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和金鑫等人來到了東廠的總樓。
“風花雪月?”秦峰看著眼前的古色古香的樓房疑問道。
“峰哥,這個東廠背后不是華夏人在運作。”這個時候阿冷在旁邊插話說道。
“哦?還有這事?”不等秦峰問,旁邊的金鑫便開了口。
冷峻冷了金鑫一眼說道:“這個東廠,是從上上個世紀便存在的,當初是為了接納當時流離失所的婦女和孩童的,到后來就就成了風俗產業。”
“這個我也知道啊!我想知道他背后的那個人是誰。”金鑫不耐煩的說道。
冷峻看了看秦峰,說道:“東廠的背后是一個日本人,當初我與他交過手,他的實力很強,劍也很快。”
“吱”
秦峰眼前的木門緩緩打開,入眼是一幅猶如琉璃一般的景色。
地面是水晶玻璃無縫拼合而成,頭頂上的五彩燈燈光與地面的水晶互相反照著,周圍是古雅的木柱和紅牙飛檐,朱紅色的木樓梯沿著四壁盤旋。
舞池中央,身穿著紅色和服的女孩子們肅立在兩側,她們的肌膚像是綢緞那樣細膩華美。她們身體上還是有隱約的花紋,細看都是用日文書寫的小詩。
冷峻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由得皺了皺眉。
而秦峰身旁的金鑫卻在直流口水。
“有趣,”秦峰看著眼前的場景撩了撩嘴角說道:“就像是在極樂凈土一般。”
高處站著穿藏青色和服的老人,手握一柄白紙扇敲打著手心。
舞樂響起,舞池中央的女孩們,隨著音樂繃舞出曼妙的弧線,秦峰漫步穿越女孩們的舞隊,
樂隊位于二樓,她們是穿著傳統和服的女孩,領口大開,露出白凈如玉的肌膚。
這一眼望出去美女如云,上百個女孩各有不同的妍麗,載歌載舞迎接同一位賓客。
這一切的一切,正是東廠的強項,從東廠成立以來,東廠就是寧市風俗業的龍頭。
屋頂的彩球爆開,無數花瓣從天而落,落滿地面、樓梯和秦峰的肩頭。
秦峰沒有讓金鑫和冷峻兩人跟隨他,而是他孤身一人來到了三樓。
而在三樓,那位穿著藏青色和服的老人,已經來到了朱紅色的欄桿旁等候,他黑白相間的長發扎起來一個單馬尾,劍眉飛揚,年輕時應該是一位東方風格的美男子。
“秦峰?前不久打敗命門?”藏青色和服的老人詢問著秦峰。
“你又是哪位?”秦峰問著眼前的老人。
“在下東廠當代掌門人,中谷內雅也。”藏青色和服的老人說道。
“不愧是你。”秦峰稱贊道。
“哦?秦峰先生聽過我的名字?”中谷內雅也疑問道。
“你應該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吧。”秦峰沒有理會中谷內雅也的反問,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對著中谷內雅也說道。
這話剛剛說出口,屋里的女孩們迅速的凝視著秦峰,仿佛有無形的刀劍刺向秦峰一般。
“秦峰先生,我尊重你是一位武士,所以我將你作為一位朋友來招待,擺下隆重的酒宴。真要把臺面掀翻么?”中谷內雅也振眉,目光凌厲如同刀劍。
秦峰拿起旁邊的茶杯,搖了搖說道:“武士嗎?那用武士的方式來決斷如何?”
中谷內雅也默然,在昨天接到命門被一個叫秦峰的人擊破后,他便開始安排著這一場鴻門宴,還將自己旗下最美麗的幾個女孩召集起來。
他想用最華麗的方式,讓秦峰感受刀東廠的強盛,然后再跟他談條件。
但他還是低估了秦峰的定力,哪怕是隨他一同的兩個年輕人都已經動搖,但秦峰卻……
“你想要在我這里得到什么?”中谷內雅也對著秦峰平靜的說道。
“一切。”
中谷內雅也掀開自己的和服,腰間露出了朱紅色的木柄,葵紋越前康繼,本該供奉在尾張熱田神宮的名刀出現在了這里。
中谷內雅也握住刀柄,一陣刀鳴出現在了秦峰和冷峻的耳邊。
“這武器好像有點不對等啊。”秦峰對著中谷內雅也說道。
這是一個寧市的一線明星手捧一柄黑鞘的長刀跪在秦峰身邊:“名刀“鬼丸”秦先生請。”
“不知秦峰先生的刀法,師從何人?”中谷內雅也平靜的對著秦峰說道。
“我自己練的。”秦峰左手拿著刀鞘,右手輕握刀柄。
燈光忽然一個閃爍,葵紋越前康繼猶如鬼魅一般畫出一天血線。
中谷內雅也用的是拔刀斬,日本刀術中的神速之斬,也是極致之刀,沒有防御沒有格擋,只有傾盡全力的進攻。
眼見,長刀的刀鋒斬到了秦峰的眼前。
此時秦峰也動了,同樣是拔刀斬。
“叮”
中谷內雅也和秦峰同時納刀,好似剛才的拔刀對決沒有發生一般。
沒有一絲動靜,秦峰和中谷內雅也之間的桌子無聲的從中間裂出了一記刀痕。
中谷內雅也再次躍起,浮空揮刀斬向秦峰。
這上段躍斬,一擊之下,只有劍斷。
秦峰側閃,躲過這一擊,但因為中谷內雅也的躍擊,秦峰也被震的后退,撞開了旁門。
而此時的葵紋越前康繼的血色刀光如影隨行,秦峰也不斷的揮刀格擋,不斷的汲取著中谷內雅也的刀法。
而在旁人眼中,秦峰和中谷內雅也已經超過了普通人的范疇了,秦峰猶如鬼魅一般不斷的游走躲避著血色刀光,同時還不斷的用刀尖與葵紋越前康繼,不斷的摩擦產生火花。
而中谷內雅也猶如史前巨獸一般,每一次的移動,都帶著空氣的震顫,而手中的那柄刀,更像是猛獸的咆哮。
“轟!”
終于,兩把刀進行了一次正面的對拼。
秦峰和中谷內雅也兩人同時推向了身后,秦峰簡單舞了一個劍花將刀收入刀鞘,準備著拔刀斬的姿勢。
而中谷內雅也反掌握刀向右拂開,動作就像抖落雨傘上的積水。
“納刀·血振”
中谷內雅也在納刀后也同樣擺出了拔刀斬的姿勢。
“最后一擊,用拔刀術決一勝負。”
秦峰和中谷內雅也兩人不斷的蓄積著自己的氣勢。
場上,猶如時間靜止了一般,沒有人敢大聲的呼吸。
空氣也慢慢凝固了。
忽然,以秦峰和中谷內雅也兩人為中心,狂風大作。
秦峰和中谷內雅也兩人同時睜眼。
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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