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門是國際上一個神秘的組織,傳說他們行蹤詭秘,做的都是一些殺人的勾當,危險,但賺錢。
都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和腦袋在賺錢,數目自然是相當可觀的。
“后來,組織里出現了兩極分化的狀態,很多事情都不再接,能賺的錢也就變得少了,謝香干應該就是因為錢才會跟著溫彥一起離開的。”
墨寒對別人或者沒有印象,便對于謝香干這個人還是很印象深刻的。
他孝順,對于生病的媽媽有求必要。
但同樣,身手不凡。
要不然,也不能入了夜門。
“這房子賣了多少錢?”墨寒問道。
陳一說了一個七位數:“將近兩百萬。”
“那就是溫彥。”墨寒肯定的說道:“謝香干對他媽媽那是極好的,有求必應的那種,但說他用這么多的錢來買一棟連住都很少住的房子,他瘋了?有那么多的錢他帶著他媽媽好好的治病不好嗎?”
當來的情況,并不是適合投資賺錢的時候。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最后的幕后使者就是溫彥。
可是奈何沒有證據。
“讓人去查一下黎征成郊區房子里的那里的跡象。”黎北寒知道現在他們那些人還留在那兒的可能性很小。
但哪怕就是沒有一丁兒點的可能,他覺得還是應該派人過去看一下。
陳一:“好的,黎總。”
“黎總,派人過人哪兒有我們自己過去快,我們直接過去吧。”陸淼淼覺得還是應該親自去看一下為好。
眼見為實。
“你這女人還真是天真,溫彥這個男人費盡心機這么久,明知道你們會查到郊區房子里的情況下,還留在那兒等著?他是傻,還是腦子有些顛,在那兒等著你們去找他?”
墨寒覺得陸淼淼這個女人還真是天真。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他他們就一定沒在。”陸淼淼生氣的瞪他一眼:“你怎么就敢說的那么絕對。”
溫彥這個男人也是個人,怎么就不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呵呵,你……”
陳一擋在陸淼淼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墨先生,她也是因為擔心阮小姐才會一時口不擇言,沒有什么別的意思。”
傳聞墨寒這個男人手段極其殘忍,一旦惹到了他,后果將不堪設想。
陸淼淼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到他,就怕……他心里真的在意,只怕到時候會的對她出手。
“陳一,我看你今天一直護著這個小女人,怎么?她是你的姘頭啊?”墨寒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這個男人怎么說話呢?怎么說話這么難聽?什么叫姘頭?那些不正常之間的男女關系才叫姘頭,我們這叫……”
陳一打斷陸淼淼的話,說道:“墨先生,淼淼的脾氣有些急,不過她并無惡意,只是心里擔心阮小姐。”
“陳一,一看你這個男人就沒有她爽快,問你們之間是什么關系,拖拖拉拉的不敢承認,大大方方的承認怎么了?一點男人該有的擔當都沒有。”墨寒別有深意的說道。
男人的擔當?
“在你的眼里,什么才能算得上是男人的擔當?”陸淼淼見他說陳一,心里不樂意了,反問道:“從開始進來你這個人就在這兒陰陽怪氣的,時不時的找茬,不僅不幫一點兒忙,還在這兒說什么風涼話。”
“你……”
黎北寒:“你們一個兩個的要真都這么閑,就給我出直接出去找人,別在這兒磨磨唧唧的打什么嘴仗。”
現在阮念念的人還沒有找到,有關于她的消息一丁兒點都沒有傳回來,他們在這兒得不得個沒完。
他感覺都快要煩死了。
要是換作平常,聽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墨寒早就直接懟上去了,但看在他現在找不到自己女人的份上,算了。
給他幾分面子好了。
原野帶著人前往了黎征成郊區別墅的房子里,跟預料中的一樣,空無一人。
“黎總,沒人。”
黎北寒:“查一下那兒附近的監控記錄,我要知道他們是在什么時候離開的。”
原野在四周轉了一圈,監控是挺多的,但手底下的人黑進系統的時候發現,所有的監控記錄已經被破壞了。
很明顯的人為。
“黎總,附近的監所有的都被破壞掉了。”
事情越是往這方面發展,就代表著越是溫彥的可能性大。
遲遲找不到阮念念,得不到她一點兒消息,黎北寒在黎氏集團呆不下去了,他對陳一說道:“去給我查一查,黎征萬現在在哪兒?”
江城,黎家醫院。
黎北寒急沖沖趕到醫院的時候,黎老爺子和黎征成正在那兒下著棋。
“這個時候,你怎么來了?”黎老爺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公司里的事情都不忙了?”
“忙。”黎北寒走了進去。
黎老爺子反問道:“忙你過現在過來做什么?”
“找我二哥。”黎北寒說道。
黎征成從棋局中抬起頭來:“找我什么事?”
“二哥,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跟你扯那些彎彎繞繞的了,念念失蹤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系?”黎北寒開門見山的問道。
黎征成:“北寒,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念念什么時候回的江城?怎么會突然間失蹤?還有,你說的跟我有關系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說,我和她之間也算是父女一場,我知道這么多年你們對我一直都是頗有怨言,我又怎么可能做出這些事情。”
“老五,你在說什么?”黎老爺子聽出了他們對話之間夾槍帶棒:“阮念念回來怎么會突然間失蹤?”
“這您就得要好好的問問我二哥了,她最后出現的地方是在我二哥郊區的別墅,還真是巧,我二哥的這棟別墅偏偏就賣了出去。”
黎北寒冷笑:“二哥,這件事情最好是跟你沒有關系,要不然……我和藍家都不會放過你。”
“北寒,房子賣了你現在怪我?我和他之間父女一場,沒有血緣關系也有情份在,秋華過世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前段時間你受傷她跟著一起回來的時候,我想著跟她見見面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