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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把這古宅墻皮扒了,把這古宅墻磚拆了!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23日  作者:加蘭2020  分類: 都市 | 都市異能 | 加蘭2020 | 我修的老物件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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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清晰地看到,那位龍君大人撇了撇嘴……

真是神奇,那位日常從容淡定,親和接地氣的龍君,居然會做出這么不優雅的動作?

臉都扭曲了啊!

“你……好吧,好吧。”他顯然是吞回去了一肚子吐槽,沈樂猜想,可能還有某些尖酸刻薄的俏皮話。

然而最后,還是拿起那面小旗,在它上面胡亂劃了兩道:

“想要凈化這怨氣,最好還是跟它直接談了,讓它把東西收回去就行。你要想明白了,那個地方,我是不會去、也不能去的——”

不是吧?

您不能越過天地屏障,去到那個靈氣豐富的蠻荒世界,還不能乘船,或者乘飛機,或者借助其他交通工具,去這個地球上的某些地方啊?

沈樂滿心疑問。龍君卻不解釋,只是繼續道:

“最多,這面旗幟能幫你頂一下,給你爭取個開口說話的空檔。至于想要修補那邊的屏障……”

指尖劃過,小旗上的黑色越發深邃了些,甚至能聽見嘩嘩水聲。而上面淡青色的云霧當中,青龍的一鱗半爪,也略微明亮潤澤起來。

他把小旗往沈樂方向推了推,不贊成地攤攤手: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那片土地上的事情,我們沒必要摻和進去——誰污染,誰治理,誰作孽,誰倒霉。”

沈樂唯唯。不管怎樣,他這次來龍宮,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已經基本處理完畢。至于龍君心心念念的那件事兒:

“那個,我覺得,我可能還要再進階幾次,才能幫您修復那艘木船。還請您再耐心等待一下?我覺得有點把握的時候,我會再來的?”

“哎,幾千年都等了,不差這幾年。”龍君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淡定起身:

“這面旗子,什么時候你能靠自己的力量,給它充能完畢了,什么時候,就摸到那艘木船的邊了。

在此之前,倒也不必心心念念地惦記著……”

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沈樂趕緊雙手舉起那面小旗,在青離引導下退出龍宮。

剛回到太陽底下,手機連連震動,已經有七八條消息堆積過來:

“沈先生,您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嗎?”

“那枚內丹……成功分離出來了嗎?”

都是為了云鯤的事情,特地趕來湄洲島的那些修行者,沈樂只能一一回復。

回復天后宮那邊,已經辦完了,云鯤身上的異種氣息清洗干凈,已經安全了;

回復峨眉、龍虎山等等各方面,那枚內丹被封印住了,可能需要還給原主,不太方便拿來做別的用途;

回復特事局的格外詳細,特別提到了火鳥在紅海海域肆虐,很可能會造成航運上的一些風險,請國內的船運公司和人員千萬小心……

“事情已經發生了。”軍港那邊的負責人語音凝重:

“我們接到的最新消息,蘇伊士運河,以及紅海海域,發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亂子。我們本來還以為是人為因素……”

比如說,某一艘船轉彎的時候,來了一個誤操作,擱淺在航道當中,需要拖船去拖它,或者需要挖掘機幫忙挖開航道……

那臺挖掘機蹲在大船下面的樣子,簡直小得可憐,

現在看來,似乎并不完全是這樣。既然如此,我們自己的船只,就要重新評估那邊的風險了。

“多謝你的消息。”軍港的負責人認真向沈樂道謝:

“最近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要去那片地方,包括云鯤,我們也會建議他,盡量不要去那片海域。除此之外……”

他欲言又止,糾結了一下,還是吞回了到達嘴邊的話。不管怎樣,沈樂始終是編外人士,是民間人士,不是海軍的一員。

包括云鯤,云鯤的編制都不能算是軍籍,碰到危險讓他去頂什么的,有點兒過分……

沈樂“嗯嗯”幾聲,給所有過來幫他忙的人打過電話,道過謝,再次返回刺桐市,一頭扎進對古宅的修復工作當中。

不知道為什么,他有種強烈的預感:

這個古宅的修復,和紅海海域的問題,可能搞到最后,會有點兒殊途同歸……

畢竟,都和來自那片地區的人,有那么一點兒關系,不是嗎?

沈樂只是不知道那根線頭在哪里,暫時也不想花費大量精力,去條分縷析,努力把它抓住。

他只是摩拳擦掌,全身心地扎進了古宅:

這棟房子,木結構修好了,地磚也修好了,連古井都修好了。還有待修復的,最重要的兩大件,一是墻壁,二是屋瓦……

沈樂抬頭看了看屋瓦,暫時真的不想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跳到屋頂上面去。

他開始繞著古宅緩步行走,一邊走,一邊輕輕撫摸著古宅的外墻:

這墻體,總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里面隱藏著什么秘密。他說不好,但是,一定有!

