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翹的部位更加挺翹,隆起部位更加迷人。
臉上的容光更甚,白嫩得都能滴出水來,白皙的脖頸更加誘人。
白皙的香肩他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觸摸一番。
而且,歐陽鐘燕身上有一股特異的香氣,只要他聞到了渾身都酥軟了,魂不守舍。
作為艾羅山最雄壯的男人,九隆靖,他已經把歐陽鐘燕當做了自己的情侶,誰都不能打擾和染指。
這五十五年了,另外一大姓氏柳姓中不少年輕人前來附近,都被九隆靖給趕跑了。
歐陽鐘燕察覺到九隆靖赤裸裸的目光,蓮步輕移后退出了五米:“你如何確定肯定是歐陽婆婆的聲音?”
“沒有可能是別人?”
她如何不知道九隆靖對自己的曖昧,可她對九隆靖根本不感興趣。
包括這里所有的男人。
她所向往的是成為煉氣士,找一個煉氣士的男人。
如果找不到,她寧愿一輩子不嫁人。
九隆靖豈能不知道歐陽鐘燕的心思,他靠近了幾步:“我老爹跟我講的,肯定是婆婆召喚我們。”
“婆婆是古代的大能者,他不會輕易隕落的,神魂更是不可能消散。”
此刻他內心憋屈無比。
自己已經等了歐陽鐘燕一共一百多年了,不少美貌女子想要嫁給他都被他拒絕了。
他只喜歡歐陽鐘燕。
他相信水滴石穿的道理,覺得時間久了歐陽鐘燕一定會被自己給融化的。
可一百年過去了,歐陽鐘燕的容貌更美了,氣質卻是更加冷了。
而且,九隆靖能明顯的感覺到,歐陽鐘燕似乎更加疏遠自己了。
他們之間又疏遠了不少。
上次他和歐陽鐘燕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足一米,這次歐陽鐘燕竟然一下子退出去好幾米。
歐陽鐘燕點頭:“那就是了,婆婆不會輕易仙逝的,她是何等人物。”
“這許多年沒有召喚我們,一定是有了重大的事情,你先去吧,我隨后就來。”
九隆靖微微一愣:“一起去吧,聽老人說婆婆希望我們艾羅山人丁興旺,更希望我們年輕情侶一起去拜見他。”
他心里更加憋氣了。
我等了你五十五年,你竟然說讓我先去,你難道不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五十五年,難道換不來一次同行的機會?
你就算再冷也應該有一點兒憐憫心吧?
“九隆靖,我重申一遍,你我不是情侶,也永遠不可能成為情侶,你還是不要等我了。”
“你先走吧,以后不要來找我了,這樣對你我的修煉都有好處,說不定哪天我們就成為煉氣士了。”
歐陽鐘燕面無表情的說著;“你若是能成為煉氣士,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她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之前九隆靖委婉表白過幾次,她都拒絕了。
倒不是九隆靖不優秀,是她完全對九隆靖不敢興趣。
如果九隆靖真的成為了煉氣士,藍星唯一的一位,她有可能考慮一下。
不過只是考慮,如果看不慣還是會放棄。
“你!你怎么就那么固執呢?”
九隆靖的臉色很不好看,“藍星靈氣枯竭了,天地規則變了,成就煉氣士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這樣,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仍然沒有一個煉氣士出現,越往后越是不可能的了。”
“你我都有煉氣士的夢想,成就煉氣士是我們唯一的目標,我們何不攜手共進,一起創造輝煌!”
說到這里九隆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我們結婚了,或許能夠突破成為煉氣士呢?”
“或者我們成不了煉氣士,我們的孩子是煉氣士,也就等于我們成功了。”
“到時候家族會盡全力培養他,他一定能夠帶我們突破藍星的牢籠,沖破阻礙到煉氣士的世界里去,我們自然也就能成為煉氣士了。”
“各種可能性都有,大家都在嘗試,我們為什么不嘗試一次呢?”
“鐘燕,別在堅持了,我們一起努力吧!”
看著妖嬈至極的美人兒,九隆靖恨不得立刻沖上去,來個先上后戀愛。
歐陽鐘燕的魅力太強了。
可他又不敢。
歐陽鐘燕是個剛烈的女子,再者族中的規矩很嚴,歐陽鐘燕又是歐陽家族的后代。
相傳艾羅山本來只有九隆,柳氏兩種姓氏。
后來九隆家的老祖娶了歐陽金花為妻子,老祖疼愛歐陽金花,允許他們的一部分子孫姓歐陽。
老祖和歐陽金花生了不少孩子,歐陽姓氏也就成為了艾羅上的一個大姓。
雖然不如九隆和柳家,但也不容小覷。
九隆老祖重傷仙逝以后,歐陽金花依舊活了不少年,成了艾羅山的主宰。
歐陽金花雖然已經死了很多年,可人家的威懾力在那兒擺著呢,無可挑剔。
歐陽鐘燕微微搖頭:“你說的都是假設,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的。”
“你先走吧,我還要去拿點兒東西!”
不等九隆靖開口,她直接俯沖直下,再次進入三江交匯處的水中,不見了蹤影。
九隆靖咬牙切齒:“好你的歐陽鐘燕,你太過分了!”
“我等了你一百年了,一塊兒石頭都能被我感化,你還裝清高!”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施展非常手段辦了你了!”
“你是我的,我一定要用身體征服了你,讓你離不開我!”
他挺著高高的胸膛,狠狠地一甩手離開了。
剛翻過山頭,頭頂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響起:“我的癡兒,你都等了他一百年了,他不同意你還堅持?”
“我要是你早就放棄了,她都兩百歲了,再過兩百年就人老珠黃了,現在都是老人了,你何必呢?”
“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十八九歲的美女結婚,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幾十個,何必單戀一枝花?”
緊跟著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響起:“是呀,放棄了吧,她已經老了,你看你老爸,找了我這個三十來歲的,我們不是過得很好,我還能給她多生幾個孩子呢。”
九隆靖的頭頂上,一個看起來五十來歲,高大威猛穿著短衫的鐵塔男子,懸空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