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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婆媳大戰最后以沉默告終。
不過經過這么一鬧,王大菊再面對劉春花時,赫然沒了之前頤指氣使和肆無忌憚。
隨著春花娘的出院和劉春亮的歸家,王大菊母女二人明顯有些坐不住了。
這幾天……
電視也不看了,頻繁的外出尋找機會。
因為家里住著一個未婚姑娘,劉從正覺得不方便,已經許久沒回家住了。
他與春花娘老夫老妻,分開也就分開了。
可劉春亮和林天霞剛結婚,正是新婚燕爾,膩乎的時候,再加上出任務這小別……
劉春亮看林天霞的目光都“呲呲”冒著火星子。
奈何家里杵著兩個礙眼的。
他再怎么“呲呲”冒火星子,也只能憋著。
林天霞心里也急,擺喜酒沒幾天,劉春亮就出任務了,這好不容易回來,自然有訴不盡的相思和衷腸,可來者是客,婆婆和小姑子都沒說什么,她一個做兒媳婦的就更沒資格說什么了。
家里的米油面肉眼可見的減少,春花娘又豈會不肉疼。
劉家雖然不缺這點吃喝,可天長日久的……
誰愿意拿自個兒的米面養外人?!
偏偏王大菊、周小靜母女二人沒半點要走的意思。
為著閨女的幸福,春花娘心里再郁悶,也不敢表現出來。
劉春花的心里其實也巴不得王大菊和周小靜早些回她們的山旮旯,可那對母女不提說走,她也不能硬攆人家走啊。
“知歡,你說我該怎么辦啊?”劉春花抱住沈知歡的胳膊,又想往沈知歡身上靠。
沈知歡眼疾手快的伸手抵住她的額頭,不讓她靠近。
劉春花一跺腳,噘著嘴趴在了課桌上。
“知歡,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她一臉苦惱的看著沈知歡,語氣無奈。
沈知歡手支著下巴,懶懶地道:“去買半袋子最便宜的雜糧面,再讓你娘去你們那附近的田間地頭找點野菜,連著吃一個月的野菜糊糊,雜糧面也不用放太多,意思意思也就行了,最關鍵的是野菜。”
“哦,對了,把你們家里的那什么糕點、瓜子、水果全給斷了。”
“這樣不好吧?!不管怎么說,來者是客……”劉春花猶豫著開口。
她是想王大菊和周小靜走,可也不想讓周小東為難啊!
周小東每天訓練到深夜,已經夠辛苦的了,她怎么忍心再給他添堵。
想到這,劉春花伸手從桌堂里拿出一布袋糕點、水果,撐開布袋讓沈知歡自個兒挑。
沈知歡伸手從里面捻出一塊桃酥,“你心里既然已經有了主意,那你還問我干嘛?”
人生在世,豈有事事都如意的。
“知歡,有沒有一種辦法讓她們自個兒主動離開,還不傷我們之間的感情。”劉春花問。
“有。”沈知歡咬著桃酥點頭。
劉春花雙眼倏地一亮,“什么辦法?”
“讓你爹給周小靜介紹一個外省的對象,最好是離她老家近的。”沈知歡咽下嘴里的桃酥,才緩緩開口。
想到周小靜的那個德行……
沈知歡心里直呼罪過。
也不知道哪個倒楣蛋要被坑了。
“沈大狀元,你真是太厲害了。”
劉春花胳膊一伸,又要去抱沈知歡,卻被沈知歡的手指再度抵上額頭。
“沈大狀元……”劉春花哭唧唧。
沈知歡咬著桃酥,別開了臉。
懶得再搭理她。
見沈知歡不配合,劉春花瞬間收起了臉上那哭唧唧的表情,前后左右看了眼,確定周遭沒人,才小聲道:“知歡,我跟你說件事,你別告訴別人!”
“什么事?”沈知歡扭過頭。
八卦是人的天性,沈知歡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在這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
“吳菲菲再過不久就要成我表舅的兒媳婦了。”劉春花再度環視了一圈四周,湊到沈知歡的耳邊。
沈知歡沒吭聲,只是伸手指了指系主任辦公室的方向。
劉春花意味深長的點頭。
“自由戀愛。”
她的聲音壓得極低,但沈知歡還是從那簡單的四個字里面聽出了點別的意思。
“那你豈不是又有喜糖吃了。”沈知歡笑著打趣。
“就我表舅那老扣……”劉春花呵笑。
一個咸鴨蛋都要分兩頓吃的人,她還能指望他啥啊?
還有那花生米,小小一碟,那老摳能吃一個星期。
“知歡,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唄。”
“大可不必。”沈知歡的臉上寫滿了拒絕。
她對蹭吃蹭喝可沒啥興趣。
“可憐那個艾文林現在還蒙在鼓里呢!”劉春花一臉的幸災樂禍。
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有屁用啊!
還不是被人說踹就踹了。
“這是啥時候的事啊?”沈知歡也有些好奇。
她昨天還看到艾文林往吳菲菲的書包里塞饅頭,吳菲菲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啊!
名花有主,還收男人的東西……
嘖嘖!
沈知歡嘖了兩聲。
這魚養得……
“好像就是今年夏天認識的,不過之前一直沒確定關系,聽說前幾日兩人在河邊拉小手說悄悄話,被我出去遛彎的表舅和表舅媽撞見了,才將關系定下來的。”劉春花越說越來勁。
“我跟你說,他們兩個還……”
劉春花左右環視一圈,壞笑著沖沈知歡擠了擠眼,“親嘴了。”
“你瞧見了?”沈知歡將最后那點桃酥塞進了嘴里。
“不是,是我表哥同我表舅媽說的。”劉春花捂著嘴偷笑。
“親個嘴你表哥還要跟你表舅媽匯報啊?!”沈知歡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一言難盡。
那以后一晚上來幾次,是不是也要提前報備,事后匯報啊?!
“不是,不是我表哥匯報的,是我表舅媽問他的,那會兒不是看到他們兩個在河邊拉著小手咬耳朵嘛,我表舅媽怕他們珠胎暗結,鬧出笑話,所以就多問了兩句。”劉春花擺手解釋。
說到珠胎暗結,她不由得想起之前鬧的烏龍。
見劉春花臉上顯現出輕微的紅暈,沈知歡抿唇輕笑一聲。
“你笑什么?”劉春花有些羞惱地瞪沈知歡。
“你管我笑什么,我想笑什么就笑什么。”沈知歡呲著白森森的小牙,笑得更歡了。
“你……”劉春花伸手就想去撓沈知歡的癢癢,可想到她現在的情況,又跺著腳將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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