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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5、誰能頂得住這么大的誘惑呢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14日  作者:伴讀小牧童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伴讀小牧童 | 完蛋 | 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里了 


之后的幾日,蘇我入鹿仍然周旋于各大勢力之間,他可謂是想盡了辦法。

南邊的西邊的霸主都不行,于是他便找到了草原的使者,草原的使者倒是很干脆的答應了下來。

“這個事情既然您已經開口,那便交給我們吧。”草原使者是這樣說的。

蘇我入鹿一聽,激動的都快倒沫子了,他連忙詢問道:“那請問漢使,什么時候能開始介入呢?”

“事情倒是不難辦,不過你先要給我們準備好一個出海口。”

蘇我入鹿如遭雷擊,他呆立在那里嘴巴輕輕動了動之后就沒有了聲響……

北漢沒有出海口,他們純內陸國家。如果北漢要出兵,那么第一步就是要攻略掉高句麗,然而黃崖關那一段怎么過?如果不能過黃崖關,他們就要走大興安嶺的十萬大山,那地方百萬雄師進去,三千越甲能出來就算是天地造化……

而后他們還會在出征的空檔被大唐從龍城出擊,直搗黃龍。到時候他們除了在大嶺子里當野人,恐怕就只剩下去長安和金陵載歌載舞的賣藝了。

所以北漢使者的允諾,實際上就是一張永遠烙不出來的大餅,哄他開心罷了。

蘇我入鹿走了,北漢使者之間聊起來的時候都笑個不停:“他們覺得自己只要能認個爹就能保他們太平,真是蕞爾之地,目光短淺。”

“就是。”另外一名使者也跟著調笑道:“大汗真金白銀的花出去了,等的就是能分出一杯羹來,這個節骨眼上叫我們去支持他們,這買賣可不劃算。”

“是啊,能坐在這憑空得那兩成的收益,我北漢何苦要為了虛無縹緲的未來跟其他兩大帝國開戰呢。”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而且他們在瓜分倭國這件事上是非常統一的,北漢雖然沒有明著投資但其實也暗中通過草原的商人往這件事里投入了大量的資金,白銀畢竟是硬通貨,自從上次十萬騎兵被大魏差點團滅之后,北漢也意識到韜光養晦、休養生息的重要性。

而李唐更是這次戰爭的重要投資人之一,他們自然也不可能看著北漢去破壞即將到手的利益。

當下東亞的三駕馬車已經被綁在了同一匹戰馬上,蘇我入鹿除非是個能控人心智的妖怪,否則他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你說這次他們怎的就能惹夏王這么大的火氣?”

“你沒聽說?就這個蘇我入鹿派了倭寇過來侵犯海疆,手段極為殘忍,不光觸怒了夏王還觸怒了李唐女皇。”

“那他真是該死。”

兩個使者聊到夏林之后,其中一人突然感慨一聲:“說起來,當年陛下能夠成為大汗,還真的是要多謝夏王。你說夏王奇怪不奇怪,大汗都許給他一字并肩王了,就連大皇子見了他都要以父禮相尊,他怎的就不肯來草原呢。”

另一人哈哈一笑:“若是夏王真的來了草原,大汗恐怕也會瞧不起他。反倒是他那高風亮節之舉才能叫人另眼相看。”

“說的倒也是,不過不論如何,草原是要謝謝夏王的。若非是他,如今你我莫要說人模狗樣的站在這,就今年這嚴寒,恐怕你家得餓死八個,我家也要餓死六個。”

“是啊,北漢從不忘感謝夏王,陛下亦是如此。”

兩人這還在聊天呢,那頭就已經有人呼喚說景泰帝有請了。

這次關門會議參加的人不多,并沒有像之前那次慶典一樣弄了許多人過來,主要成員就是當下三國鼎立的一些官員,當然包括女皇等人在內。

這次主要商量的就是瓜分倭國的問題,在場的人都是這場戰爭的主要投資方,而當下他們面臨的問題就是最后利益分配的問題。

看到這些陣容,豆芽子也就算是知道為什么夏林說她連兩成都吃不下了,這簡直就是足夠動搖國本的龐大利益。

今天的會議照例是由夏林主持,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碰頭黑屋會議了,差不多前前后后已經討論了五次,但始終就利益分配問題沒有最終達成協議。

