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秦峰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低聲說:“這魔靈藤蔓古怪得很,一受到攻擊就迅速收縮,如果我們不能一擊致命,這藤蔓一縮,我們就徹底被困死了。”
胡嘯天親眼見過剛才那一刀的結果,現在聽了這話,心里憋屈極了。
“喲,腦子不錯嘛!還挺冷靜。”潘源諷刺地笑道:“不過無所謂,反正早晚能把你們收拾了,魔靈藤蔓遲早會縮到你們乖乖就范,放心,我不會要你們的命,不然何必用魔靈藤蔓呢。”
“是潘翎讓你這么干的?”秦峰冷聲質問。
雖然魔靈藤蔓詭異,但潘源的動機才是他最關心的。畢竟,喀力夙還躲在暗處,他們還有翻盤的機會。
潘源覺得秦峰他們已經逃不出手掌心,于是毫無保留地說出了實情。
“說實話,這事我還真沒向潘翎大人匯報,不過,這可是我潘源在潘家軍揚眉吐氣的好機會,當然得感謝你們。”
“兄弟們想想啊!降龍集團的董事長秦峰,段家的死對頭,竟然被我們逮到了,修煉者里的漏網之魚。如果我們把他倆帶到潘翎大人面前,到時候我們在潘家軍的地位,嘿嘿,那可是要一飛沖天啊。”
潘源身邊的四個人聽了,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興奮不已。
眼下,降龍集團是段家最大的敵人,同時也是潘家軍的眼中釘。無意中發現秦峰他們是修煉者,這會讓潘家軍更加重視。把他們活捉,絕對是一件大功。
正當他們沉浸在邀功的美夢中時,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
秦峰眼角余光一瞥,看見喀力夙正悄悄接近,他清了清嗓子,吸引了潘源等人的注意。
“這功勞確實不小,但潘源,你也太自私了吧,竟然不打算分段家一杯羹,段允在段家的地位搖搖欲墜,你兩次跟著他見我丈母娘,竟然也不透點風聲,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段允?”潘源聽到這個名字,直接嗤笑一聲說:“廢物一個,段家,全他丫廢物,要是段家有點本事,我們兄弟也不用東奔西跑,安安穩穩在九州界修煉多好,偏偏得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在潘源看來,京都最繁華的魔都,對他來說不過是片荒蕪之地,可想而知,對修煉者而言,九州界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可能是心情好,潘源絮叨起來:“一千多年前,段家出了幾個厲害角色,才得以成為九州界守護者潘家軍在京都的代理人。但是段家實在太不爭氣了,當年,段家那女人被睦州皇室趕出宮,段家名聲一落千丈,后來人才凋零,潘家軍差點就要放棄他們了。”
秦峰眼睛一亮,趕緊追問:“睦州皇室?你說的女人,叫段琳兒?”
“沒錯,嘿,你竟然知道這事兒?”潘源有些驚訝。
秦峰順口胡謅:“段家是我降龍集團的對頭,我自然得對段家了如指掌,剛接觸修煉不久,對睦州皇室了解不多。”
“算了,反正你也快完蛋了,趁著魔靈藤蔓收縮的空檔,陪你聊聊天。”潘源雙手環抱胸前說:“睦州是九州界九州之一,雖然不是最大的,但也是一方霸主,當年段家的段琳兒,不僅長得漂亮,還是水之本源體質,被睦州皇室的太子看上,可惜呀。”
“皇宮深似海,段琳兒性格剛烈,最后不知道為什么,懷孕的她流產了,龍胎沒了,皇室大怒,把她趕出了睦州,段家為了自保,干脆跟她斷絕關系,任由她自生自滅,到現在,幾百年過去了,段琳兒恐怕早就心灰意冷,郁郁而終了。”
秦峰兩人聽了,不由感慨萬千,沒想到從潘源嘴里,竟然聽到了段琳兒那段鮮為人知的歷史。
難怪去南疆的路上,江曉晴能感受到段琳兒堅強的一面,那句‘女子本弱,為母則剛’,現在想想真是凄涼。
“秦董,你還想知道什么?”潘源調侃地笑道:“干脆一股腦兒告訴你,讓你死個明白。”
秦峰聽罷,咧嘴一笑說:“我還想知道,你的結局會是怎樣?”
話音剛落,潘源一愣,一道身影突然疾馳而來。
黑影如流星劃過,眨眼間出現在潘源面前。
隨著喀力夙鬼魅般現身,一掌轟出,靈氣微鳴。
潘源臉色大變,一股死亡的氣息涌上心頭,那蘊含靈氣的手掌,在他眼中迅速放大。
這一掌蘊含的靈氣威力巨大,潘源臉色大變。
他來不及躲避,猛地把身邊一人拉到身前當盾牌。
一掌重重擊中那人的胸口,一聲巨響,胸骨瞬間塌陷,那人一口鮮血噴出,靈氣的沖擊力讓他的身體撞在潘源身上,巨大的力量還是把潘源撞飛了出去。
“天命境強者。”
利用隊友擋下一擊,保住性命的潘源腳步不穩,還沒站定就忍不住驚叫道。
剩下的三人,聽到這話臉色大變。
天命境強者,那可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要知道,九州界靈氣充沛,但現實世界靈氣被限制,能踏入修煉之路,凝聚靈種的人已經不多,更別說依靠靈氣沖開經脈,達到開脈境的人,簡直是鳳毛麟角!
開脈境分為八重,對應人體的八大奇經,開脈境之上,才是天命境!
天命境,顧名思義,是知天命的境界,在這個世界上,這樣的強者簡直是稀世珍寶,有這等修為的人,潘家軍不可能不認識。
他腳步踉蹌,雙眼死死盯著現在蒙著面紗的喀力夙。
“天命境初期,你究竟是誰?”潘源質問道。
喀力夙眉頭微皺,并沒有理會潘源,身形一閃,向其他三人沖去。
那三人不過是剛剛踏入修煉門檻,凝聚出靈種的新手,與天命境強者實力相差懸殊,喀力夙一出手,他們幾乎沒有反抗之力,轉眼間全部倒地,變成了冰冷的尸體。
眼見同行的四人,片刻之間全部喪命,潘源感到一陣脊背發涼。
他伸出一只手,緊攥著一個血紅的、拇指大小、軟綿綿的東西,對著喀力夙威脅:“別輕舉妄動,否則,我就讓他們兩個給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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