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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原來就是你老倌兒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03日  作者:伴讀小牧童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伴讀小牧童 | 完蛋 | 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里了 


那幫人密謀什么,夏林很關心,所以當晚就開了一個碰頭會。

李家的代表由平陽長公主出席,獨孤家代表由獨孤大運出息,再加上夏林,三人就在屋里開起了碰頭會。

本來大運說今天要帶孩子去看寒食花燈,但因為被夏林給強留了下來,所以她現在一肚子氣惱。

“這還能有什么,不就是扎堆想法子對付你么。世家的活兒,不就是請客、斬首、收下當狗還能有什么?”

夏林默默的回頭看向小豆芽:“等會,你說什么?”

“請客、斬首、收下當狗啊,怎么了?”

“沒事。”夏林摸了摸下巴:“這句話申遺。”

小豆芽:“???”

“你繼續說。”夏林笑道:“怎么請客,怎么斬首又怎么收下當狗?”

“首先肯定是要有人前來試探你,探探口風,看看你要的是什么。這便是請客,比如一場宴席,一次聚會。不過介于你一般不出席任何宴會,他們大概會叫一個相熟的人來當說客。若是與你不相熟,那便是與你身旁之人相熟。”

小豆芽到底是世家排名榜第一位的獨孤家之后,這里頭的門道那是如數家珍。

“若是你透露出你所愛所求,你只管開口,自是有人能送到你面前,不論是良田千頃還是黃金萬兩,珍饈美味是才子佳人,只要你能想便沒有他們拿不到的。不過他們的東西可也不是那么好拿,若是拿了,你便不是狗來也是狗,人心不足蛇吞象,天下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一次都不拿,還有一種便是拿了沒夠。”

“可若是你既不給面子又不要里子,那他們就自然會想法子處置你,斬首嘛,栽贓、嫁禍、污蔑、造謠,說得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再叫你永世不得翻身。若還不行,那便美人毒殺、刺客暗殺,叫你失足落水,全船其他人都活了,唯獨你驚懼到死。叫你落馬,被馬蹄踏死。買通府邸衙役,天天給你下鉛丸。反正總有法子叫你死。”

夏林靠在那摸著下巴:“那咱們回到收下當狗那個環節,有沒有香艷一點的劇情。”

“有啊,長安十方樓,十方驚艷、九死還魂,意思便是死了九次進去都能還出魂來。里頭極盡奢靡,你不能想但其中卻應有盡有。當年他們叫我去,我倒是去過一次,在那里頭,你若是看中了誰,莫要說一刻春宵了,便是要叫人把那人蒸熟吃下都是小菜一碟。”

夏林沉默了一陣,皺著眉頭問道:“你見過?”

“見過的呀。”小豆芽手舞足蹈的比劃了起來:“那年我才十七,被邀請去那十方樓,就看那些人一邊飲酒一邊在舞池之中選了一個侍女,過了一個時辰那侍女就被裝在蒸籠屜里抬了過來,就如蒸羊一般擺放,口中還銜著一枚紅果,她的五臟六腑都叫人給做成了菜肴,我就記得有心和蓮子一起成的湯……從那時起,我就不怎么跟這些人接觸了,看見都覺得惡心。”

夏林回頭指了指公主:“你的責任。”

“跟我有何關系,我一直都駐守龍城。”公主往后縮了縮:“不過這也太過于駭人聽聞了。”

“還有更駭人聽聞的呢,若是在災年,那里甚至還會有童子宴呢,聽到名字你們就知道是什么了。”

聽到小豆芽的話,夏林眉頭擰在了一起:“現在還有?”

“那我不知,但猜想可能會更小心一些吧,畢竟現在不得那么猖狂了。”

夏林摸著自己下巴上長出來的胡須茬子,目光漸漸的凝在一點上,側頭看著長公主:“十方樓多少錢?”

“你要作甚?”

“燒了。”夏林往后一靠:“我要看這十方樓點起來的火有多好看。”

“你燒個樓也不能把他們怎樣啊。”豆芽子好奇的問道:“靠著個出氣啊?不合你身份。”

“不。”夏林點了點桌子,整理了一下領口:“提前宣戰。”

“你會死的!”公主瞪大了眼睛:“他們在南方根基稍弱,但北方他們可盤踞多年!”