“這墻你們查過沒有?”

“我們清理過!”師弟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恨不得舉一個自拍桿,拍出沈樂的每一個舉動,傳給大宅外面的導師和同學們:

“我們清理掉了墻上的所有污垢,給它補了膩子,補了涂料——有磚頭酥化,粉化的,我們也給它打了針!”

果然,師弟師妹們使用的,還是傳統手法,并沒有關注到這些墻磚的特殊性。

沈樂點點頭,展開精神力,深入墻體,一寸一寸尋摸:

一塊,兩塊,三塊……第四塊。一塊,兩塊,三塊……又是第四塊。

奇怪,這墻里的磚塊,怎么有奇怪的東西,有規律地分布在墻體當中?

“你們把這墻……”沈樂抬手指指墻面,又放了下來。側頭想一想,更改了指令:

“……算了,你們先退出去,我拿特事局的探測儀掃一遍。掃出結果了,再來溝通。”

師弟轉身就走。雖然沒敢拔腿就跑,但是那兩條腿貼地擺動的頻率,也很顯然拉到了最快。

沈樂勉強忍耐了一下,才沒有在背后喊他走慢點兒:孩子已經很緊張了,再喊一聲,怕不是要絆倒在門口?

他舉起探測儀,沿著磚墻一寸一寸,仔細掃描過去。果然,被他標記出來,發現有問題的磚塊,和其他磚塊有些不同:

能量反應稍稍大了一些。不算特別大,差不多只是卡在“有靈”和“稍微沾染”的臨界點上;

但是,這些磚塊外面還有膩子,膩子外面還有涂料,還經過了修行者們的來回清掃啊!

所以,如果掀開這些外殼,磚塊的特殊性,是否更鮮明一些?

沈樂左看右看,找到一把小鏟刀,斜戳在墻面上,開始吭哧吭哧地鏟掉涂料和膩子。

鏟兩下,甩甩手,再鏟兩下,再甩甩手:

工作量倒是不大,特別是對于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更需要考慮的,甚至是控制力度,別把下面的磚塊鏟傷了:

當然,更不要把墻給鏟破了。但是,煩啊!

就很煩!

一秒鐘鏟一塊墻皮,5*5厘米大小,這么大的一面墻,要多久才能鏟得完?

沈樂的耐心,只堅持到了第二塊墻磚暴露出來。嗯,被他標記過,有問題的那塊墻磚,表面呈現明顯的焦黑色,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旁邊那塊墻磚,顏色正常,質地正常,探測儀掃描出的靈力指數正常,總之一切正常。

也就是說,他之前的感知是對的,如果想要把這些墻體的所有秘密揭發出來,那么,把墻外的膩子、涂料去除,大概就可以了?

“清潔術!”

“清潔術!”

“清潔術!!!”

沈樂抬手指向墻體,開始釋放法術……作弊。他小心地控制清潔術,卷過墻面,卷掉墻上的涂料,以及薄薄的一層石灰。

用力不能太輕,太輕了,根本刨不動,這些涂料和膩子,與墻面結合的牢固程度,遠遠大于普通的污垢;

也不能太重,太重了,別說涂料和膩子直接被刮干凈,就連磚塊表面,都會被他順手刮下來一層。

如果只是修墻,這倒也沒什么問題,然而,在文物修復者眼里,這些磚塊,磚塊表面的焦黑痕跡,焦黑痕跡當中沉淀的顆粒……

不管是焚燒的黑灰,還是焦黑的油跡,還是其他各種各樣的東西,它都承載著無數信息。

清潔術最合適的發力標準,是在墻上平平卷掉一層,把涂料清干凈,把膩子基本清干凈——

透過殘存的薄薄一層膩子,能用肉眼依稀辨認出墻磚的顏色。

這樣子,方便他請導師過來看一眼,讓導師拍板,接下來應該怎么研究!