“我們繼續上次的議題,就是倭國銀礦的開采權和分配權。還是那句話,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而且當下也沒有什么好拐彎的。按照我的想法,依舊是維持之前的分配方法,但可以為你們其他兩家解決相應的就業問題。當然了,我也不至于讓你們有太多的顧慮,畢竟如果真的是我這邊開的價碼太過分了,你們恐怕也不可能會讓各大銀礦順利產出。”

天下之間的矛盾歸根到底就是利益的紛爭,他當然清楚就算他大魏能獨吞下整個倭國的利益,但如果不分給其他兩家的話,銀礦肯定能找到,但能不能順利的挖出來就不好說了,畢竟這里頭的變數太大,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把蛋糕做大分割一部分出去,即便是矛盾方敵對方在這件事上也被捆綁成利益共同體。

當然,這肯定又是一番親切而友好的討論,最終幾方倒也達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大家都還算能滿意的程度。

反正這個事情未來肯定會隨著各家的綜合國力而變動,但當下大家基本上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唯一比較慘的就是小豆芽,她獨孤家是唯一一個以家族而非國家勢力加入談判的人,即便她是大唐女皇名義上的夫君,即便她是夏林女兒實際上的生母,但在國家利益的斗爭面前,她只能是卑微的獨孤家家主。

而最讓她惱怒的是夏林沒有壓榨她的利益空間,真正剝奪她利益空間的人恰恰是她的鐵桿盟友那個名義上的妻子。

這一點讓她在此刻深切的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夏林所說的那樣,一個成功且合格的掌權者,在面對個人利益和大局利益時會毫不猶豫的放棄掉本體的利益。

當然了,他們在這里談論的分配,全部都是建立在倭國人苦難的基礎上,只是此時此刻沒有人在乎正陷落在戰爭和屠殺之中的倭國人,有的只有對他們境內礦產、漁業和商業資源的窺探和覬覦。

在利益分配達成統一之后,他們自然就要開展運動會與戰爭觀察員這兩件事的討論,這也并非一朝一夕能討論出結果的。

所以在討論的空隙,休息的時候李世民就與夏林躲到了莊園后院,一人一根煙點了起來。

“我說,船長的事怎么說?”

“行啊,答應你的事,肯定能給你辦到。”夏林吐出一口青煙,然后咂摸咂摸嘴:“不過你的身份肯定不能是蜀王了,不然你一異國的王登上我國的戰艦當指揮,說不過去。”

“你讓我跟在一個熟悉水戰的船長身后當學徒就行。”

“果真么?少爺。”

“果真,我回去之后仔細思考了一陣,覺得這天底下我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我打算到你浮梁挖點人回去,到時候在長安也弄個軍校出來。”

“學我?”

“對,學你。”李世民也是很干脆的說道:“我跟你這種人也不拐彎抹角的說話了,就是學你。你夏道生能成?我李世民如何不能?”

“那你也別挖人了,我給你送一批人過去。”

這話一出,李世民心中的警戒值瞬間拉爆,他蹲在那久久不開口,最后還是過了許久才開口道:“不,我自己去辦這事就成了。”

“學我者生,像我者死。”夏林沒廢話,留下八個字就起身走開了。

可他的清凈還沒有躲多遠,迎面就撞見獨孤豆芽子委屈巴巴的沖了出來跟他撞了個滿懷。

“怎么了這是?”

豆芽子瞥了他一眼,一甩袖子便走了,這會兒李世民挪上前用下巴點了點:“應當是跟我阿姊吵鬧了,你知道的,她這人貪的很,想在你這里撈了一份之后還想在我這邊撈一份,誰知道她的算盤打的不太好,沒想到是三國一并的收益中給她抽分出來。”

夏林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不去哄哄?”

