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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惡魔制造機會總是很抓緊時間的


更新時間:2025年09月07日  作者:想變成光的占星者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想變成光的占星者 | 戰錘:開局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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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索臉色陰沉地大步走在漫游港通往下層的道路上。

沿路的漫游港居民們都對他尊敬地行著天鷹禮——為了這次出行,他還在藥劑師甲外披掛了在卡利西斯星區普遍代表醫療者的骨白色戰袍,上面點綴著他的個人藥劑師標識:帶著紅色光環的黑白雙螺旋,并攜帶了額外的手提箱,用以支一個攤子。

好消息:不是小徒弟的死訊或者更糟糕的什么東西。

壞消息:也不是和小徒弟有關的消息。

更壞的消息:他得去下層區義診,一個人,而且在目標出現之前可能需要保持很長時間對凡人乃至各種異形的“和藹可親”,并遠離他的實驗室與基因庫!

……識相的話你們最好早點出現,烏列爾·文垂斯和你的同伴。

藥劑大師暗自皺了皺眉。

在我失去耐心在此地大范圍釋放帶有特殊標記的新型感冒病毒找到你之前。

某個過去的時間中,實驗室里某位活人微死正在熬大夜出報告的研究員突然坐直了身體。

“嗯……?居然是這種作風嗎?和佩圖拉博不一樣,但還真難怪會受到它的歡喜,”他咕噥著,“不過,這可是與虎謀皮哦,小阿斯塔特。”

“嗨,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他的同事走過來,面罩后的面孔滿是疑惑。

“沒有,什么味兒?”

“奇怪,有股動物味兒……活像是特濃的狗窩味,但是按理說咱們這是三級生物安全實驗室不該有這么大味啊。”

“有就算事故了吧。你是不是得了后遺癥啊?”

“嘶……有可能噢……”

……佩圖拉博這就是你說的“聯絡的副作用”!這種巫術的臭味大得真是離譜!

銹跡斑斑的合金鐵柵緩緩升起,帶著汗水、劣質酒精、金屬、沙土與血腥的悶熱空氣灌進薩莫寬的鼻腔。

他蜷縮在八角籠的一角,刻意弓起的脊背勾勒出他使用惡魔皮膚構成的過度畸形發育肌肉的弧度——這正是一名逃跑又被抓住的“基因改造奴工”該有的凄慘模樣。

……嗯,嘿,你看,他本來只是想在底層晃悠晃悠,像平日里那樣,只要扛著幾個空箱子就可以裝作無意地路過然后用靈敏的耳朵偷聽其他人的對話。

但誰知道今天底層的角斗場子出了什么意外,他無害地走在路上就被襲擊了。

——嗨,你看,他完全可以反擊的,好嗎?但問題是他一想到在漫游港街道上暴露自己的能力造成的后果就猶豫了那么一下而已。

真的不是他好奇心作祟!

如果某位喚石者在這就會說,是啊,也不是隨便哪個男孩都會因為好奇心作祟就頭鐵到騎著遺物級懸浮摩托沖陣然后變成一名懷言者附魔戰士跑回來的。

我們應該在街上就跑掉的,這里的目光太多了,薩莫寬。為了一探幕后虛實有點得不償失。

說實話,雖然是角斗場,但據我打聽到的,漫游港的角斗場算是挺規矩的,可你在這里一直顯得很擔心,甚至比我們在恐懼之眼里還要擔心。

我有理由擔心,孩子,你不知道這塊區域另一面的亞空間已經亂成了多么亂的一鍋粥。即使是至高天最為古老的居民也不敢輕易在這里光芒照耀的范圍內造次,這才是這里風平浪靜的真相。

你說這么多我又看不到。

……天啊,你和他簡直是殊途同歸的難以溝通!

你還不如想想等下開打了要怎么辦。

惡魔似乎在印象中咧開了嘴。

盡量用我教你的拳頭、手肘和膝蓋的用法吧,孩子。

EMMMM我不確定,我還是劍術練得多。而且我沒真的殺過人啊。

他們并沒有給你提供劍或者任何棍子。惡魔實事求是地指出,我覺得你是變成了某種臨時加錢場子的意外犧牲品。

漫游港轄區是不允許發生角斗場謀殺的,這是卡洛西尼王朝的命令。獵犬小隊簡直聞著血腥味就會來。

確實,但他們一般也都按預先審批的活動時間表巡邏和臨檢不是嗎?或許這就是臨時加場的意義呢。

惡魔意味深長地說。

觀眾席上的嘶吼像潮水般砸來,薩莫寬發現,不知何時那些普通的觀眾已經退場,而新來的這批觀眾戴著面具與其他遮掩身份的服飾,正通過變聲器狂熱地喊著“撕碎他”與各種語言的“血”,“甜美靈魂”之類。

