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趴下以后,可能為了掩飾尷尬,也可能是真的對接下來的大事感興趣,清娥的腦袋側壓在枕頭上,手捂著胸口,悶悶的說道,「事情遠比咱們想象的大?」
她想了想,然后開口說道,「剛才你們好像出去聊了很久,是得到了什么關鍵情報嗎?」
作為一名二級神王,邱途的感知還是非常敏銳的,所以雖然清娥捂的快,但那美麗的風景還是被邱途盡收眼底。
嬌嫩,粉紅,有一種青澀的魔力,格外吸引人。
所以,邱途心里不由的微微一蕩,手上按摩的動作都不由的重了一點。
幸好這個時候清娥開口聊起了正事,所以邱途也連忙收斂起心神。
他的手一邊像揉面團一般在清娥的腰上揉著,一邊開口說道,「是得到了一些關鍵情報。」
邱途道,「天禪神王明顯和我假扮的這位鬼印神王關系很好。」
「所以,即使剛剛驗證了身份,還沒有走完流程,但他依然向我透露了很多情報。」
說到這,邱途伸手在清娥的腰上揉按著,「比如....他肯定了牧心神王(白衣)的猜測,「不朽天墓」和「毀滅王庭」確實是準備明天一早對「混亂西都」發動襲擊。」
「理由當然還是那個萬能的「星月公主」失蹤事件。」
聽到邱途的話,清娥明顯驚了一下。
她手放在胸前,歪頭用余光看了邱途一眼,有點不敢置信的說道,「直接襲擊「混亂西都」嗎?」
「他們這是瘋了嗎?攻擊「混亂陣營」公開的聚集地,這相當于直接開戰了啊。」
聽到清娥的話,邱途低著頭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動,然后略帶點嚴肅的說道,
「我一開始也覺得這有點瘋狂。」
「但是了解了他們的想法以后,卻發現咱們好像才是想多了。」
可能因為很少讓人給自己按摩,清娥明顯有點不太適應。所以感受著邱途的動作,她身子不由的微微扭動。
不過,她確實是一個敬業的助理,所以即使如此,她還是紅著臉,然后問著正事,
「為什么?」
「咱們為什么想多了?」
聽到清娥的話,邱途的手一邊向上移動,一邊說道,「很簡單。因為他們攻打的是「混亂西都」。」
因為邱途沒明說,所以清娥愣了一下,然后這才突然反應過來,她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個恍然的表情,
「「混亂陣營」是公敵!」
邱途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我也是和天禪神王聊過以后才突然想起:在「不朽天墓」
和「毀滅暴君」他們做的這么出格之前,「混亂陣營」可是折磨了五大途徑近百年。」
「甚至..:.就在前不久,「混亂陣營」還進攻和入侵了「鑄星神系」不是嗎?」
聽到邱途的話,清娥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她道,「「混亂陣營」這些年,只要有機會,就會想方設法的進攻和削弱其他五大途徑。」
「五大早就忍他們很久了。只是因為他們勢大,而且都是那種不要命的瘋子,所以一退再退。」
「如果「毀滅暴君」和「不朽三巨頭」真的只進攻「混亂陣營」,不波及其他途徑,那么其他途徑指不定真的會作壁上觀,隔岸觀火。」
聽到清娥的話,邱途點了點頭,他一邊繼續向上,刺激清娥背部的穴位,點燃清娥內心的火焰,一邊開口說道,
「更何況,星月公主的事情給了他們無比正當的理由。」
「「毀滅暴君」進攻「混亂西都」的理由就是發泄喪女之痛。」
「至于為什么搞出這么大的陣仗,和「不朽天墓」合作....」
說到這,邱途頓了一下,然后說道,「當然是因為「毀滅暴君」得不到自己途徑的支持。」
「而「混亂陣營」的實力又強,他沒辦法之下這才和「不朽天墓」聯手。」
聽邱途這么說,清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中閃過一絲孩然她甚至都沒注意邱途現在正在變幻按摩手法:一只手向上,一只手向下,兵分兩路給予她刺激。
