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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出發,山海關!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26日  作者:伴讀小牧童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伴讀小牧童 | 完蛋 | 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里了 


在過完年的第五天,黃崖關之前離開的百姓陸陸續續的返回了,人類的強悍和偉大就體現在這個時刻了,原本都被打得破破爛爛的關隘,在人們回來的當天就肉眼可見的開始恢復了起來。

嘈雜的人聲掩蓋掉了戰場的悲涼,才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好像淡忘了那場慘烈的戰爭,當勞作開始,他們再一次投入到了本該屬于自己的生產生活之中。

“胡鬧。”

夏林放下手中的奏報,哭笑不得的說道:“拓跋靖那個吊毛居然花了三四百萬兩請整個邯鄲過年,這怎么行呢。”

旁邊的小辰子已經習慣面前這人在皇帝的名諱之前加上吊毛兩個字了,甚至覺得吊毛就應該配上拓跋靖,這樣才順口。

“為何不可?這等收買民心之事,難道不是好事么?”

夏林趴在箭垛上愣愣的看著前方,身后的狐裘斗篷隨著東北的罡風來回飄動,小辰子見他不說話,于是繼續問道:“我說的不對?這豈不是極好的帝王之術?”

“短視。”夏林這時轉過頭來看著小辰子說道:“這樣能不能快速的收攏人心?能,當然能。但是他會給未來埋下一個巨大的隱患。”

“什么隱患?”

“養懶漢。”夏林仰起頭來:“你是一個地方的軍閥,你覺得這些日子入不敷出了,于是就暗中煽動當地百姓起來鬧事,你假裝鎮壓不敵,通報朝廷,朝廷派下軍隊鎮壓,然后你是不是也要請當地百姓過個節?管他什么清明冬至寒食節,總歸是有個名頭。那這樣次數多了,是不是就變成了會哭鬧的孩子有奶喝?那我問你,到時你如何處置?還有一點就是你能保證這此起彼伏的鬧騰之中每一次都能把控住么?若是一次失速,就如同滾雪球一般愈演愈烈,到時又該如何收場?一人十兩銀子人家不滿足,人家要一人一百兩銀子,你又該如何處置?還有便是此風盛行之后,還會出現一個很恐怖的事情。”

“吃絕戶和空餉……”小辰子搶答道:“或者人為制造絕戶……”

“所以他是胡鬧。”夏林搖頭道:“自作聰明啊。不過怎么辦呢,誰讓他是皇帝,而且你得把事情往好的地方想,至少這比屠城好點吧。”

“哈哈哈哈……你可太會安慰自己了。”

夏林攤開手頗為無奈的說道:“他那小心眼子難得大方一次,就隨他的心意吧。總有一天他會知道直接給人送東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那如何才能解決問題?”

“期待、信仰和希望。”夏林抿了抿嘴:“不說這個了,這個太遠了,現在咱們只能把它當成目標去追,我們這輩子是看不見的。好了,我回去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山海關,你也要著手剿匪的事情了。”

“如果他們抵死不從呢?要知道那可是天下第一關呢。”

“由不得他們。”

夏林起身拍了拍小辰子的肩膀然后便走了出去,此刻教導團大軍已經在外頭等待他了。

當他出現的一瞬間,所有士兵齊刷刷的立正,這整齊劃一的跺腳聲竟叫地面都為之一顫。

周遭的百姓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于是連忙上前看熱鬧,而他們看到的便是天下最英武的一支軍隊,雖然人數并沒有那么多,但他們只是站在那里,散發出來的雄壯和男人氣息就已經足夠融化積雪。

夏林這時走上前,利落的翻身上馬調轉韁繩:“出發。”

輕聲一念,接著整個教導團再次整齊劃一的翻身上馬,那架勢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殺氣。

此刻炮仗聲在城門口響起,夏林帶著人就開始撤出黃崖關,在最后離開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小辰子,接著便是催動韁繩讓騎兵的馬蹄化作了滾滾雷聲,一直朝遠處疾馳而去。

山海關這會兒的掌舵人其實已經不是李靖的兒子了,而是他的女婿。李靖之子前幾年便卒中了,兩年前撒手人寰。如今山海關所有的權力都掌握在一個外姓人的手中,而這個姓裴的家伙,正是當年夏林殺的第一個世家子弟的親叔叔。