夏林本來要說一句“我活不活無所謂,但我要他們死”,但看到兩個正在那爬來爬去的孩子,他的心終究是軟了。

沉默了片刻后,他開口說道:“樓我肯定要燒,規矩我也要給他們立。三娘,你去跟你爹說一聲,我要跟他們開戰,看看他是什么態度。”

三娘搖頭:“不能的,你莫要忘了,我家也是五姓七望之一。”

“哈哈,你不如我。”這會兒豆芽子跳了出來,她拍著夏林的肩膀說:“你盡管燒,大運罩著你。”

夏林瞥了一眼豆芽:“你能罩得住?”

豆芽子輕蔑一笑:“不過小事。哈。”

這一聲“哈”,完全沒有了豆芽子平日里的窩窩囊囊,此刻這就是獨孤家作為百家之首的魄力在獨孤大運手中的把玩。

這會兒豆芽子走到窗口看向窗外:“獨孤家,天下之名門,杜氏、獨氏、李氏、田氏皆為姻親,我那姑媽可是這位公主殿下的祖母。”

“嗯?”夏林猛的回頭:“哦!對對對!”

長公主也猛的回頭:“對哦,我還要叫你一聲……”

“叔叔。”獨孤寒糾正道:“是叔叔。”

夏林在旁邊聽著直撓頭不由感嘆道:“你唐是真亂啊。”

“所以放心干吧,你獨孤叔叔為你撐腰。”小豆芽拍著夏林的肩:“區區小樓,燒了便燒了,我早就想燒了它。”

夏林嗯了一聲,然后直接誒一把將小豆芽橫抱了起來:“今晚再撞個大運。”

“別急別急……”獨孤寒喊停:“孩子還沒睡呢……”

正如豆芽子所說,那些人的路數就是這么多,請客肯定是要請的,可能也就是第三天吧,便還真的有人登門拜訪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獨孤家北方分部的大老板,獨孤鏡。他前來嘴上說是拜見家主,但不過只是寥寥幾句,然后話題便聊到了夏林身上。

“聽聞南方來的夏將軍暫居在家主這里,我家犬子一直仰慕夏將軍的風采,不知可否有幸今日邀家主與夏大人前往十方樓小酌幾杯?”

獨孤鏡滿臉笑容,而小豆芽卻只是靠在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哥哥有所不知,那夏道生性情古怪,也不知能否受邀啊。”

“無妨無妨,若是夏將軍不去,我便宴請家主。”

“那便等他回來吧,他早上時去了城北龍首丘,當下該是快回來了。”

“如此甚好。”

兩人便在堂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四十多歲的獨孤鏡生生的被二十來歲的小豆芽壓在那連喘氣都不敢大聲,畢竟在等級森嚴的世家內部,宗家對分家的克制幾乎就是天敵一般,除非主家弱到沒邊了,否則真的是一點雄起的機會都沒有。

大概坐了能有半個時辰,夏林一聲泥水的回來了,他經過堂前踩出兩道泥印子,獨孤寒指著他便開始罵了起來:“出去!你看把地踩成什么樣了!”

“叫雞毛。”夏林弱弱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抬頭冷不丁的抬頭看到了旁邊的獨孤鏡:“喲,這位是?”

“我乃獨孤鏡,是獨孤家長林房的當家。”

“哦!你就是獨孤鏡啊。”夏林走上去一雙泥手就握在了獨孤鏡的手上,然后直接給了他個擁抱:“久仰久仰。”

獨孤鏡心中尖銳爆鳴,這夏道生身上別提多臟了,紅黃的泥水,不知哪沾染的汁液,就跟在稻田之中打了三個滾出來一樣。

“滾去洗澡!”獨孤寒上前把夏林扒拉開:“別給我丟人。”

夏林這才松開獨孤鏡溜達到后頭去洗澡換衣裳去了,而獨孤鏡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只是看著獨孤寒發愣。

“哦,與他熟悉了,自然也就無有禮數了。”

獨孤鏡默默點頭,倒是沒說什么,只是早有傳聞說那夏道生有龍陽之好,而自家的家主也有那么點那個意思,所以他倆人搞到一起并不叫人意外。

雅趣……嗯,雅趣。

“你也去換一身衣裳吧。”

“多謝家主。”

很快夏林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這會兒獨孤鏡還沒回來,他就坐在那開始跟小豆芽聊天,聊了一會兒獨孤鏡也來了,然后便是意料之中的邀請。

之前的說辭再來一套,夏林自然也欣然同意。

三人乘車來到了這十方樓,夏林站在那低調奢華的十方樓下,他不覺有多驚嘆,只覺得這地方透著森然的怨氣,里頭傳出的絲竹亂耳之聲仿佛是孤魂野鬼悲嘆的唱腔。

字里行間的吃人在此刻竟是具象化了起來。夏林當然知道燒掉這棟樓并不會結束吃人的時代,但他仍要燒,因為這地方叫他不爽!