她眼晴圓瞪著回憶了一下情報,然后這才有點恍然的說道,「原來如此....」
「怪不得「毀滅暴君」在向「西部」進發的時候,各大途徑的高階神王聯系「毀滅王庭」,要求制止他的這次行動。」
「結果「毀滅王庭」那邊卻說他們早就勸過「毀滅暴君」了,但是「毀滅暴君」根本不聽。」
「而后來,可能勸的太多,「毀滅暴君」直接單方面拒絕了他們的通訊,然后自作主張的前來「西部」。」
「現在一切都聯系起來了。」
說到這,清娥不由的抬起身子,看了身后的邱途一眼,說道,「這一切很可能是個局。」
邱途點頭,同意了清娥的猜想。
他道,「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我覺得「毀滅王庭」本來就知道「毀滅暴君」的計劃,雙方是在演戲。」
雖然認同了清娥的猜想,但邱途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
他像是按一條咸魚一般把清娥重新按回去,然后繼續按摩。
剛剛的按摩,其實只能說是熱身,是為了讓清娥熟悉邱途的手,熟悉和邱途肢體接觸。
而當清娥漸漸習慣了邱途的按摩以后,真正的按摩才剛剛開始。
把清娥按下去以后,邱途的手終于不再局限于清娥的后背,而是開始沿著清娥身體的兩側輕輕滑動。
清娥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體型,平時穿著衣服感覺有點單薄,但是穿上「皇帝的新衣」以后,卻是發現小瞧她了。
所以,當她趴著的時候,她的身體兩側也被壓出了一些嫩肉。
于是,當邱途的手在她身體兩側滑動的時候,清娥身體都不由的輕輕顫抖起來。
她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卻又不清楚這是否屬于邱途所謂「特殊按摩」的一部分,所以她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輕咬櫻唇,忍了下來。
可能為了讓氣氛少點尷尬,她還繼續回著邱途的話,「所以,他們這次的目標是「混亂西都」?」
作為「按摩師」,邱途雖然覺察到了清娥的異常,但他只是當成清娥有點害羞,并沒有在意。
所以,聽到清娥的話,他的右手向下,一邊在清娥修長的雙腿上按著,一邊低頭說道,「如果他們的目標這么簡單,那我怎么可能說是一個大事件。」
這次,邱途并沒有用清娥追問,而是選擇了自問自答,「他們的目標是「混亂陣營」。」
「他們:::.想要聯手打垮!混亂陣營」。」
「打垮「混亂陣營」?」這個消息的震撼程度,讓清娥都忽視了邱途的按摩越來越不對勁。
她猛地看向邱途,但卻被邱途再次按下去。不過就算這樣,她還是開口說道,「他們真的發瘋了?」
「現在可是「混亂紀元」,「混亂陣營」的實力本身就有加成,而「混亂陣營」本來就比較強勢,他們真覺得能打垮「混亂陣營」?」
此時的邱途已經不滿足于只是摸腿,他的手開始試著向夢想之地進發,然后在周圍擾動。
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繼續回答道,「我不覺得他們是在發瘋。」
「如果這是「毀滅暴君」突發奇想的話,我覺得他是瘋了。」
「但是,別忘了....「不朽天墓」籌備這件事可是籌備的很久了,「毀滅暴君」可能是頭腦一熱,但他們絕對不是。」
「所以,我覺得他們很可能還有著其他的底牌。」
此時的清娥確實已經完全被這件大事給吸引了注意力,所以一點沒注意邱途在那作怪的手。
她只是感覺自己好像變得有點奇怪,身上有點熱,還有點潮潮的,而大腦好像也開始變得有點遲鈍。
所以,她氣息急促了一下,微紅著臉,然后開口詢問道,「可是,他們為什么要打垮「混亂陣營」呢?」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星月公主?」
