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東此刻恨透了葉凌云。
你讓我跟著你也就罷了,還讓兩個白骨精強行侮辱我,這怎么行?
我好歹是一個男人。
“咯咯咯!”
老三和老五笑得身體打顫:“還說不行,剛才我們看你的時候,你的眼睛都直了。”
“我們姐妹們經歷過不少風雨,你是不是男人,有沒有那個能力我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雖然許多年已經沒有經歷女人了,可你的能力還是有的,你正常情況下你在我們的服侍下堅持十分鐘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我們施展絕技的話,你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
“你是個男人,別那么婆婆媽媽的,脫了我們直接進入正戲!”
“記住,你要做好全面準備,不然你的身體承受不住,會出問題的。”
“啊!”鄂東嚇得大叫一聲:“不是,我的身體本來就有問題,這是我沒有結婚的原因,女人都不喜歡我這樣的男人。”
“那個,我先走了,你們還是找他吧。”
說著他轉身就跑。
可他剛轉身,就撞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一看頓時亡魂皆冒:“你,你......”
擋在他面前的是白裙女子,懸浮在空中,而他的臉則是撞到了不該撞到的位置。
而且他感受到了好處,竟然忘記了把自己的臉移開,也舍不得移開了!
“咯咯咯!”
白裙女子咯咯笑了起來:“嘗到甜頭了吧?繼續呀,不能讓我在這里攔路,都貼到我的面前來了。”
“你是個大男人,你要大膽地提槍上陣,沖破玄關,看看你沖破玄關后能堅持一分鐘嗎?”
“你要是能堅持一分鐘,我會用另外一種方式服侍你,讓你再次達到云端,保證讓你體驗從未體驗過的滋味!”
白裙女子毫不羞澀地盯著鄂東,期待他趕快行動起來,沖破玄關。
迷人的響起,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波汪汪的大眼睛,把鄂東的魂兒都給勾去了。
他心里是一百個不愿意,想要拒絕,可他的身體卻是控制不住自己。
鄂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到世俗界頂級的青樓,朋友說他肯定經受不住,他不信,因為他內心有著崇高的信仰。
路上他還跟朋友打賭了,還下了不小的賭注。
鄂東自信滿滿,結果還沒結進門就被門口的女迎賓給吸引住了。
穿著那種若隱若現的衣服,一邊還開叉,肩膀的胸口都半遮半掩,打扮得那叫一個精致。
迷人的香氣和笑容,就像隱世家族中新婚當晚用的迷魂香一樣,讓人根本抵擋不住。
那么一瞬間他清醒了,轉身準備離開,可迎賓女一句話就把他給定住了。
更要命,迎賓女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就這樣,他這個武神強者被一個不是武者的女人給輕易拉進去了。
然后徹底無法控制了。
男人出軌有時候不是自律不自律的問題,很多男人都知道妻子很好,絕對不能出軌。
可到了一定的場合,美女的引誘加上美酒,還有環境的影響,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就是腦子里明白,但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鄂東就像一個木偶,此刻已經淪陷了。
不僅是他,換做另外一個人都是這樣,巫蠱天門的媚術和靡靡之音,除了葉凌云這種神識強大的煉氣士,任何人都抵擋不住的。
‘沖破玄關’這個勝利反復在鄂東的腦海中回響,他開始脫衣服。
他不但要沖破玄關,還要堅持幾分鐘,絕對不能讓面前的這個女人的語成真。
白裙女子的眼角浮現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心道蚊子再小也是肉,先吸了一部分精氣再說,但不能狠狠地吸,不然打草驚蛇了可就不好了。
可下一秒,鄂東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叫:“啊!白骨精,別吸我的血!”
白裙女子頓時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
我里面的確是白骨,不過表面可是很迷人的了?
紅裙女子也是臉色大變,她以為自己不用上手了,鄂東的秒針說不定還扎不進去呢。
現在看來她不得不出手了。
沒辦法,她必須出場了,連一個武神四階的都那不小,她這修煉了上千年的功力都白費了!
可她剛開始行動,鄂東又是發出一聲驚叫:“又一具白骨骷髏,嚇死我了!”
“這樣沖破玄關,豈不是把我的沖關道具給弄斷了!”
“不不不,我堅決不沖關,哪怕是死也不會沖關!”
紅裙女子愣住了,白裙女子愣住了,苗絨花也愣住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老男人剛才眼睛都變癡呆了,身體也有了反應,眼看就要去沖玄關,怎么現在忽然改變了!
而且,他看到的竟然是一具白骨骷髏?
真特么的邪門了,莫非這個老男人關鍵時刻覺醒了瞳術,可這肯定不是,老男人的眼睛里并沒有半分瞳術的痕跡。
其實鄂東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剛才的一瞬間,他耳朵里忽然傳來一聲嘆息:“唉,你的定力不行呀,神魂還需要加強修煉。”
隨后他就看到了的紅裙女子竟然變成了一具白骨骷髏。
于是鄂東就大喊了出來。
苗絨花俏臉微微不悅:“姐妹們,看來你們要一起行動了,務必要讓他沖破玄關,不然小哥哥沒有看到我們的本事,她會不高興的。”
她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葉凌云。
“咳咳咳!”
葉凌云舒服地躺在軟榻上,腦袋枕著雙臂:“到此為止吧,這位老哥的能力不太好,可能都堅持不了一秒鐘,我們還是趕快進去沖關吧。”
“我不喜歡進行野戰,我更喜歡在你們女人的地盤上,那樣才有征服欲和成就感。”
“咯咯咯!”
苗絨花笑了起來,波濤在葉凌云的面前有節奏的晃動著:“好,就按照相公的意思來,保證相公滿意。”
她把稱呼從小哥哥改成了相公,聲音也更加嫵媚動聽。
鄂東身上的壓力頓時消失了,他這才發現渾身都汗透了。
看著轉身的紅裙女子,不知為何,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