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個月前作者:臉羞羞
“王桂花,你沒事啊?!”陳輝笑著說道。
“什么叫沒事?就算沒撞到被嚇到了也是有事!”
“我不管,這個事情怎么解決?你自己看著辦!”王桂花雙手抱胸,仰著頭梗著脖子說道。
“不但人沒事,罵人還這么大聲,挺好的。”
“聽說你找了婆家了?什么時候結婚啊?”陳輝八卦起來。
“伱欸?你是黃淼的那個朋友?!”
“我什么時候結婚關你屁事啊?這跟你有什么關系!?”王桂花認出了陳輝,跳著腳激動起來。
陳輝沒管她,腳踏一踩加速走了。
王桂花反應過來,邊追邊罵道:“你差點撞了我還沒有賠錢!你給我站住,你個王八羔子短命鬼!”
“姐夫,這人是誰呀?她好兇!”安文藝有點害怕,回頭看了一眼小聲說道。
“我們是好人家的孩子,不能跟她學,要學要跟今天縣城做衣服的佳佳姐姐學。”
“知道了沒?”
陳輝頭也不回,把自行車踩的飛快。
王桂花追著罵了一陣,實在追不上也就算了,喘著粗氣往回走,
“知道了。”安文藝含糊的聲音傳來。
陳輝低頭看了。
好家伙,小簍子里面的糖少了一半。
“怎么還在吃?這都快去半斤了吧?今天不能再吃了,吃多了上火?”
安文藝左看看右看看。
陳輝這話,她只當做沒聽見。
陳輝沒有直接回村。
帶著安文藝到鎮上買了小麂要吃的飼料,兩斤豬肉,十斤豬板油,兩袋子面條,兩大袋粉干還有一些干菜,把背簍裝的滿滿的。
“姐夫,你買這么多面條粉干做什么?”安文藝探頭看了,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買來吃的咯,嚴格來說,是買來做宵夜的。”
陳輝隨口答了,把她弄回自行車上運走。
除了大米,家里還是要囤點很容易就能吃上的面條粉干的。
這是陳輝昨天晚上餓出來的經驗。
“宵夜?!”這個詞安文藝沒聽過。
“就是點心,往上吃完晚飯之后,還能再吃一頓的點心。”陳輝解釋道。
“姐夫,阿花伯母說,晚上吃東西會變成豬的。”
噗嗤!
陳輝笑出聲來,收了收情緒憋著笑說道:“大人不會變成豬的,只有小孩子才會!”
安文藝低頭琢磨了一路。
直到自行車在家門口停下,陳輝都把她放回地上了。
安文藝才仰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姐夫!我覺得阿花伯母可能是騙我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輝愣了一下,然后扶著車笑的接不上氣,“我說你這個小鬼頭一路上靜悄悄干嘛呢,原來是為了吃想了一路的理由。”
“姐夫!你這人怎么這樣啦?!”
“我不理你了,我去找我的寶貝玩去了。”
安文藝說著,拎著自己的大白兔回房間去了。
林嬌從陳輝家里回來煮飯,聽到了動靜出來問道:“什么事這么好笑啊?”
陳輝就把剛才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把面條和粉干各自拿了一袋進去。
豬板油和豬肉也拿進了廚房說道:
“媽,這個豬肉晚上煮了吧,文藝和我都想吃,文靜也得吃點肉補補血。”
“豬板油你明天幫我熬一下豬油,裝一半給我帶回去就好了。”
陳輝買的肉不少,林嬌切了一小塊下來,剩下的掛到水缸上方去。
隨口問道:“怎么又買油,上次殺豬熬的油呢?”
“野豬能有多少油?早就吃完了。”
“昨天晚上我和文靜餓了,家里除了米什么都沒有。”
跑了一個下午,陳輝渴的不行,倒了一杯涼開水噸噸噸喝了。
放下杯子說的:“晚上燒個肉,把留著的雞肉菇也煮了吧,我回去看看文靜怎么樣了,等會再過來吃飯!”
“好,等下讓文藝過去喊你。”林嬌說道。
陳輝出門的時候,正橋遇上了對門的李阿蓮在探著頭往這邊看,不安好心都寫在臉上了。
見陳輝出來了,訕訕的轉身回了自己家。
“媽,最近對面的還來找你麻煩嗎?”陳輝轉身回去問道。
“借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當面找我的麻煩。”
“至于她在背后放的那些屁,我都當不知道了,也計較不完。”林嬌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
說不氣是不可能的,但是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她也沒轍。
“我幫你出出氣,怎么樣?”陳輝笑著說道。
林嬌聽了連忙停下手里的活拉住他。
“你不要亂來啊!至少她面上沒做什么,再說了,你一個男的去跟女人掐架,說出去被人笑話。”
“放心吧,我才不會跑去跟李阿蓮干架。”
“我就是給她找點事做,省的她整天閑得發慌給我們添堵。”
“給別人找麻煩很簡單的,我教你啊!”
陳輝拍了拍林嬌的手,笑嘻嘻的進了李阿蓮家的門。
林嬌搞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擦干了手擔憂的在自家門口看。
想了想,又回頭把專門對付李阿蓮用的,超長的掃帚拿了抓在手里。
陳輝進去幾分鐘之后。
對面的房子里突然傳出了李阿蓮撕心裂肺的哭罵聲。
怎么回事?
陳輝干嘛了?
聽這動靜,陳輝肯定是沒吃虧的。
林嬌把掃帚放好,準備過去看看情況。
對面的門嘭的一聲重重的打開,李阿蓮滿臉怒容淚流滿面,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罵罵咧咧的往村子里走去。
“怎么回事,你把李阿蓮怎么樣了?”
林嬌看傻眼了,慌忙跑過去問道。
“.”這話說的,陳輝都不知道應該從哪里開始吐槽。
“哎呀!快說呀這孩子!”林嬌急的拍了陳輝兩下。
“我就說了幾句話而已。”
“告訴她陳力又去賭錢了,已經把還長在地里,入秋了才能收獲的糧食輸出去了。”陳輝說道。
“什么?陳力又去賭了?他不是”林嬌無語。
“寫了保證書是吧?保證書要是有用的話,就不會有那么多賭錢被砍手指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李阿蓮這情況,是生活過得不好,需要找發泄找錯了方法。
還是因為嘴欠總是喜歡給別人找不痛快,嘴上沒德的現世報。
陳輝聳聳肩,推著自行車回家去。
家里的門虛掩著,安文靜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臉色看著比陳輝去縣城之前更差了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