?
我的話起作用了?
想法剛起,常洪便聽見張明翰出聲了,“葉大師,你來了?你沒事吧?”
常洪:?
跟在葉扶疏身旁的何英:??
葉大師?這是什么稱呼?
張明翰又往前邁了幾步,將葉扶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怎么樣?他們對你可有怠慢之處。”
葉扶疏聽了,朝著他挑了下眉,“張總這話說的,我又不是來做客的,說什么怠慢不怠慢?”
張明翰聞言,連連應道:“葉大師說得是,這不是怕不長眼的故意給你罪受嗎?”
張明翰這話一出,常洪的眉心突突跳了跳,立馬開口道:“張總這話嚴重了,我們都是秉公辦事的,怎么會故意給人罪受?”
說著,立馬看向葉扶疏,向她示好,“葉小姐,之前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都是誤會。”
“現在你可以走了。”
常洪說這話的時候,心中自是忐忑的,但同時也還抱著幾分僥幸。
葉扶疏看起來并沒有事,想來范長鳴還沒來得及動手,既如此,事情就還有轉圜都余地。
如此,若她是個脾氣好的,應該計較之前的事情,眼下,聽了他這示弱的話應該就能就此揭過這一頁。
不過,常洪的想法天真了些,葉扶疏的脾氣并不好,她小心眼,還喜歡記仇。
聽完常洪的話,葉扶疏直接道了一句,“葉小姐?看來,常副局這是已經弄清楚我的性別了。”
葉扶疏的話一出,常洪身子就僵在了原地。
張明翰聽出來不對勁,立馬問了一句,“怎么了?他還弄錯你的性別了?”
葉扶疏:“都把我和男性關一個拘留室了,想來是弄錯我的性別了。”
“不過,我尋思著,我進來時也沒隱瞞性別,報的性別就是女啊。”
葉扶疏的話一出,張明翰瞬間冷了臉,猛地轉頭看向常洪,“常副局,這是怎么回事?”
對上張明翰懾人的目光,常洪身形顫了顫,“我,我……”
“常洪在哪兒?有人舉報你徇私枉法,請跟我們走一趟。”
常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極富威嚴的聲音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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