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說這些跟我們過日子有什么關系?”溫清婉不明所以的問男人。
蕭瑾見他娘子問得很認真,他笑著說:“有的人高官俸祿身著綾羅綢緞,妻妾成群。
有的人四處經商一輩子吃不完,穿不完,為夫只想知道娘子余生想跟為夫怎么過?”
溫清婉有點憤怒的看著男人,他剛才賣力的舉例論證給她聽,原來是想妻妾成群?
于是她一改往日的清冷,第一次帶著情緒說道:“我余生只想跟夫君一生一世一雙人,一日三餐按時吃,午間再吃點水果點心。”
“娘子這點小愿望,就算你不說為夫也會做到,你就安心待在家等為夫平定北狄回來。”
“真的嗎?我這要求可不簡單啊?”溫清婉內心有點激動的追問。
“千真萬確,為夫心里只有娘子一個人,不管世事如何多變,為夫的心都不會變。”
男人看她的眼神堅定,聲音也格外的溫柔,讓溫清婉感到一陣心動。
她的心情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圍,溫暖而安心,“夫君,要記得今日所說的話喲。”
她的聲音略微顫抖,仿佛也在期待著一場曠世奇戀,那樣也不枉她重活一世。
這個男人從成婚之后,就一直認定她是個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小瞧誰呀!
前世她可是宮斗冠軍呢!
“娘子,為夫生生世世都會記得你,你只要記得我一生一世就好。”
蕭瑾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而熾熱的光芒,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堅定和真摯,向她承諾著一生一世的愛情。
溫清婉感覺自己仿佛被困在一個溫暖而安全的懷抱中,心情無比澎湃。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決定相信這個男人,相信他的承諾,相信他們的未來。
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滿足,好好過日子真是是這樣嗎?
前世,她的夢想只是吃飽穿暖,然后不必看周圍的人臉色,不受他人白眼,可惜她直到臨死前才實現。
今生,她自認為有能力吃飽穿暖,所以她的夢想就是不操心世俗之事,做條閑魚安逸到老。
活了兩輩子的她,見識過太多女子一生困在后院與妻妾相斗,你死我活,最后香消玉殞。
也有些幸運的女子確實得到過她夫君疼愛,疼愛她們一生。
但是像溫明珠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大盛朝貴族中真的還沒有過。
此時溫清婉卻相信蕭瑾能做到那一步,她踮起腳尖用唇親觸蕭瑾的臉頰。
蕭瑾愣了一下,眼里滿是喜悅的微光,抱著溫清婉的手緊了又緊。
隨即低頭慢慢靠近柔軟的唇,輕輕的吻著她,滿眼都是情意。
他的手也漸漸扶上她的肩膀,他平時也會跟她牽手,擁抱,但是她從沒主動靠近過他。
良久,溫清婉嬌羞的靠在他的懷里,心里卻彌漫著滿滿的幸福。
要不是離別在即,蕭瑾真想今晚就洞房,可惜前路坎坷,他不想這樣隨便待她。
雖然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但是他們成親一個多月只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
“娘子一定要注意安全,平時去哪里都喊弟妹們相伴左右,知道嗎?”
“知道啦,哦,對了,我這里還有一顆解百毒的藥丸,遇到緊急情況就把藥丸吃了。”
蕭瑾看著藥丸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如同一顆珍珠般在小丫頭手心中閃爍著。
他一個不懂醫的都能感受到藥丸中蘊含的強大力量,他的心情瞬間澎湃起來。
這顆藥丸或許能他逃離困境,但他卻想把最好的留給她。
他輕輕合攏她的小手,“婉兒,這珍貴的藥丸還是留在你身邊,這樣為夫也會安心許多。”
屋內一片寂靜,只有窗外的微風輕輕吹拂,將溫清婉的長發吹得飄動起來。
溫清婉靜靜的看著手中的藥丸,仿佛整個世界都凝固在這一刻。
這顆藥丸是功德商城強制她買的,當時花了她一千個功德點,心疼死她了!
戰場上要想保命就得有良藥,虧得她還猶豫許久才拿出來送給他,可他卻毫不猶豫的說留給她。
“夫君拿著吧,這是我誠心送給你的,希望你平安歸來。”
蕭瑾看著眼前真誠十足的娘子,他內心從未有過的滿足,這還是新婚之夜恨不得打死自己的小丫頭嗎?
小丫頭心中終于有了自己,可惜他就要上戰場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哪怕戰場再殘酷,此時他的心卻無比的溫暖,因為有了她的依賴。
他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卻毫不猶豫地將瓶子遞還給她:“婉兒,留給你吧,為夫會平安歸來。”
“夫君說過要聽我的話,這還沒離開就不聽了嗎?”溫清婉眼巴巴的問道。
眼中泛起淚光,她緊緊握住瓶子,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流出來。
他們的目光交匯,相互間傳遞著無言的承諾和祝福,或許他們會面臨著無盡的危險和考驗。
但他的情意卻是如此的堅定,那么的深沉,溫清婉真的被他感動了。
他們彼此的情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仿佛可以戰勝一切艱難險阻,守護彼此的愛與信念。
“好,為夫聽娘子的話,這藥丸我拿走,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別讓為夫后悔。”
他頂不住小丫頭的撒嬌,最后不但把藥丸帶走,還把冷炎和冷楓也帶走了。
但他還是留下幾個女暗衛給溫清婉,夫妻倆再不舍還是要分離,蕭瑾一定要溫清婉睡著了他才出發。
溫清婉開始是想裝睡,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真的睡熟了。
太子東宮。
溫明珠深知按慣例,端午節太子應該睡在太子妃屋里,于是她飛出一張好感卡強行把太子留下。
氣得太子妃摔了好幾個玉杯,“嬤嬤,你說殿下怎么會這樣呢?祖訓都敢違?”
“娘娘,這也不能怪殿下,是那個蛇蝎心腸的側妃,她總喜歡陰魂不散的惹人惡心。”
太子妃藏在袖子里的拳頭緊握,她是沈家大小姐,曾經也是上京第一才女,滿腹詩書驚艷一方。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黃毛丫頭騎到頭上撒野,“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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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