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僧人大驚失色:“不好,他一定是修煉了我們不知道的邪術,偷襲殺了我們的人!”
“大家一起出手,念誦金剛伏魔佛經,把他的神魂洗滌干凈,讓他成為我們的傀儡!”
“大家一起念,快!”
話音剛落,十一名僧人的身下都出現了一個蒲團,他們閉眼盤膝而坐,敲著缽盂口念佛經。
“哈哈哈!”
葉凌云大笑:“你們這群愚蠢的家伙,竟然念佛經超度我,看來非州老二形容你們有點兒不切實際了。”
“我看你們就是一群蠢野豬!”
說話間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指向其中兩人:“你們兩個看著又丑又不順眼,我先送你們去見你們的佛祖吧!”
說話間兩人的眼珠子立刻凸出,口中發出凄厲的慘叫,捂住自己的頭顱大叫連連,好像正在經歷什么痛苦的事情。
凄厲的哀嚎聲嚇到周圍的僧人各個臉色發白,瑟瑟發抖。
他們十分疑惑,為何他們的金剛伏魔經對葉凌云毫無用處,這個時候還能殺人,真是奇怪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葉凌云是煉氣士,這些人念經的時候,他立刻封閉了視聽,不去聽這些人的叨叨。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和尚叨叨的說個不停。
這些和尚不是煉氣士,再者收集到的信仰之力很少,收集了根本無法使用。
若是他們知道葉凌云收集的信仰之力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都多,恐怕就沒有一個人坐下念經了!
“啊!”
為首的僧人大驚失色:“不少,他對金剛伏魔經是免疫的,大家快停止,直接用佛器攻擊他,大家隨我來!”
說話間他手中出現了一個兩米高的降魔杵,口中念念有詞催動降魔杵。
他手中的降魔杵瞬間就變成了十米高,其上散發著金光。
他惡狠狠地盯著葉凌云:“小子,等下我就給你開顱,讓你知道降魔杵的厲害!”
“剛才我們不注意中了你的邪術,這下我們來真的了,你完蛋了!”
嗖嗖嗖
其余僧人也紛紛拿出降魔杵開始催動,各個神色凝重,慌張無比。
他們害怕葉凌云使用邪術直接點死他們。
“哈哈哈!”
葉凌云大笑:“你們這群膽小鬼,怕我施展法術弄死你們!”
“我想要你們是,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不過我給你們機會,體驗一下你們的降魔杵能不能給我撓癢癢!”
說著他又環抱起了雙手。
剛才他點出的時候用了魂劍秘術,神魂凝絕成一把小劍抹殺了幾人的神魂。
這些人不是煉氣士,加上神識也不強,結果被葉凌云直接斬碎了神魂,死得不能再死。
隨后他把噬魂蟲放進了這些人的腦子里,啃食他們的神魂。
此刻歐羅巴聯盟的二十四人臉色都巨變。
剛才葉凌云一指就能點死人的手段他們從沒見過。
最起碼能看到一些東西從葉凌云的指尖上射出去。
可惜他們什么都沒有看到。
這足以說明,如果葉凌云對他們施展這招的話,他們十有八九是無法破解的。
為首的白袍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剛才他說他的神識無比強大,難道是用神識施展的秘術?”
此一出,其余人紛紛點頭:“這個可能性非常大,龍國的這個妖孽天才最妖孽的地方就在這里,我們一定要小心了!”
“的確是這樣,這個人妖孽的地方就在這里,他神識強大造成了反應快,又擁有了強大手段。”
歐羅巴聯盟的眾人隨后臉上都露出笑意,壓抑的氣憤一掃而空。
“如果他的最強手段只是這個的話,我們完全不用擔心了。”
“對,我們教皇新派有神之保護,根本不怕一般敵人的神識攻擊,就算低等級的煉氣士也休想用神識攻擊傷到我們。”
“我們不要等著白象國的人都死光了再出手,等他們不行的時候,我們趁著那小子不注意出手。”
“對對對,我們趁著那小子還在對付他們的時候就出手。”
“另外我們出手之前要開啟神之保護,保證不要被他的神識手段偷襲到!”
“大主教你如何看?”
大家齊齊看向了白袍老者。
白袍老者點頭:“沒錯,我們就這么做,我們之間是生死搏殺又不是玩過家家,不管我們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對,另外我們還要注意這小子身上的護甲,他穿的護甲非常厲害,普通的物理攻擊根本破不了他的防御。”
“對,我們不用物理攻擊,我們用神賜予我們的破甲刀,破甲錘,即使破不了他的防御,也會把他給活活震死!”
他們就這么愉快地做了決定,視線鎖定了這邊的戰圈。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這一舉動把葉凌云對他們的一絲好感都給葬送了,迎接他們的將會是葉凌云更加猛烈的雷霆手段!
此時,白象國僧人的降魔杵都已激活完畢,他們齊齊大喝一聲,雙手握著紛紛朝葉凌云沖了過去。
“殺!”
“打死他!敲碎他的頭顱!”
“打爆他的身體,讓他再囂張!”
“打!”
一名僧人兩米長的降魔杵轟擊在葉凌云的后背,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可隨后這人發出一聲怪叫,整個人炮彈一般反彈了回去:“啊啊啊!”
“我的手臂,我的手臂!”
降魔杵仿佛遭遇了極其堅硬的東西,被直接震斷成了四五截。
而這名僧人的手臂則是直接爆炸成了血霧。
他的雙臂直接消失不見了,并且五臟六腑遭受到了巨震,口中連連噴血。
轟轟轟
其余的僧人的降魔杵也狠狠攻擊在葉凌云的頭上,前胸后背,雙腿上。
他們聽到了那名僧人的慘叫,可他們已經含怒出手收不回去了。
結果跟之前的第一名僧人一樣,他們的手臂紛紛爆炸開,紛紛化作一團團的血霧,骨頭都被反震力震碎成了粉末狀!
“啊啊啊”
一聲聲凄厲的慘叫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
奇怪的是,這些人沒有一個人飛出山谷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