鐵柵對面,一名黑暗靈族正用剪開的猩紅舌尖舔舐著自己手中的能量鞭。

她的皮膚蒼白如尸蠟,深藍色的頭發扎成了高高的沖天辮,尖耳上掛著一對尖牙與臼齒穿成的墜飾,腰間別著兩把科摩羅特產的骨刃匕首——其中一把的刀刃泛著幽藍的神經毒素光澤,護手處雕刻著扭曲的痛苦符文,而另一把更像是放血用的儀式匕首。

我打賭她至少曾經是個巫靈,很擅長在角斗場把對手折磨放血之后將靈魂分給其他人吸食的那種。

我不喜歡這個異形!她看著我的目光簡直像要吃了我!

當然……雖然我覺得她的目光是字面意義上的,不過有我在,孩子,你能對付的,鎮定下來。

對面的尖耳朵異形望著他,接著甩動起她的動力鞭,鞭梢的能量弧噼啪作響,在潮濕的角斗坑巖壁上留下焦黑的印記。

薩莫寬的心跳開始加速,雖然已非吳下阿蒙,但男孩的本能依然讓他下意識做出了防御姿態。

不用擔心。她很快,但惡魔皮膚能讓你不受真正的損傷,她的左側平衡有問題,可能左腿的傷還沒有痊愈,記住這個破綻。

勞姆的聲音及時地傳來,這頭曾經與懷言者安格爾泰稱兄道弟的惡魔戰斗經驗豐富,很顯然對黑暗靈族也是如此。

沒有介紹,沒有多余的話語,但空氣中貪婪與興奮的味道越來越濃郁。

一聲清脆的鐘聲。

對面的巫靈忽然化作一團人類肉眼無法看清的黑影,鞭梢的尖刃尖銳地劃破空氣,瞬間帶著破空聲纏向薩莫寬的脖頸,能量弧幾乎要燎到他的皮膚。

他驚恐的樣子顯然取悅了一部分觀眾,但也有很大一部分人對他防御而不反抗的姿態喝了倒彩。

“見鬼!”有個怪異的聲音喊道,“我們付了大價錢不是來光爽一把的!開始之前得有點刺激!”

于是鞭子上的能量消失了,鋒銳的鞭子纏住了他的脖頸,將他拖曳在地。

那是什么?!

噢……因禍得福,小薩莫寬,我們在這挖掘了這么久黑暗邪惡好像終于挖到點頭緒了。

他在給我注射什么!你不能把液體引走嗎?!

唔,放心……噢,混合戰斗藥劑與興奮劑……好吧,交給我,放松,好好感受。

薩莫寬睜大眼睛,他的身體立刻自己動彈起來,肌肉充血蠕動,野獸般的姿態,觀眾發出了滿意的嚎叫聲,而黑暗靈族放開了他,正在那里微笑。

鞭梢還是擦過他的左肩,麻布瞬間被高溫燒穿,皮肉焦糊的氣味彌漫開來——傷口處的鮮血剛滲出,肌肉就開始瘋狂收縮愈合,粉紅色的異常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覆蓋創面。

觀眾席發出了刺激驚喜的喊聲。

“哦?有點意思啊你這畸形大猴子。”

巫靈挑眉,手腕翻轉,動力鞭突然分裂成三股細刃,像毒蛇般從三個方向刺向薩莫寬的胸口、小腹和膝蓋。

肌肉虬結的奴工如野獸般蹲伏下來,右手精準一把抓住了三頭毒蛇般的鞭梢,掌心的惡魔皮膚對抗著異形的金屬。

巫靈顯然沒想到這個卑微的奴工會有如此迅捷的反應,試圖抽回武器時,薩莫寬的左臂突然爆發力量,硬生生將他拽到身前。

黑暗靈族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左手迅速抽出骨刃匕首刺向薩莫寬的心臟。

男孩的瞳孔驟縮,惡魔的聲音帶著急促卻沉穩的安撫。

看好,用左臂豎起格擋隨后立刻橫過來,用你的骨縫卡住她的武器,恢復力與你被強化過的骨骼能扛住這一下。

他的身體用左臂橫擋,骨刃刺穿手臂的劇痛讓他悶哼一聲,但勞姆立刻將左臂猛地沉下,用手臂的骨頭卡住了對方的匕首。

匕首的尖端劃破了他的胸口但最終停下,幽藍的毒素順著傷口滲入血液,卻被體內的惡魔與細胞瘋狂吞噬、分解。

“怎么……?”