邱途抬起手,手上黏黏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邱途道,「很簡單。為了下一個「紀元」,也為了「亙古世界」的歸屬。」
邱途表情微微有點嚴肅,他道,「之前我審訊「谷田神王」的時候,就知道「不朽三巨頭」想要強奪下一個紀元的屬性,來發現「不朽途徑」。」
「當時,我們以為們是準備動用某些方法,來影響「亙古世界」的屬性,進而影響下個紀元的屬性。」
「但....現在看來,他們根本不只是盯著下個「紀元」的屬性,而是想著連這個「紀元」的屬性一起給強行改變。」
說到這,邱途頓了一下,并沒有繼續往下說。
按照邱途的理解,不朽三巨頭之所以選擇這個時機,選擇強行搶奪「混亂途徑」的紀元,也是有原因的。
要知道,「亙古大陸」的紀元屬性是不停輪換的,而輪換的原因就是當前紀元所代表的途徑力量越來越弱,無法維持世界屬性。
按照這個內核邏輯進行推導,那么下一個紀元一定是力量最強的途徑。
所以,這就導致了一個問題:如果不朽三巨頭選擇硬搶下一個紀元的屬性,那就相當于他們要和力量最強的途徑硬碰硬。
到時候不僅成功率不高,而且就算真的成功,也很可能會元氣大傷。
而要知道,紀元持續時間的長短,是和途徑的強弱有關的,所以,一旦被消耗太多,那么就算「不朽天墓」搶到了下個紀元的屬性,依然無法持續多久。
但是....如果們能在「混亂紀元」末期,強行改變「混亂紀元」的紀元屬性就完全不一樣了。
經過了上百年的消耗,「混亂途徑」的力量本身就幾乎消耗殆盡,屬于溜達途徑里最弱的那一個。
這種時候,「不朽途徑」出手,可謂是以逸待勞,事半功倍。
所以,就算會消耗一部分力量,們的實力依然保存完整,依然可以控制很久的「亙古世界」。
這兩種情況對比下來,如果讓邱途選擇,邱途也會選擇向「混亂途徑」出手。
而此時,聽完了邱途的解釋,清娥也不由的沉默了。
她腦子本來就很靈光,所以邱途即使沒把后面的話說出口,但她依然還是猜了個七七八八。
甚至,她還猜到了更多邱途想到了,但卻沒說的內容。
比如...:「混亂西都」肯定只是一個開始。
當把「混亂西都」鏟除以后,「毀滅暴君」和「不朽三巨頭」大概率會繼續向其他的「混亂神國」出手,以此來削弱「混亂陣營」的力量。
而們之所以封鎖了整個「根骨大陸西部」,大概率也是以這個為理由。
所以,這并不是一場復仇戰,或者一場小型的局部戰爭,而是一場波及整個「西部」,甚至整個「亙古世界」的大戰。
「世界果然....要亂了啊。
這么想著,想清楚了一切的清娥,也終于明白了邱途為什么讓自己今晚好好享受一下,還說接下來兩個人很可能要忙起來了。
這種涉及了幾個途徑的大戰,是真正的絞肉場,
雖說「毀滅暴君」他們不想波及其他途徑,只想搶奪「混亂紀元」的屬性。但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途徑坐不住,又或者局勢漸漸失控,導致其他途徑卷入進來。
想到這,清娥不由的歪頭,想要和邱途再交流下對這件事的看法。
結果,就在她轉頭看向邱途的那一刻,她卻先是一愣,緊接著猛地一驚!
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邱途的手離開了她的后背和雙腿,然后在一旁褪下了衣服。
看到那一幕,清娥整個人都是懵的。
等一下,這對嗎?
自己脫衣服還能理解,給自己按摩的邱途為什么也在脫衣服啊?
怎么感覺漸漸失控的不只是整個「亙古大陸」的局勢,還有營帳內的局勢啊?
這么想著,清娥不由的咽了口口水,然后不由的問道,「等一下,邱途神王,你為什么,為什么..:.在脫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