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翎,你蹲在那干什么呢?”
“我在喂一一吃狗糧。”
“它吃了嗎?”
“吃了。”
“那以后都喂它吃狗糧吧,我估摸著再過一段時間那頭母狼就不會來了。”
“為什么?”
“動物的天性,最近一個月母狼出現的間隔一次比一次長,我估摸著它已經開始給一一斷奶了。”
“那一一有鬧嗎?小孩子想要斷奶可沒有那么容易。”
“沒有,一一還是如往常一樣。”
“那就好,一會兒我去商場里面找找有沒有適合一一這個階段吃的狗糧,要是有我就拿一袋出來給一一吃著看看。
如果它要是喜歡,那以后我們就都給它吃狗糧。”
“好。”
上午九點多斗地主正斗的起勁的一家三口被一段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興致,他們就只能先把牌收起來,到院子去開門。
當楚安山把門打開,就看到村支書一臉焦急的站在院門口,他就朝村支書問道:“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村里的母豬難產,村長讓你開拖拉機到縣畜牧站請人到村里幫母豬接生。”
“好,不過我不知道縣畜牧業在哪,需要找個人給我帶路。”
“我給你帶路,這是拖拉機的鑰匙,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縣畜牧站。”
“等等,我需要和家里人說一聲。”
“那你速度快點,母豬要等不及了。”
“好。”楚安山說完話就快速朝屋里跑去。
待他把事情和楚依翎、孟秋萍說清楚后,他就穿上軍大衣,和村支書朝縣畜牧站趕去。
一個多小時后楚安山帶著縣畜牧站唯一的值班獸醫回到村子,就見不少人一臉焦急的朝養豬棚趕去,他就知道那頭母豬的情況肯定變得更加危及了。
頓時他也顧不上禮不禮貌了,直接就拉著獸醫朝養豬棚跑去。
當他快跑到養豬棚時,他就朝大聲的朝圍在養豬棚外的人喊道:“獸醫來了,你們快給獸醫讓條路出來。”
圍在養豬棚外的人聽到楚安山的喊聲立馬就朝兩邊退去,沒一會兒他們就給楚安山和獸醫讓出了一條路來。
“安山,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這位就是獸醫同志吧,辛苦你跑一趟了,要不是我們村的大花實在是不行了,我們也不會大過年的把您請來。”
“無妨,這就是我工作,難產的母豬在哪,快帶我去。”
“就在那個棚里,它都生了好幾個小時了一頭豬仔都沒生出來。”
獸醫聽到楚木林的話臉上的神情立馬就變了,然后他快步朝楚木林所說的那個棚走去。
當他進到棚里后,就見一頭被養的膘肥體壯的母豬正躺在棚子的角落里不停的哼哼哼,一看就知道難受到不行。
不過他也沒有立馬上前去查看情況,而是先告訴它他是來幫它的,然后才上手開始檢查難產的原因。
“怎么樣?我們村大花還有救嗎?”
“情況很危急,必須要先讓它把肚子里的仔子生出家,不然肯定會一失好多條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