沈樂平心靜氣,耐著性子一點一點清理,權當練習自己的清潔術。清潔墻體,和清潔織物,清潔雕塑,要求并不一樣:

后者要求極致的細膩,深入到絲綢的經緯線之間;而前者除了要求極致的準確,極致的勻平,還要求盡量擴展它的范圍:

一發清潔術,起步10*10厘米,最好能擴張一倍,擴張兩倍,甚至擴張到1平方米。

即便如此,整個古宅的院墻,也至少有好幾百平方米,這還沒有算上房屋的墻壁——

每一發清潔術,哪怕擴張到1平方米,他也得扔幾百次。如果沈樂每發動一次法術,需要一分鐘,那么,一天八小時就過去了……

幸好沈樂越來越熟練,施法的范圍也越來越大。

隨著他的腳步前行,面前的墻壁一片一片褪去赭紅色的涂料,露出淺白色的膩子。開始像是狗啃了一樣,坑坑洼洼,斑斑駁駁;

漸漸地,整個墻體就像被一枚印章敲過,又像被一只嚴整的手握著畫筆拂過,開始出現大大的方形格子。

沈樂繞著整個古宅走了一遍,掀掉了所有的墻皮,這次站在墻下,長長地吐了口氣:

這道外墻上,從墻根往上,一直到接近一米的高度,每隔三塊紅磚,就有一塊焦黑的磚頭。有點酥脆,也有點粉化,但是,更重要的……

更重要的……

是那磚頭上面傳達出來的,讓他感到暗暗心驚的波動。有驚恐,有悲哀,有憤怒,有痛苦,有絕望……

但是,也有喜悅,也有釋然,也有解脫。那是多么復雜的故事,多么深沉的情感,凝聚在這些磚塊當中!

外墻如此,內墻呢?

其他的房屋呢?

沈樂轉身向內,細細探查三進大宅。從地基,到正屋,到廂房。精神力掃一遍,再用特事局的探測儀掃一遍,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地基里面沒有,大概是后來重修這座大宅的人,不敢用這些經歷過烈焰的磚塊,害怕地基不穩,房倒屋塌;

廂房也沒有,可能是磚塊不夠,不太重要的廂房,沒有資格被用到;

而三進大宅,特別是第一進左手邊的學塾,第二進、第三進正中,供奉牌位用的正堂——

房屋周圍的基礎,還有踏上去的臺階,都是一模一樣,用了新舊磚塊間隔的方式。

仿佛是銘記,也仿佛是某種告慰。這些磚塊,安安靜靜地鑲嵌在墻體當中,成為了大宅承上啟下的一部分。

“老板,我找到的就是這些。”沈樂把照片拍了發過去,不到半小時,導師已經帶著學生們殺到。

親眼看到這些磚塊,導師臉色沉重,猛然轉過頭,用鞭撻一般的眼神盯著現任這批學生:

“你們怎么沒查出來?”

“啊?”

“你們不是說每一塊都檢查過了,每一塊都確認過了嗎?不是還補過膩子,補過涂料了嗎?全丟給工人去做了?!”

“這些古宅用的磚瓦,也是古宅歷史的一部分!要不是沈樂看到了,這一段歷史,就要徹底埋沒了!”

“我們搞古建筑修復的,修復它的本體是一部分工作,揭開塵封的歷史,讓它展現在世人面前,也是重要的工作!”

“你們這樣隨隨便便,糊弄事兒,萬一這墻磚上有特殊的刻字,墻洞里埋藏了什么東西,你們沒找到,沒發掘出來呢?”

“我老了,馬上就要退休了。中國未來的古建筑修復,是靠你們傳承下去的啊!!!”

沈樂低頭束手站在一邊,勸都不敢勸一聲。偷眼看去,幾個師弟師妹站成一排,集體低頭作懺悔狀,唯唯諾諾。

然而,就連沈樂也能看到,他們眼珠子左右亂轉,嘴唇時不時微微牽動一下,顯然是有點兒不太服氣。沈樂都能讀出他們心里的想法:

“一個月三千塊,活兒干這么精細圖啥啊……”

“將來還未必找得到工作……”

“就算考上事業編,工資也未必高到哪里去……”

“現在各地又開始沒錢了,地塊地塊賣不掉,房子房子賣不掉,事業編也接不到項目,賺不到多少錢……”

唉,說起來,文物修復這一行,確實是靠熱愛撐著的項目。

不夠錢,家里沒有財富自由,甚至等米下鍋口停手停的打工人,要用足夠的熱愛來支撐自己的工作,屬實有點難……

他能看得出來,導師自然也能看得出來。一邊訓,一邊苦口婆心地叮囑,越說越氣。

沈樂耐心等了好一會兒,眼看老教授臉色越漲越紅,趕緊上前,一手托住他背心,小心注入熱流:

“老板,不氣不氣。這么大的墻面,師弟師妹們也不可能一塊磚一塊磚,仔仔細細地摸過去——

那接下來怎么做?我們拆幾塊磚來研究嗎?”

“先不急!”老教授這才把注意力轉移了回來,冷哼一聲。

他責備地看了沈樂一眼,仿佛想說這個學生的課業有退步,把之前的工作方法都忘光了,這種問題居然還要問。

話到口邊,又吞了回去,指揮自己還沒畢業的學生:

“取樣!先取樣!刮取磚塊表面沉積物,帶回實驗室分析成分!

