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怎么山哥做的每一道菜都這么好吃啊?”
“原來以前都是節目效果啊!明明很美味。”
“大家的口味太挑剔了吧!”
孟祉怡的夸夸神功確實很厲害,對山叔持續的夸贊讓眾人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他們的味覺有問題。
難道山叔做飯其實很好吃,以前錯怪山叔了?
“哎!你這孩子,都說了低調點。”
山叔樂禮尚往來,“你這個煎蛋也好吃啊!看不出來祉怡手藝原來這么好?”
“我就說了我做的煎蛋超級美味……你們也嘗嘗。”
孟祉怡趕緊推廣自己的成果。
池徹嘗了一口,味道還行。
但也就是一般的煎蛋味道,只要不做糊這玩意也難吃不到哪里去。
林清瑤很捧場的豎起大拇指,“孟姐做的煎蛋真的好吃誒,太香了!”
“那是非常好吃。”
孟祉怡一臉陶醉的搖晃著腦袋,“真的!我每次做完煎蛋之后都覺得,人漂亮也就算了,還這么會做飯。”
“哈哈!”
眾人都沒繃住。
《笑死!有人能自戀到這種地步啊?》
《這姐的性格真開朗,給她點陽光就能開出太陽花》
《孟姐就是這樣,不內耗沒心眼,有話也藏不住》
《所以問題來了!究竟山叔做飯好不好吃?(疑惑)》
《上周來的梁天王也夸山叔手藝好,為什么原住民和嘉賓的反應大不一樣?》
《竹居屋未解之謎!》
這頓飯反正山叔是吃得眉開眼笑,竹居屋里第一次有人這么認可他的廚藝。
就是觀眾現在有些迷糊了,不知道山叔做飯到底是個什么底細。
吃完飯,眾人照例通過猜拳決定洗碗任務的分配。
“今天該我洗碗誒。”
白榆輸掉游戲,下意識偷偷看了池徹一眼。
“我幫白榆洗碗!”
好像是心有靈犀,池徹已經提前舉起了手。
“我可沒讓你幫忙哦。”
“我自愿的!”
“哇哦”
周蔚杰在旁邊起哄發出怪叫聲。
林清瑤看了他一眼,“哇什么哇?你下次數學準備考多少分啊?”
周蔚杰不服氣的小聲嘀咕:“說得清瑤姐你好像以前成績很好一樣?你要是在國內上高中,指不定數學還沒我考得多呢。”
“少啰嗦!反正我現在又不考試。”
周蔚杰扭開腦袋,不說話了。
《傻子姐弟也要決裂啦!(大笑)》
《讓你起哄,不知道你清瑤姐這會正不爽嗎?》
《居然敢當著林清瑤的面嗑白吃CP?你小子是真不聰明啊!》
《小杰是真的慘!誰不爽了都拿他數學成績鞭尸(捂臉)》
《傻瑤也會吃醋了!加油!親手捍衛瑤池CP》
這樣,池徹和白榆去洗碗,山叔則開始收拾漁具準備帶著其他人去河邊準備釣魚。
“哎!徹哥。”
池徹正埋頭在廚房里洗碗,就見周蔚杰從門外探出腦袋,賊兮兮的喊了一聲。
“怎么了?”
“你在家別被白榆姐家暴咯!”
飛快的說完,周蔚杰拔腿就跑。
池徹:“……”
這倒霉孩子!
等哪天說不定我還得家暴你呢……
白榆正好擦干凈桌子進來,“怎么了?小杰跑得那么快?”
“沒事!他跟我得瑟呢。”
白榆也不在意,轉身開始收拾灶臺。
“哎!”
池徹突然想到什么,一邊洗碗一邊問:“你之前在群里說要舉辦演唱會,也快了吧?”
“快了!就在下個月。”
白榆看了他一眼,“你要來嗎?”
“當然!”
“真的?”
“嗯,到時候我坐飛機去看你的演唱會。”
“你平時不是要在電視臺上班嗎?哪有時間看演唱會?”
“翹一天班問題不大。”
想起網上流傳的池徹出勤表,白榆也樂了。
“那你有空就上臺幫我唱兩首歌唄?一個人唱完整場好累的。”
“喂!我去給你應援,還要被壓榨啊?”
“那你幫不幫?”
“幫!我就喜歡被小樹苗壓榨。”
白榆低頭默默擦著灶臺,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不過她又很快臉紅了。
總覺得池徹嘴里的壓榨不太正經。
這家伙上次弄到她腳上也說什么‘壓榨’之類的。
觀眾當然不知道這對CP的底細,只覺得兩人互動有些甜。
《嗚嗚!!!我的白吃CP要成了?這是真要成了?》
《我買演唱會票了,是不是有機會聽池哥現場唱歌?》
《賺大了,池哥還沒在演唱會開唱過》
《傳下去!池哥第一次給了白榆》
《這期節目過后,黃牛手里的票又要漲了吧?》
洗好碗,兩人出門準備去河邊跟釣魚的眾人會合。
已經是三月最后兩天了,下午的陽光灑在身上帶著一股熱意,兩人并肩走在鄉村的石板小路,畫風配了觀眾一臉。
池徹低頭看了一眼,調整步伐跟小樹苗保持一致。
“你干嘛呀?”
池徹擠了擠眼睛,“這樣很浪漫不是嗎?”
“什么呀?真的是……”
白榆略微加快,故意打亂步伐。
池徹也調整步伐。
她又放慢腳步。
“喂!你別故意搗亂。”
池徹也放慢腳步。
白榆不斷變換腳步,池徹鍥而不舍的跟隨著。
自己拉的CP線,綁也要綁死。
終于,女孩放棄了。
鏡頭給到特寫,兩人并肩的腳步很默契。
看到池徹一臉燦爛的笑,彈幕都在喊不要臉。
池徹才不管那么多,只是盯著女孩的腳步跟隨。
只有她才知道小樹苗牛仔褲包裹的纖長美腿有美妙,特別是女孩精致完美的玉足在黑絲包裹下有多么饞人。
兩人趕到河邊,老遠就聽到孟祉怡大呼小叫的聲音。
“池徹你們看!快來看我釣到魚啦!”
“好大一條魚。”
走近一看,孟祉怡腳邊一條老大的鱖魚在蹦跶著,約摸得有三四斤了。
眾人都在圍觀。
池徹很驚訝,“這是你釣的?”
“昂!”
孟祉怡得意壞了,“我看山哥半天都釣不到魚,就想著也來試試,結果沒想到隨便一釣就釣上來這么大一條。”
池徹看了一眼山叔,再瞅瞅他身邊空空的水桶。
仿佛是接收到了池徹的眼神信號,山叔看了看地上還在蹦跳的鱖魚,又看看水面上自己平靜的浮漂。
“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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