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的消息吧。”
聽到了躍天祿的保證后,張凡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突然,躍天祿又問道。
“這事,就你和我。”
張凡笑了笑,停了下來,背對著躍天祿說道:“對,這次就你和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
隨后,張凡離開了房間,獨留躍天祿一人拿著酒瓶坐在沙發上沉思著。
時間回到二十年前,那個時候的躍天祿只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
一群小孩子突然出現再躍天祿放學回家的路上。
“對,就是那個人,那個人的父親就是勞改犯,大家上啊,打那個勞改犯的兒子!”
“對,為了我們社會的安寧!”
僅僅因為他的父親進了監獄,他這個做兒子的也一起遭罪。
本來,他的進監獄的并非他的父親,而是他的大伯。
只因為,他的大伯是幫派的少莊主,未來的繼承人。
躍天祿的父親便頂包,進來監獄。
一切的一切,都說是為了幫派。
“嘭”
年幼的躍天祿被一群比他健壯的孩童推倒再墻壁邊。
一頓拳打腳踢下,年幼的躍天祿發出慘烈的叫聲。
“你們TM的!都給勞資滾!”
一句怒吼突然咆哮過來。
一個魁梧的年輕人拖著一根鋼制棒球棍跑了過來。
“啊!老虎來了!跑啊!”
群毆躍天祿的一群小孩子中,突然尖叫了起來。
其他的孩子聽到后,連忙的跑開。
“沒事吧?小天。”前來的魁梧年輕人對著躺在地上的年幼的躍天祿詢問道。
“樂哥,我沒事。”躍天祿極為平靜的說道。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別人欺負了,自從他的父親進監獄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后,欺負他的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常態。
起初,還有老師還會制止這些行為。
但時間長了,老師也不在管了,只剩下自己的兄弟無所畏懼的來拯救他。
而這個兄弟正是他的堂哥,躍樂。
也是他大伯的兒子。
面對著躍樂,躍天祿的心情是極為復雜的,他不知該如何去面對這這個大哥。
是感激,還是仇恨。
“走吧,”躍樂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對著躍天祿說道:“我們回家去吧。”
躍天祿呆呆的抓著躍樂的手,站了起來,和他一起走著回家的路。
而在此時的躍門,宗堂之上,一個極具威嚴的老人站立再大廳中央。
“拜見爺爺!”
躍天祿和躍樂兩人同時對著大廳中央的老人拜見。
“回來了?”老人緩緩的開口說道。
“是的爺爺,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帶弟弟去練武了。”躍樂有禮節的對著老人說道。
“你們先去練武,晚上我們有一個會議要開,你們也來一下。”老人對著還在行禮的兩人說道。
“是”兩人答應道,隨后便離開宗堂。
晚上,躍門大院的會議室,堪堪只坐了十余人,加上躍天祿和躍樂也才不到二十人。
白天那個老人坐在了主席的位置,對著周圍的人說著近些時段的發展問題。
躍天祿聚精會神的聽著,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躍樂開始混混欲睡了起來。
忽然,老人宣布了一個事情:“我們的脊梁柱,柳生將要回來了,接下來,便是我們躍門崛起的日子了。”
當老人宣布完這個消息后,會議室周圍的人們都眼前一亮,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喜悅了起來。
躍天祿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彷徨著。
轉眼間,時間過了五年,這期間的躍樂成為了躍門的第一高手,躍天祿則是再躍門擔任文員的職務。
而這時躍門的掌門人,名為柳生,一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翩翩美男子。
雖然此時的柳生以年近五旬,但依然英俊非凡,周身氣勢逼人。
躍家也慢慢再寧市崛起了。
當年那柳生帶著巨資來到躍門,恰逢東廠與命門火拼。當時的柳生聯合政府,辦起了寧市的第一勢力。
只不過當時的躍門只能與東廠與命門相較量擺了,還擔不起寧市第一的稱號。
當寧市第一稱號之時,是在柳生的女兒,柳丹彤的到來之后。
話說當時的柳丹彤與躍樂早早就已認識。
只不過柳丹彤一直身處異鄉,沒有再柳生身邊。
柳丹彤的到來,是再柳生命絕之時。
那時,躍門再次召開了一次會議。
躍樂看著眼前的眾人,回想著柳老先生的遺囑,向著躍門的掌權人們征求意見。
當時的躍天祿也在,這時的他是躍門的算盤,掌控著躍門上下的經濟。
“我們躍門需要一個帶領我們的強者。”一個掌權人說道,而他的實力也不可小視。
“我認為,我們需要一個有頭腦又有實力的人來帶領躍門。”又一個掌權人對著躍樂說道。
而躍樂最為害怕的正是這樣的爭斗,太費腦子了。
躍天祿看到躍樂的這個樣子,笑了笑。
要實力,又要頭腦的人,不正是自己嗎?
就在他要自薦自己的時候,一把苗.刀忽然直直的飛嘯到眾人的視線,插入了墻壁上,只留下劍柄。
“誰!”
會議室上的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
“大家不用爭了,躍門的掌門人早就已經有了決定。”
忽然,會議室彌漫起了陣陣煙霧。
躍樂的身后慢慢的顯現一個苗條的身影。
“小躍躍,宣布遺囑吧,讓這些人死心。”
場上的掌權人看到來的一個陌生人,突然腦怒道:“何方妖女!”
“錚”
一記刀光閃現,又一個和躍樂身旁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那個腦怒的人的身旁,同時一把袖劍抵在了那個人的下顎。
“躍門之所以一直沒有成為第一,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蛀蟲,小悅悅,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宣布結果吧。”神秘女子對著躍樂說道。
“按照柳生老先生的遺囑,躍門的掌門人由柳丹彤小姐接任。”躍樂按照遺囑內容說道。
而場下一片寂靜,無人反駁,或者說,不敢反駁。
此后的躍門,慢慢的走向的上坡,柳丹彤也退居幕后,讓躍樂當了躍門的老大。
躍天祿想著這些,越想越氣。
明明他可以的,沒次都是差一點,就差一點。
而這一切,都從柳丹彤開始。
躍天祿拿起酒瓶,不管不顧的將酒灌入嘴中
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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