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云伸出右手按在二長老的腦袋上,施展搜魂術。
“啊——”
二長老的身體猛然一抖,隨后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你,竟然真的會搜魂術,你,你是煉氣士,我知道了!”
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為何葉凌云這么厲害,隨后一擊打出的攻擊他這個武神巔峰都接不住。
剛才他激活的護罩可是武神巔峰的最強防御,卻被葉凌云隨手的攻擊被破掉了,跟紙糊的一樣。
這說明葉凌云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武帝境界,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被葉凌云搜魂他頓時明白了,葉凌云是一位煉氣士,其身上奇異的氣息可不是武者能有的。
三長老也是大聲怪叫:“啊啊啊,你,你竟然是煉氣士,你......”
他血紅色的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看起來很是駭人:“我們所有人都被你騙了!”
“我們以為你只是天賦超群,比別人好了很多。”
“卻沒想到你竟然是煉氣士,怪不得你能夠御劍飛行,能夠越過三個大境界擊殺高等級對手!”
“我們獵殺門失算了!”
說話間,他偷偷拿出傳訊珠打開,準備把跟葉凌云對話的信息傳出去,讓獵殺門的大長老知道,好通知櫻花國那邊,全面做好捕殺準備。
只是可惜他剛拿出傳訊珠就發出一聲慘叫。
他的手臂被一道劍氣給斬斷了,血水濺射了他一臉。
葉凌云冷聲道:“在我眼皮子地下搞小動作,你不覺得可笑嗎?”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我只要盡快送你們上路了!”
說話間他加大了搜魂力道。
二長老的腦子中心有一道無形的結界他神識全開進行破解。
此刻他不敢沖入到里面,怕二長老突然暴斃。
不過用神識籠罩這個結界的過程,讓二長老生不如死。
二長老發出一聲聲非人的慘叫,自殺的心都有了。
只是可惜他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忍受。
三長老怒吼道:“小子,有本事殺了我們!”
“你們龍國人最陰險,喜歡耍下三濫的手段,我們櫻花國人從來不這樣做!”
“無恥,陰險......”
話未說完他就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因為他的一條腿被一道劍氣斬掉了,而且眼睜睜看著任三活拿著血刀吸收了血氣。
他也看到他的那些手下絕望的抵抗,想要趁機逃跑的人立刻被葉凌云隨手一道劍氣收割了性命。
他知道自己完了,可此刻求死都是不能。
葉凌云目光冷峻:“你們真是不知悔改,看來要滅了櫻花國才能讓你們閉嘴!”
“你們滲透我龍國,把我龍國人當豬狗任意宰殺,還說我們無恥。”
“看來你們櫻花國一直都想霸占我龍國,可惜你們遇到了我,我會讓你們櫻花國徹底覆滅!”
二長老和三長老聞都無比的驚恐。
別人說這個可能性不大,可煉氣士說這個就不一定了。
主要是葉凌云善于隱藏自己煉氣士的身份,出其不意的進攻,這樣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兩人只能大罵:“你這個惡魔!”
“啊啊啊!快殺了我們吧,搜魂你也得不到什么,我們神魂被下了古老的血魂禁制,你們只要碰觸到核心秘密我們就會立刻死!”
他們不說還好,一說葉凌云頓時笑了:“我說沒見過這種禁制,原來是每個人施法都會種出不一樣的禁制的血魂禁!”
“剛才我還不知道怎么破解,現在我知道了,只有按照我所想的破解就行了,區區血魂禁根本無法難住我!”
說話間他拿出一張符箓,飛快的畫出兩張符箓,一張貼在二長老的眉心,一張貼在二長老的頭頂處,口中念念有詞。
二長老和三長老大呼:“啊!我們真是愚蠢,竟然告訴你禁制的名字,完了完了!”
他們看到葉凌云熟練畫符就知道壞事了,葉凌云不但懂符箓禁制,而且看起來造詣還不低的樣子。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我們都說!”
葉凌云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只要說了機會是,我是不會給你們說的機會的!”
“剛才我給過你們機會了,你們不珍惜,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要破了你們的血魂禁,讀取你們所有的消息,還會讓血刀一刀一刀將你們千刀萬剮,為那些被你們害死的龍國人報仇!”
“你們這一身的血氣和境界都是從我們龍國人身上抽出來的血凝成成的,你們死不足惜!”
“根據你們的記憶,我會找到你們獵殺門據點,一個個全部殺死,讓你們魂飛魄散再無輪回轉世的機會!”
“另外,我會啟用血脈咒殺,將你們的家族人一并殺死,一個活口都不留!”
“殺人者恒殺之!”
血脈咒殺是禁忌之術,用了會對自身造成反噬。
不過葉凌云有反噬轉嫁之術,可將其轉嫁到烏龜殼上,免除自己的因果。
獵殺門的每一個成員身上都沾染了無數龍國人鮮血,對他們用血脈咒殺術并不冤枉他們。
“啊!”
二長老和三長老一聽血脈咒殺,立刻慘叫連連:“不不不,只有我們加入了獵殺們,我們的家人們沒有加入,他們沒有加入,他們是無罪的!”
“你怎么折磨我們,怎么殺我們都行,可你不能對我們的家人出手!”
兩人研究血道,對血脈咒殺最清楚不過,知道一旦施展整個家族有血緣關系的人將無一人存活,會全部死掉。
這對他們來說是最恐怖的事情。
他們并不怕死,就怕家人受到連累,因為家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在龍國做的事情。
“你們還有臉說這話?”
“被你們殺死我的那么多龍國人,難道他們都該死,都該被你們抽干血,都給被你們給折磨死!”
“你們櫻花國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你們亡我龍國之心是刻在骨子里的,你們都該死!”
二長老和三長老聞頓時都絕望了。
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