“夏大人,且進去吧。”

獨孤鏡以為夏林的仰望是因被這華麗的地方震撼住了,他心里甚至小小的鄙夷了一番,權當夏林不過是個才華橫溢的鄉巴佬罷了。

而走入其中,里頭的金碧輝煌倒真是叫人震撼,恍惚之間仿佛進入的盜夢空間,它擁有跟這個時代甚至不匹配的超前審美,那些明亮的油燈據說都是北海中巨鯨的油脂煉制的燈油。

當然,也有人傳說是人油。

不過不管是什么,這地方的奢靡叫人頭暈目眩。酒肉的味道,香料的味道,還有女子身上的味道,在此刻交融在了一起,宛如夢中女妖說發出的低吟。

波斯舞姬穿梭其間為來往的貴人們倒酒,供其褻玩。

獨孤寒率先走入其中,她搖晃著扇子,一只手放在背后,姿態傲慢。而她的到來更是吸引了一眾人的目光。

“獨孤家主,許久不見。”

“獨孤家主好啊。”

問候聲絡繹不絕,獨孤寒卻只是微微頷首,在這里她身上那股子貴氣才真正體現,渾然不似撞大運時的小貓模樣。

“請。”

獨孤鏡在上樓之前快走兩步鞠躬引導,小豆芽跟夏林就這么噔噔噔的上到了一般人都上不去的三樓。

這地方的設計真是夠精妙的,從三樓看下面,就如同看一副華麗的浮世繪,形形色色零零總總都一眼看盡,山海有何可觀?反倒是這人間百態才叫觀景。

隨著腳步,他們走入到了那九五至尊之廳,打開門里頭仍是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偌大一張桌子放置在中間,兩邊還設有專門的舞臺。

而那桌子上竟還擺著一張楠木制成的轉臺,可想而知為了討好人,這幫人已經把思維發揮到了一千四百多年之后了。

那轉臺的上頭有一妖嬈女子正在隨音樂慢舞,她身姿曼妙,膚若凝脂,雙眼上蒙著輕紗,萬般的嫵媚。

在獨孤寒跟夏林進場之后,外頭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人,他們大多都是一些旺族之人,他們依次跟夏林和獨孤寒問好。

眾人落座,夏林指了指桌上的那個女子還有那些樂隊輕輕擺了擺手,他們立刻就撤散了出去,這會兒那規格極高的新羅婢便開始上前為眾人倒酒。

這新羅婢可不是一般人享受的了,那在婢女之中都是頂級的存在,一般情況下就算是這些婢女流落到市井可都不是等閑人有資格娶回家的,比樓下的波斯舞姬不知道強到哪里去了。

“夏將軍到長安許久,我等第一次聚首,讓大家一起敬夏將軍一杯。”

在場所有人起身,而夏林只是一副死相坐在那里巍然不動,場面上頓時尷尬了起來,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夏將軍,不知是何處得罪了將軍呀?”

“倒是沒有,只是最近勞累過度,有些疲乏。”

這幫人一聽頓時齊齊松了口氣,然后各自飲了酒便重新坐了下來。

在剛落座之后,便立即有人起身,他左手托杯底,右手扶盞沿,三次舉杯而不飲:“聞夏將軍破突厥時曾單騎截糧道,此盞當敬孤膽。”

夏林側過頭看著他:“快十年了,現在才敬?”

那人臉色頓時大變,連連告罪,暗戳戳的便坐了下來,環顧周圍,大家都意識到這夏道生似乎異常難纏……

而這會兒夏林卻突然站起身來,舉起酒杯:“諸位盛情款待,夏某自然是顏面有光,不過我這人武將出身,粗鄙不堪,不喜歡那彎彎繞繞,倒不如諸位有什么想說的便暢快說來,不必虛為委蛇,想必諸位費盡心思叫我來這,也不是為了看我這張臭臉吧?”

明早要趕火車去看兒子,今天更一章咯。明天看看要是有空能趕回來就補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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