在前往山海關的路上需要三天時間,第一天夜里大軍扎營后夏林坐在營帳里正在看下頭遞交上來的預算表,而化妝成親兵留在軍營之中的公孫紅鳶就坐在他的對面,托著腮看著夏林皺著眉頭工作。

“你以前嬉皮笑臉的,可沒有這般嚴肅。不如以前好玩了。”

“小老婆又說什么奇怪的話呢?”夏林并沒有抬頭只是拿著紅筆將有疑問的賬目圈了起來:“人是會長大的嘛,那會兒我才二十多歲,今年我都三十了。”

“對了,這次你帶我出去,不怕讓人發現我是嶺南王的郡主嗎?”

“都過去多少年了。”夏林仍是沒有抬頭:“現在誰還能認得出你呢。”

紅鳶這次并沒有笑,只是幽幽嘆了口氣道:“那年我才十五六呢。”

“今年也才二十多嘛,還很年輕。”

過了一會兒夏林忙完了,他將東西放到了一邊,長出了一口氣道:“就是不知道這些年你成熟一點沒有。”

“還行吧,不過我現在可厲害了。”紅鳶昂起下巴:“下次你再叫那羅士信來,我斷然不會那么輕易的打敗了。”

“他一槍爆你頭。”夏林笑了起來,然后他坐直了身子:“對了,小老婆。”

“嗯?作甚?”

“要不要我介紹個青年才俊給你?你看上誰就開口,只要你別說當皇后啥的,基本上也都能給你滿足。”

“才不要。”紅鳶往夏林的方向湊了湊:“你舍得?”

夏林一愣,低頭看著這個娘們,一時之間甚至都有些恍惚,這都是從哪學來的技能?

哦!!!!小辰子的老婆!

雖然當時給小辰子介紹的妹子是個很高級的妹子,是還沒有被付款過的花魁,但花魁終究是花魁,終究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

這些年在這邊關之地,她估計也就能與紅鳶聊的來,這一來二去,這些招數自然就學會了。

至于那個花魁厲害不厲害,那不厲害小辰子能跟她生三個么?要知道小辰子這逼人大義上沒啥問題,但小節上可是虧得不知道多夸張,好色又貪婪,能這么些年專注一人,可見人家花魁妹妹的能耐。

而這些能耐施展在紅鳶身上,那其實也是一門絕殺,她年輕又漂亮,常年習武的身材那自然也是相當頂,個子還高,差不多能有一米七,這樣來一下的殺傷力其實是很大的。

但道生終究不是畜生,畢竟紅鳶按輩分得叫他一聲姑父……

“什么舍不舍得。”夏林扒拉她腦袋一下:“你得叫我姑父知道么。”

“可是姑姑也不在呀,天下可沒有不透風的墻,姑父的大軍之中藏著一個女子,還是隨軍而行貼身而侍,姑父就算是有九張嘴也說不清。”

夏林笑了起來:“沒事,我說沒有便是沒有,有也沒有。”

“沒意思,我去洗漱了。”

紅鳶悻悻的走了,而夏林輕輕搖頭笑了起來,而后他也洗漱休息了。

而就在一個時辰之后,中軍大帳外頭偷偷摸摸的就鉆進來一個人,門口輪值的侍衛一下就發現了來者。

“誰!?”

這會兒紅鳶摘下帽子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是我。”

兩個侍衛頓悟,悄悄就把已經抽出來的刀給收了回去,裝作不經意的看向了遠方起伏的山麓,其中一個還感慨了一句:“也不知道這山中有沒有野豬,小時候我老子就常帶我進山獵山豬。”

“誰說不是呢,那山豬用鹽巴腌漬之后風干起來,吃的時候用油烹著吃,滿嘴的肉香……”

而這會兒紅鳶已經進入了大帳之中,夏林這會兒已經睡熟,他并沒有發覺周圍的異樣,一來是很多年過去他已經失去了當年積攢下來的機敏本能,二來這些日子也很累很累,所以他已經習慣在安全環境里倒頭就睡。

此刻紅鳶看到他睡得香甜,臉上做出了十分惡作劇的表情,腦子里則一直在回憶臨別時鳳春姐姐交代的事情。

雖然此刻真事到臨頭了多少還有些羞澀,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先試試看!

