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祁少這么喜歡,那不妨把這醒了的紅酒都給你。”藍無宴懶得再跟他在這兒墨跡。
把紅酒往祁云琛的懷里一塞。
“祁少,走了,故意打擾別人的睡眠,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
楚歡為他豎大拇指。
祁云琛這種沒皮沒臉的人就得要這么治他!
“藍總還真是……”祁云琛無奈的站起身來:“藍總今天的做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乎呢。”
在乎?
在乎什么?
楚歡的視線不經意的與藍無宴碰撞在一起,他深邃的黑眸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潭水,再繼續窺探下去,怕是會更加的危險。
她有些不自然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藍總,祁少,慢走不送。”
等到藍無宴和祁云琛走出她的房間,楚歡飛快的說了這么一句話,迫不及待的就關上了酒店的門。
身體靠著門板,這才松了口氣。
房間里,還充斥著紅酒的香味。
楚歡雖然不懂什么紅酒,但光是聞著味道就錯不了。
不過,就是可惜了。
沒嘗到一口。
這個時候的楚歡精神放松下來,真的就感覺到累了,做了一天的飛機,回來又馬不停蹄的去參加黎北寒和阮念念的訂婚儀式,外加剛剛應付那兩尊大佛,這么一番折騰下來,真的是感覺到累了。
啥也不管了。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楚歡直接上床睡覺去了。
接到黎老爺子的電話,在黎北寒的預料之中。
“爸。”
“混賬東西,你求婚的事情還得要讓別人來告訴我?”
黎北寒和阮念念求婚的事情,最終還是傳到了黎老爺子的耳朵里。
“求婚的事情準備的匆忙,我也想著等求婚成功以后再跟您說的。”黎北寒象征性的解釋了那么一兩句。
“呵—”黎老爺子才不信他的鬼話:“你連這點把握都沒有,你還求婚?”
黎北寒:“求婚跟把握有什么關系?”
接手黎氏集團后,黎北寒大大小小的合作項目談過不知道多少次,可卻沒有一次像昨天求婚時候那么緊張。
以前談過那些上億,上幾十億的項目都得信手拈來,可對阮念念這個女人沒有絕對的把握。
緊張,真的,心里沒底的那種緊張。
“既然求婚也成功了,那你們準備什么時候辦婚禮?”黎老爺子問道。
黎北寒:“不知道,我聽念念的。”
“瞧你那點出息,婚還沒有結就事事都聽女人,你還真是……”黎老爺子對自己家的這個唯一能夠算得上是情種的兒子嗤之以鼻:“我看下個月初九的日子就不錯。”
“下個月初九?”
黎北寒在手機上看了一下日歷:“還有一個月就辦婚禮,時間有些太過匆忙了。”
“求婚你不覺得匆忙,結婚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覺得匆忙?”黎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跟阮念念商量商量,看定一下時間,到時候回來辦婚禮。”
然后,就直接把電話給撂了。
吃飯的時候,黎北寒當著藍家人的面把婚禮的事情提上了日程,順帶的把黎老爺子定初九的事情跟他們提了提。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怕是有點趕。”藍老夫人讓傭人把她的眼鏡和書拿過來,仔細的翻看了起來。
“結婚要準備的的東事情很多,一個月的時間有點趕,念念什么事情都沒有準備,事情太過繁瑣,但一輩子就這么一次,不能馬虎,要不然等老了以后回憶起來,總是會落下遺憾。”
藍老夫人摘掉臉上的眼鏡:“我看兩個月后的十九,就不錯發,寓意著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長長久久。”
“外婆!”阮念念想到要結婚,就覺得不舍。
總覺得她和他們在一起呆的時間還不夠長,還想要再多呆會。
“傻瓜,一輩子就這么一次的事情,外婆不希望你什么都不準備的匆忙結婚,人生雖長,但一輩子就只有一次這樣的事情,慢慢來,不用著急,做好充足的準備,外婆和你的舅舅們,送你風風光光的出嫁。”
阮念念哽咽的點頭:“都聽外婆的。”
訂好了結婚的日子,兩個月后的十九。
黎北寒和黎老爺子報備了一聲。
黎老爺子就知道自己家的這個兒子現在沒主見,什么都聽自己媳婦的,對他也沒抱多大的希望:“你看一下手機。”黎北寒看到手機中收到的短信:“爸,您給我轉這么多的錢干會么?”
“既然都已經想好了要辦婚禮,該有的禮數我們黎家都要有,這錢是給藍家的彩禮,不能委屈了人家。”
黎老爺子:“于情于理,我是應該要去帝都的藍家親自走一趟的,但最近我身體不太舒服。”
上了年紀的人,身體自然是大不如從前了。
“藍老夫人那邊你解釋一下,等過段時間我身體好了,到時候定會親自拜訪。”黎老爺子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道:“我有些累了,不說了。”
阮念念正在跟楚歡打電話說要跟她出去見面的時候,手機不停的嗡嗡震動著。
她打開免提,開始看收到的短信。
念念,你怎么能夠舍棄了我去投入到別的男人懷抱呢?
阮念念知道這消息是溫彥發來的。
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念念,我好難過。
阮念念想他難過跟她有什么關系?
念念,我難過起來就想殺人,怎么辦?
阮念念:“……”
好想把黎北寒給殺了啊!
瘋了!
溫彥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未知名發來的這些短信阮念念都沒有辦法回復,只能被動的接收。
而發消息的溫彥可能是一時急火攻心了,把未知名的消息設置改了一下,直接就用一條真實的手機號碼給她發了過來。
念念,我把他殺掉,好不好?只要他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看到這個號碼,阮念念直接就回拔了過去。
溫彥接了起來,聲音陰惻惻的:“念念,你也想我了,對不對?”
“溫彥,你要發瘋你自己瘋,別老想著把別人都給拖下水。”阮念仿都可以想像到他現在正陰險笑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