眼看對方竟毫無痛苦地接下了這波能讓外星怪獸或者蛇人也無法抵抗的毒素,巫靈的表情終于開始扭曲,她用膝蓋狠狠頂向薩莫寬的小腹。

薩莫寬悶哼著后退半步,卻沒有松開握住動力鞭的手。

這具人形的軀殼正在被身體里涌動的力量吞噬、包裹,阿斯塔特體型外層覆蓋的惡魔血肉開始掙脫束縛,一條手臂的形狀逐漸開始朝著鉗爪形態轉換。

觀眾們陷入了更加瘋狂的吶喊,顯然許多人都以為這不過是角斗場藥劑的再一次刺激的致畸副作用。

“什么?!你怎么可能是她的……?!”

巫靈尖叫起來,另一只手也抽出骨刃,兩把致命武器交叉著劈向薩莫寬的脖頸,這一次再不是為了折磨取樂,而是純粹的快逾閃電的殺戮。

看好,如此側身,擰斷她持匕的手腕,動作要快,靈族的骨頭很堅韌,但我們只需要擰斷她的韌帶。劇痛會讓她慢下來太多。

隨著惡魔的解說,薩莫寬體會著自己身軀的動作。

在其他人看來,這頭已經開始被甲殼與蠕動的血肉覆蓋的怪物猛地側身,同時右手向上發力,只聽“嘣”一聲輕響,黑暗靈族的手腕被硬生生擰轉了一百八十度。

動力鞭掉落在地,能量弧瞬間消散。黑暗靈族發出凄厲的慘叫,試圖用另一只手的匕首繼續攻擊,卻被薩莫寬抓住手臂,狠狠敲打在巖壁上。

巖壁上的苔蘚被鮮血浸濕,薩莫寬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不再疼痛——快速恢復能力讓他的傷口肉眼可見地長出細密交織的肉芽開始恢復。

黑暗靈族掙扎著,突然張開嘴,用尖利的牙齒咬向薩莫寬的喉嚨,男孩卻突然松開手,在她失去平衡的瞬間,屈起膝蓋狠狠頂在他的小腹。

黑暗靈族弓起身子,口中噴出帶著黑色血塊的唾沫。

薩莫寬抓住她的尖耳,將黑暗靈族的頭顱狠狠砸向巖壁,一下、兩下、三下……巖石被砸得石屑飛濺,坑洞越來越深,巫靈的掙扎越來越微弱。

靈族的顱骨真的很硬。

當薩莫寬松開手讓巫靈的身體掉落在地時,黑暗靈族像是個破掉的口袋一樣癱在地上,腦袋凹陷,雙眼圓睜。

觀眾席上的嘶吼突然停滯,隨后爆發出更瘋狂的歡呼。

薩莫寬站在血泊中,胸口劇烈起伏,男孩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與茫然,低頭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爪——那雙手剛才還在顫抖,此刻卻穩如磐石。

顱骨深處的低語再次響起,帶著滿意與一絲絲饜足,像是看著青澀果實成長的前輩。

看,孩子。你擁有我,如此強大的力量,取走性命瞬間的快意,驚恐靈魂的甜美,你嘗到了么?記住這種感覺,它會讓你的下一次戰斗更加順利……

薩莫寬喉結動了動,想說些什么,最終,他厭惡地甩了甩手,將血跡甩掉,轉過身,面對著手持武器圍上來的全副武裝的角斗場打手。

“你說別弄出大陣仗。你這說謊的老家伙。”

他嘆了口氣。

我覺得你是故意找機會讓我殺更多的人。

他抬起手,惡魔皮膚與陶鋼形成的巨大爪子抓住一連串朝他射來的子彈。

在那兩個腦子僵化的星際戰士監管下你很難得到實戰鍛煉,你是個強大的戰士,孩子,可他們總是把你當真正的人類孩子看待,這樣會讓你變弱。

薩莫寬大步向前,一腳將一名打手踹飛到石墻上,另一只手化出的鉗爪掃倒了另外兩名攻擊者。觀眾席上的大多數人開始驚叫并慌亂地試圖逃離,還有少數人還在那里因為意外而喜悅地大喊。

我沒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

他弓起身,反常識地像一只矯健的貓一樣跳上天花板,接著落在圍剿者人群中開始將他們挨個打倒。

人們尖叫著涌出角斗場,而其他居民早已警惕地遠離了這里。

當薩莫寬如驅趕羊群的牧羊人一般走在逃跑的人群背后,走到底層街道上并準備立刻跳上房頂離開時,勞姆突然大喊起來。

不好……!

什么……?

接著他就在一陣天旋地轉中昏了過去。

“看我剛來就抓到了什么好東西……”

身披白袍的藥劑大師在周圍居民的祈禱與崇敬目光中放下他的麻醉針發射器,走上前來目光閃動地打量著獵物身上的古老動力甲與下層融合的惡魔皮肉。

接著他拿出手術刀,刮了刮那匆忙抹上的藍色油漆。

“我就知道……”

他看著下層如干涸血色的紅色笑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懷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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