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后,陳老將軍板著臉,一臉嚴肅!
“藍星,這黑閻王老夫在京城都沒見過幾條,這蛇竟然跑到你床上去了,只怕是有人刻意為之。”
“這樣,你把具體情況跟老夫講講。”
寧宸思索了一下,道:“就是我準備上床的時候,一掀被子,這黑閻王朝著我撲來,幸虧我反應快...它死了,我活著。”
雖然寧宸說的很輕松,但大家卻聽得心驚肉跳。
“藍公子,只怕是有人存心想要害你。”
“藍公子家在何處?家里幾口人,可有什么仇人?你好好想想。”
齊元忠提醒。
這點寧宸比誰都清楚,而且也知道兇手是誰?
他不說,是不想連累陳老將軍。
其實就算說了也沒用,因為他沒證據證明這件事是寧甘和寧茂做的。
寧宸笑了笑,道:“黑閻王京城少見,不代表沒有,可能是不小心爬到我床上的。”
“寧公子,你別不當回事...你這次安然無恙,是運氣好,因為如今天氣寒冷,黑閻王快冬眠了,行動不快...如果天氣暖和,后果不堪設想。”
寧宸笑著說道:“可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仇人?”
“藍公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認真想想,事關你的安危...”
陳老將軍擺擺手,示意齊元忠別說了。
“元忠,你去多取一些蛇粉來,讓藍星帶回去。”
“是!”
齊元忠快步離開了。
不一會兒回來了,將一個白色的瓷瓶放在桌上。
陳老將軍叮囑道:“藍星啊,這是軍中將士常備的蛇粉,你回去將藥粉撒在床下,蛇蟲鼠蟻輕易不敢靠近。”
“謝謝陳老將軍!”
陳老將軍笑著點點頭,“行了,你去訓練吧!記住,別訓練太久,你還有正事。”
寧宸嗯了一聲,帶著蛇粉告辭離開了!
寧宸走后,齊元忠忍不住說道:“老將軍,這黑閻王在京城的價格不菲,只有那些放鷹逐犬的公子哥可以通過見不得光的渠道弄到。”
“現在這黑閻王竟然出現在藍公子床上,這分明是有人要害他。”
陳老將軍虎眼一瞪,“就你聰明...老夫也知道有人要害這小子。而且藍星明顯自己也知道。”
“可他為什么不說呢?”
“不說,肯定是因為有忌憚...行了,這件事你別管了,老夫自有決斷。”
臨近中午的時候,寧宸離開了將軍府,來到狀元樓。
天玄已經在等著他了,還是之前的那個包廂。
寧宸敲敲門。
“進來!”
里面響起天玄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
寧宸推門而入。
包廂里,除了天玄,娘娘腔,大胡子...還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
男的氣度不凡,眉宇間跟天玄很像。
女孩稚氣未脫,雖然長得很漂亮,但寧宸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在他看來,這姑娘只是個孩子。
寧宸作揖,笑著打招呼:“大叔,你是來找我買詩的嗎?”
太子打量著寧宸,有些驚訝,雖然早知道寫出那首曠世之作的人是個少年郎,沒想到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年輕。
懷安公主也在打量寧宸,表情略帶失望。
本以為能寫出那種曠世之作的人,必然是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可眼前的人,瘦瘦小小的,個頭比她也高不了多少,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玄天笑著說道:“你小子,就這么缺錢嗎?”
寧宸認真地說道:“我這種無權無勢無背景的三無人員,當然得多賺點錢嘍。”
玄帝看了一眼九公主,然后對寧宸說道:“瞎說,你才華橫溢,要是考個狀元,說不定陛下會將公主許配給你。”
寧宸連連擺手,“大叔,這話可不能亂說,傳到陛下耳朵里,是要掉腦袋的。”
好家伙,雖然你是福王,也別瞎說啊,私自議論皇家之事,這可是大罪,你是皇親貴胄,我就一個小老百姓,你可別害我啊...寧宸心里瘋狂吐槽。
天玄笑道:“這里都是自己人,拉拉家常,不礙事的!”
“我記的你說過你今年十五歲,三年一度的科考,到時候你剛好十八歲...以你的才華,考個狀元,陛下說不定真會招你為乘龍快婿。”
寧宸連連擺手,“千萬別,我就一個小老百姓,高攀不起...正常人誰會娶公主啊?”
懷安公主前面還覺得這小子有點自知之明,結果最后一句讓她黑了臉。
天玄也有些錯愕地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娶公主很委屈你嗎?”
“不委屈嗎?”寧宸反問,然后說道:“我覺得吧,兩個人成婚,應該不分貴賤,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白頭偕老,好好過日子。”
“可娶了公主,你得一天三次準時向公主請安...明明是自己的夫人,想要同房,還得請示,得公主同意才行...關鍵是你還得提前幾天請示。”
“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啊?關鍵是你還得忍著,不能有情緒...不然陛下一怒,咔嚓一下,小命沒了。”
這個世界,皇權至上。
不止如此,娶了公主,你還不能納妾。
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寧宸才不會傻到去娶公主呢。
公主,呵...狗都不要。
寧宸是吐槽舒服了...玄帝,太子,九公主心里可別扭極了。
尤其是九公主,要不是玄帝提前叮囑過,她早就讓人把寧宸拉下去,賞他一頓板子了,竟然敢吐槽皇室,真是膽大包天。
全公公和聶良低著頭,額頭冷汗直冒。
好家伙,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藐視皇室,吐槽公主...他們真擔心玄帝大怒,把寧宸拉下去咔嚓嘍。
“哈哈哈...”玄帝突然大笑,“聽起來是有點慘啊!”
寧宸點頭,“可不是...所以,孤獨終老,都不能娶公主。”
懷安宮主氣的鼻子都歪了,要不是太子悄悄拉了拉她,她都忍不住要沖上去給寧宸一腳了。
太過分了,堂堂大玄公主,竟被嫌棄成這樣。
寧宸擺擺手,道:“大叔,不能再說了,點到即止...再說就屬于大逆不道了。”
聶良和全公公微微松了口氣,心說你還知道這是大逆不道?就你剛才那些話,夠砍十次腦袋了。
“大叔,咱們還是聊聊詩詞吧?這次想買什么樣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