然后,找找之前替換下來的碎磚瓦,沒有的話,在不會傷害墻體結構的部分,各種磚塊分別取一兩塊,做詳細檢測!”

老板一發號施令,學生們立刻就活了起來。拿刷子的拿刷子,拿小鏟子的拿小鏟子,拿各種探測儀的舉起探測儀……

沈樂反而空了下來,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干活。同時展開精神力,有目的性地點亮所有焦黑的磚塊,并且和整座房子共鳴:

這些磚塊,當初把它們燒到焦黑的那場火,在古宅其他的地方,也曾經留下過痕跡嗎?

沈樂仿佛記得,自己恍惚見過整個大宅全部焚毀,只有十二根梁柱兀自屹立……

這烈焰,是從哪里開始的,曾經掠過哪些地方?

他在那里發呆,恍惚,不動手干活,師弟師妹們也不敢去拉他下水,只好埋頭努力工作。

這邊滋啦滋啦,那邊叮叮當當,好半天,才完成了導師的要求,集體撤退。奔到實驗室里,一人占據一兩臺儀器,埋頭鼓搗……

沈樂回過神來,和他們匯合的時候,就看見師弟師妹們忙成一片,只有導師定定地坐在一張空桌邊。

老人面前一左一右,各擺了半塊磚頭,左邊是焦黑的,右邊是顏色正常的紅磚。

老教授緊緊盯住那兩塊磚頭,仿佛在給它們相面。好半天,小心翼翼地拿起來,掂一掂,又用戴著手套的手指,仔仔細細撫摸:

“沈樂啊,你看這幾塊磚頭,它們的區別在哪里?能看得出來嗎?”

“我覺得,可能黑的是宋磚,紅的是明磚。”沈樂沉默片刻,小心回答。老教授“哦”了一聲,扭頭看他:

“怎么說?”

老實說,我光憑肉眼觀看,觸感撫摸,是真的分辨不出來。

也許,我要積累更多的經驗,比如修復這片區域更多的古建筑,或者把磚頭送去做個碳14檢驗啥的?

沈樂當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找打。他搜腸刮肚,一邊整理著先前得到的信息,一邊回答:

“我們之前得到的信息,這座祠堂,曾經落在元軍手里,很可能被糟蹋過,被焚燒過。

——根據黃氏族譜記載,收復故地之后,宗族集資,重建了宗祠。所以,我猜測是為了紀念,留下了一批舊磚,把它們砌進墻里……”

當成宗族基礎的一部分。以后,每年大祭,甚至每天孩子們到宗學來上課,都會有人指著磚塊,給他們講這段慘痛的歷史……

“唔……”

老教授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把兩塊磚頭轉了一個方向,指著剛剛剖開的磚面,耐心講給他聽:

“你看,這顏色……這細膩程度……這孔洞……你可以對比一下附近的民居……對比一下華林寺大殿,開元寺大雄寶殿,洛陽橋……”

沈樂用力點頭。哎,就還是個經驗的問題,見得多了,摸得多了,修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能一眼認出來了。

不等他拍胸脯,表決心,老教授已經扭過頭去:

“都聽到了嗎?——你們實驗做得怎么樣了?還有什么實驗是需要補充的?”

“在做了在做了!——老板,磚塊表面,有明顯的炭黑和焦油沉積!

但是,和之前發現的,長期放置香爐,沉積了香灰和香料焦油的成分又不一樣,這個應該是直接被烈火焚燒過!”

“老板,焦黑磚塊的表面,含鐵量、含磷量異常高——我是說,明顯比新的磚塊高。

結合這棟老宅的歷史,我強烈懷疑,是有人燒死在這里面,或者被殺以后在里面被焚燒!”

“老板,這些焦黑磚塊,它的酥化、粉化程度,和它被高溫燒過的程度,有點不太般配。我申請做更多的實驗——”

學生們七嘴八舌,不停地提出發現、提出答案、提出要求。

老教授微笑傾聽,不斷點頭,只是對申請做更多實驗的那一位,提出了更多的要求:

“那你去寫申請啊!把實驗項目,試驗方法,實驗目的,詳細預算全部寫出來,再交給我——這也要我教你?”

學生抱頭鼠竄。片刻安靜后,沈樂也弱弱地舉起了手:

“老板,我也要申請幾塊宋磚,來做點實驗……”

“申請?”

“能不寫申請么?……主要是,我要做的,是法術方面的實驗……”

我倒是不在乎多寫一點,問題是,這個申請,您可能不方便放進項目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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