“哄她?”夏林連忙搖頭道:“我不如哄你好了。”

“哎呀,死鬼,大白天的。”二鳳擺了擺手:“那么多人看著呢。”

“你這人很煩。”夏林眉頭緊蹙了起來:“我還是懷念你洛陽時的桀驁不馴。”

“行啊,你什么時候還是那個狗屁不是升斗小吏,你看看我有多桀驁。當下這不是有求于你么,你別走啊……”

夏林其實本質上是個比較喜靜的人,但他實在躲避不開。李世民別看他嘻嘻哈哈的樣子,其實他內里還是那個桀驁的太宗皇帝,他當下實在是因為太過于焦慮了而導致他不得不放下身段。

這還好辦,無非就是按步驟而走,將計就計,難辦就難辦在夏林現在其實也有些茫然,他一眼看去已經沒辦法在當下的時間節點去搞定一統中華這件事了,因為當下的人口規模上去了,如果沒辦法和平演變,那么一場大戰所傷的元氣恐怕就不是他能估量的了。

到那時誰知道歷史的巨浪會把這艘小船推到什么地方去,也許是黨項人也許是高句麗人也許是北漢人甚至可能是吐蕃人。

他對大局的把控能力這些年有所提升,但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封疆大吏水準,他有今日的成就那純純的德不配位,他已經看不清未來的局勢了,能夠做的也就只是盡人事聽天命。

而就在他心事重重的準備去吃些東西時卻被景泰帝給喊住了,景泰帝站在那幾次欲言又止,沉默了許久后開口道:“我有件事要與你商量一番。”

夏林愣了一下:“你這么為難的樣子,不會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倒也不是。”景泰帝長嘆一聲道:“是關于我那個兒子的事。”

“你兒子怎的了?”

這到底是屬于宮闈之秘,所以景泰帝也沒好意思就在這說,他將夏林拽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這才開口道:“方才京中來信,說我那兒子已經有月余足不出戶了,整日在府中……”

“說啊,你害羞個什么勁兒。”

景泰帝壓低聲音說道:“褻玩宮女與……男伶。”

“哦喲,你兒子會玩啊,他才多大?”

“十六了。”

夏林叉著腰來回走動起來:“那你怎么看?”

“你也知道,他自幼便沒了娘,這些年我也沒怎么管教他,他身邊教導他的人也都是一些古法熬制出來的老東西,混成如今這個模樣,我也難辭其咎。”

夏林深吸一口氣,看了景泰帝一眼但沒說話,而景泰帝這會兒顯得很自責:“我有一個好父親,但他沒有。這叫我心中總是忐忑。”

“那你跟我說的用意是什么呢?”

“倒也沒什么,就是看你有沒有法子。都說天家無情,可終究我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就這么消沉下去。你之前說過,等你忙完這一陣便要回浮梁主持下階段的事情,你看……”

“你的意思是把你兒子帶到浮梁讓我管?”

“你覺得如何?”景泰帝直起身子:“你也知道,我為人輕浮且百無一用,我教出來的人定是不如你的。你也莫要當他是太子,該打就打該罵就罵。”

“你知道我教出來的人會是什么樣的。你不怕他以后帶頭掀了你的龍椅。”

“那會兒我都死了!我死之后莫要說龍椅了,即便是把金鑾殿給掀了跟我有甚關系,下去之后見了父皇,我反正就說在我治下百姓安居,四海升平。等他以后下來了,父皇打的也是他。”

“你這個人!”夏林哭笑不得的指著景泰帝:“你這人不頂事啊。”

“頂不頂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頂事便足夠了。”景泰帝搓著手手一臉期待的說道:“要不這樣……你把李治,李承乾,拓跋尚這三個一鍋燴了,看看誰會掀家中的皇位如何?”

“擱這養蠱呢?”夏林擺了擺手:“這個事我們暫且不論,你回信回去,先把你家兒子給扔什么地方軟禁起來,等眼下的事情辦完了再說。滅倭比管教兒子重要多了。”

“行,那我便當這個惡人了。”景泰帝無奈搖頭道:“希望他能明白父親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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