然后紅鳶心一橫就開始脫衣服了,先是外衣外褲,然后是皮衣皮褲,接著是毛衣毛褲,再后是秋衣秋褲……

等到好不容易還剩下三層的時候,夏林被她脫衣服時被領口套頭發出的哼哼聲給弄醒了……

夏林坐起身看著她表演,面無表情,就像達康書記關上車窗時一樣心如止水。

等她好不容易拽掉了身上那緊繃繃的衣裳,這個松快感卻讓她不由得的呼出了一口氣,甚至還叉著腰哎喲了一聲。

“誒誒誒。”

這會兒夏林突然喊出了聲來,到時候把紅鳶給嚇了一跳,等她眼睛適應了黑暗看到夏林坐在那看著她之后,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我跟你講,學不會風情萬種就不要硬學,這是什么地界?你玩這個,明天給你凍出肺炎。”

紅鳶默默不語,就那么站在那,凍得直打擺子。

夏林看她這個吊樣是又好氣又好笑:“你是穿衣服回去睡覺呢還是怎樣?”

“不去!沒臉了,凍死算了。”

好吧,夏林以為她這些年會成長一些,但最后發現她還一如往常那樣又蠢又倔。

夏林也算了解她的性子,當下這個狀態她是真會把自己凍死在外頭。

“哎呀……”夏林往旁邊挪了一下:“先過來再說。”

紅鳶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走了過去,然后鉆到了夏林的睡袋里,接著居然還生氣的轉過身去了……

“是不是我好大兒那婆娘教你的?我跟你說不要去學這些東西,她那些個手段不適合你。”

“那什么適合我?”

“那我哪知道。”

大帳里頭雖然也點了爐子,但其實溫度比外頭高點也有限,現在外頭估摸著零下二十度左右,里頭撐死也就是零下一二度的樣子,夏林也撐不住一直掛在外頭,于是索性也把自己塞回了睡袋。

一個人的睡袋現在兩個人擠,那空間自然就非常有限了,根本做不到不觸碰。

“睡覺!”夏林嘟囔了一聲:“明日還要行軍呢。”

他定力很足,但問題是他能睡,紅鳶卻睡不著,睡不著就開始在來回翻,加上空間又小,她一貫手都很欠……

“別煩了。”夏林第三次把紅鳶的手扒拉開:“明日還要行軍,你這么多年怎么還是欠欠的。”

“人家都說新過門的娘子叫新娘,可是你一直小老婆小老婆的叫,那是不是就是老夫老妻的意思呀?怎的了?如今就在你面前了,你倒是不敢了?我聽鳳春姐姐說你都沒有子嗣,是不是不行?”

“你他娘的!”

然后的事根本不用多說,不整得她喵喵叫那都對不起那洛水槍王的名頭,不過不得不說,經常鍛煉的人體能就是好,這是一般人根本比不了的。

當然了,第二日的行軍還是要正常進行,夏林騎在馬上幾次都要睡著,弄得旁邊的參將憂心忡忡的上來問道:“大帥,若是覺得身有不適可停休一陣,這幾日天的確是有些冷了,南北差的太多,許多將士都說這地界太冷了。”

夏林擺了擺手:“到前方山谷之中再落營休整,此地身處隘口之間,若有大風恐避之不及。”

“得令!”

而就在此時,山海關之內,李靖的女婿裴俊正坐在府邸之中,周圍的門客幕僚都陷入在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之前他們三次拒絕黃崖關的求助,本來就是不想沾染上那場因果,然而現在因果仍找上了他們,聽聞夏林率人可就直奔山海關而來。

“他們應當不會攻打關隘吧,畢竟這也是自家的關口。”一個幕僚身子向前探了探,神情有幾分緊張。

“那他們來此地作甚?冬捕啊?”裴俊笑了起來:“當初是你們力薦不要出兵黃崖,如今該是如何?嗯?”

“將軍……還是好生與他聊聊,拖一拖時間。我聽聞那夏林如今應當還是戴罪之身,卻貿然出京,這便是抗旨不尊,想來裴將軍應當找找。當年他可是殺了您裴家的子弟。”

裴俊垂下眼皮沉思片刻:“先是如此,試試吧。莫要與之硬拼,去寫信給家中,叫他們在朝堂里參奏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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