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奇正三人開始對寧宸圍追堵截。
寧宸沒跑掉,被抓住了,押到陳老將軍面前。
“你們三個給我等著。”
馮奇正眼睛一瞪,“吆喝...在老將軍面前還敢威脅我們?我看你是皮癢。”
啪!!!
陳老將軍掄起雞毛撣子,給寧宸屁股上來了一下。
“臭小子,你再跑啊?”
寧宸干笑,“不跑了不跑了...!”
陳老將軍抽了寧宸屁股好幾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臭小子,你睡誰不好,偏偏去睡武國女帝,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下面那玩意兒呢?”
“陛下把所有的恩寵都給了你,還把九公主許配給你,你對得起陛下嗎?”
寧宸苦笑,“老將軍,我是迫不得已,我當時被下藥了!”
“嗯?”老將軍愣住了,“武國女帝給你下藥?”
寧宸點頭。
“老將軍,他騙您的...武國女帝什么人物?武國又不是沒男人了,憑什么給他下藥?”
寧宸瞪了他一眼,“武國是不缺男人,但缺少我這么優秀的男人。”
“呸...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那武國女帝咋不給我下藥?”
寧宸:→_→
“你當武國女帝沒品味是吧?”
“品味?你是想說自己長得比我帥嗎?你黑不溜秋的跟獸金炭一樣,還沒我帥呢。”
寧宸無語,“帥不止是表象,帥是一種態度,一種感覺。”
屋脊上,裝酷耍帥的謝司羽聽到這話,如有所思。
“老將軍,他根本就是在胡扯,這家伙就好色,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寧宸瞪了他一眼,“老將軍,我說的都是真的,潘玉成可以作證。”
正說著,潘玉成和耿京來了。
“老潘,你快幫我證明,是武國女帝下藥盜種。”
潘玉成看著眼前的情況,“什么下藥盜種?武國女帝給你下藥?她瘋了?”
寧宸嘴角抽搐。
陳老將軍掄起雞毛撣子又給寧宸屁股上來了好幾下,“臭小子,你還敢騙我。”
寧宸等著潘玉成,這家伙學壞了。
看著寧宸又挨了好幾下,潘玉成這才給寧宸證明,的確是武國女帝給寧宸下了藥。
陳老將軍怔了怔,讓馮奇正三人放開寧宸。
寧宸揉著屁股,老潘這個悶騷男,害他白白挨了好幾下。
陳老將軍搖頭嘆息,“看來長得帥也不是什么好事!”
寧宸連連點頭,“可不是咋地?我經常因為自己太帥而苦惱...每次出門前,我都想用臉撞墻,努力讓自己變丑點。”
“真羨慕你們啊,長得豬不叼狗不啃,主打一個安全。”
大家一臉鄙視。
要說以前,寧宸長得白白凈凈,五官俊朗,身材挺拔,的確稱得上帥。
但現在,黑不溜秋的,個獸金炭有的一拼,帥個屁啊。
陳老將軍道:“行了,進去說吧!”
幾人來到主廳落座。
寧宸看向耿京,道:“耿紫衣,你來找我是為了月影軍的事吧?”
耿京微微點頭。
陳老將軍一驚,“月影軍?怎么提起月影軍了?”
耿京道:“老將軍,月影軍又出現了...昨晚寧宸殺了十幾個。”
陳老將軍先是震驚,旋即滿臉憤怒,“殺得好!”
寧宸好奇地問道:“老將軍也跟月影軍打過交道?”
陳老將軍搖頭,“老夫當年領兵在外,趕不回來...不然豈能讓他們在京城作亂?”
“臭小子,老夫現在是個廢人,這月影軍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將他們斬草除根。”
寧宸一臉不解,“老將軍跟月影軍有仇?”
陳老將軍點頭,“文國公是老夫的至交,當年被月影軍以莫須有的罪名屠了滿門。”
寧宸微微頷首,原來是這么回事?
耿京道:“陛下下旨徹查,不管是月影軍還是跟月影軍有牽連的人,查到一個殺一個,絕不姑息!”
寧宸心里一驚,第一次見玄帝殺氣這么重...看來他對月影軍是恨之入骨,深惡痛絕。
“寧宸,你殺的那些月影軍在哪兒?”
寧宸道:“長樂街上的一座二進宅院,回頭我讓謝師兄帶你去。”
耿京點頭,旋即話鋒一轉,“我現在一點眉目都沒有,你覺得從哪里入手比較合適?”
寧宸猶豫了一下,道:“耿紫衣,借一步說話!”
耿京點頭。
兩人來到外面。
“耿紫衣,想要追查月影軍,盯緊太子。”
耿京瞳孔放大,滿臉震驚。
無端懷疑太子,這可是大罪。
他一臉狐疑的看著寧宸,“你該不會是打擊報復吧?”
寧宸落到如今這般田地,跟太子脫不了關系...他知道寧宸的報復心一直都挺強的。
寧宸翻了個白眼,將事情大致分析了一遍!
耿京聽完,微微點頭。
兩人回到主廳,眾人聊了一會兒。
耿京急著去查看月影軍的尸體,便起身告辭了。
寧宸來到外面,本來想讓謝司羽帶耿京去的,結果謝司羽不在屋脊上了...估計是冷得受不了了。
寧宸將那棟宅子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耿京自己去找了。
陳老將軍一直待到吃完晚飯才離開。
寧宸讓高子平,陳沖,馮奇正三人暗中隨行保護。
月影軍這群瘋狗,難保不會對陳老將軍動手。
雖然陳老將軍身邊有護衛,都是沙場老兵,但他還是不放心。
而他自己,則是去了無憂鏢局。
“寧公子打算什么時候去武國?”
寧宸怔了一下,瞇起眼睛看著沈默,“這是你問的還是幫女帝問的?”
沈默道:“我。”
寧宸看著他,若有所思,“沈默,那個乳娘是怎么到大玄的?”
沈默搖頭。
“太子乳娘,回家省親,途中被大玄的探子擄走...然后視武國和大玄的邊境防線如無物,輕而易舉出現在大玄的金鑾殿上,你給我解釋一下,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最重要的是,太子乳娘,放下嗷嗷待哺的太子,回家省親去了...這合理嗎?”
沈默道:“太子乳娘不止一個,那個乳娘家中有親人病故,回家省親很合理。”
寧宸皺眉,“我怎么覺得這次事件,你家主子在其中也扮演了某個角色?”
沈默道:“主人不會!”
寧宸哼了一聲,“她連下藥盜種這種事都干得出來,還有什么不會的?”
“這不怪主人,寧公子應該從自身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