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趙亭抱著頭在玻璃碴中滾動,捂著頭嗷嗷叫,他不是心疼,是怕!
他從來沒見過這么恐怖的人,暴力、瘋狂、不知所畏、不知所懼,感覺自己在他面前是那么渺小,像一只蠅蟲。
熊老爺子邊上站著燕子睿和薛亦靈。
燕子睿早就領教過秦峰的瘋狂,只是淡然笑了下。
薛亦靈久久不能平靜,秦峰沒砸下一桿,她都要咧下嘴,仿佛一桿桿砸在她身上。
這人怎么這么瘋狂,還第一次見,好霸氣好有魄力。瞥眼回頭,揮臂怒砸,是那么優雅,像是指揮著千軍萬馬談笑見便可屠盡百萬的戰神。
這還個大魔鬼!比心悅那個小魔鬼還要厲害!
秦峰怒砸一通,爽快了!
仿佛忘記了周圍有人,還有很多眼睛無聲注視著他。
悠悠哉哉地走到趙亭身前,用高爾夫球桿戳了戳他,道:“別嚎了,別嚎了。等了半天也不見你家派人來,剛才聽你吹挺牛的,都是慫逼!”
警笛聲響起,秦峰吸了口氣,自言道:“娘的,本來想揍給你爹看的,你爹倒會找人。”
讓這些人來,最合適。他們這些慫逼來了又怎樣?敢在熊老頭面前叫?
秦峰踢開趙亭抱著頭的胳膊,一腳踩在他手腕上。
“他們來也沒用,為了公平,也費你一條胳膊。
回去帶個話,別特么的有事兒沒事兒在我背后搗鬼。這次只能說該你倒霉,誰特么的讓我從第九監獄出來第一眼見到你了。”
秦峰說著就雙手握著高爾夫球桿,高高揚起。在電影上見過,別人打高爾夫都是這個裝逼姿勢。
不得不說,這樣可以發揮最大威力。
“放下手中武器!”大喇叭響起。
“放你大爺!”
在所有人驚呼中,球桿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咔嚓’一聲骨碎聲尖銳刺耳。
一些女生尖叫著驚惶逃離,沒逃離的尖叫著表達心中的興奮,并打算以生相許。
警車圍攏過來,制服同志舉槍包圍秦峰。
圍觀的人紛紛后退,躲得遠遠地翹首觀望。一些女生心里抱打不平,我男人犯什么罪了?這些人自己來校門口挨打,又沒人拉他們來!
秦峰把高爾夫球桿扛肩膀上,一眼掃過制服同志,沒有任何慌亂恐懼。
第九監獄我都去了,而且活著出來了,你們奈我何!
他相信手表順時針轉動一圈,這些人會乖乖地離去。可他不想這么做。
“呸!”
這口濃痰吐地,秦峰都感到喉嚨癢癢,是要給這熊老爺子配點中藥調理下肺了。
為首的一個制服同志看到熊老爺子走來,禮貌點頭示好。
熊老爺子左側的人他認識,碧湖集團少主燕子睿,右側的是一個讓他看了都頭皮發麻的女孩。
兩個年輕人,他都惹不起,更何況這位當年威震天下的老英雄,熊雷霆。
大戰起,指揮百十萬雄獅打遍了東洋鬼、西洋鬼,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人如其名,雷力萬鈞所向披靡。
哪怕是現在,認識這老人的,聽到他名字的無不躬身表達敬意。
“熊老!”帶隊的制服同志躬身問好。
熊老爺子擺手道:“這我小孫子。這些車是那些紈绔開來的,讓他們挪也不挪,竟在這禍害學生,這是他們該來的地兒嗎!”
“是!”
“我老了,就讓這小孫子代我動手敲吧,要是需要詢問,我隨你們去。”
“不勞煩熊老,這些人阻礙交通,擾亂學校秩序,天晚了,您早點歇著。”
帶隊的制服同志直起身,指著還躺在地上哀嚎的趙亭,道:“帶走!”
“等等!”
熊老爺子叫住。
“熊老還有什么吩咐?”
“讓人把車給拖走,得掃掃,別誤學生進出。”
“是!熊老您歇著。”
夜幕落下,圍觀的人群散去。燕子睿也離開了,薛亦靈被熊老爺子吩咐開車送秦峰回去。
薛亦靈進學校把她媽媽的車開出,秦峰把裝著一百萬的黑色密碼箱丟進后座,同熊老爺子告別離開。
晚上的寧市燈光璀璨,夜色迷人。隨著如水流的汽車長龍過了一個個紅綠燈口,由薛亦靈開車,秦峰陷入沉思。
薛亦靈好像沒有跟秦峰主動聊天的意思,等紅綠燈的時候回復下‘叮咚’響起的信息。
“心悅,你說的那個給你撒狗糧的牲口出現了,就在我車上。”
“哇!這牲口我找了他好幾天了呢,問燕子睿他不給我說,問外公也不給我說,我明天正想去學校找江小晴呢,這牲口出現啦?
不對,在你車上???你們是不是要車什么嗎?”
“滾!死心悅,信不信我捏爆你的胸!”
“亦靈姐,你的小不能嫉妒我啊!”
“誰讓你長那么大!”
“他怎么在你車上啊?”
“今天他砸了十幾輛豪車,還把趙亭那王八蛋給打殘了。我看他像點爺們,才答應熊爺爺送他回家。”
“哇!亦靈姐,這么刺激的事你們不告訴我!嗚嗚嗚……不行,我沒看到,我要他再砸一遍。”
“心悅,這牲口是個暴躁狂,還不還我高爾夫球桿,想看他砸車以后就跟著他。
寧市這么多烏龜王八蛋,還怕沒有送上門來的?沒送上門來的我們可以帶他去找上門,嘿嘿……”
“嘿嘿,對了,燕子睿給我兩百萬要我給這牲口,怎么給啊?”
“這個我還沒想好,綠燈了,回去再跟你說。”
“好,小心她偷看你胸,他偷看我好幾次了呢。”
“滾!誰讓你長那么大,是色狼都會偷看。”
“哎,你的小別人看不到。”
“死心悅,信不信我捏爆你!”
“嘻嘻,你開車吧,我媽叫我了。”
薛亦靈瞄了眼依舊望著窗外傻愣的秦峰,切,牲口。
“你到哪下車?”薛亦靈問道。
“‘碧湖龍庭’,北門。”秦峰依舊看著窗外。
“砸了那么多車,怎么還砸郁悶了?我要是砸那么多,能笑一個星期。”
秦峰不是郁悶了,只是在想趙亭有這么強的家世,被打殘了家里不放個屁?是不敢放還是心虛?
“你爸是做什么的?”秦峰好奇長腿妹妹的家世。
“干嘛?問我爸做什么?”薛亦靈上下瞄一眼秦峰又看向前路。
“隨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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