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后,禁欲前夫夜夜上門求生崽第308章 玩得可花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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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玩得可花了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07日  作者:壹鹿小跑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總裁豪門 | 壹鹿小跑 | 出獄后 | 禁欲前夫夜夜上門求生崽 

就是這么狗血,據說親子鑒定出來的時候,偷精姐當場崩潰了。

所以她偷的是表哥父親的精放進自己體內?我去,三觀炸裂了

表哥父親老當益壯啊

我家親戚跟表哥家認識的,據說表哥父親玩得可花了。

狗血他媽給狗血開門,狗血到家了!

偷精姐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只是可憐了那個孩子。

表哥他爸一把年紀,小蝌蚪質量肯定不行了啊,難怪會生病。

有一說一,大人的錯大人擔著,別牽連孩子了吧。

攤上這樣的媽,也是孩子倒霉。

醫院里,柳云熙看著評論,情緒再次崩潰,瘋狂地砸著東西。

“啊——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怎么會懷上厲宏宣的孩子!不是這樣的!”

江母心力交瘁,哭著道,“云熙,事已至此,我們也只能接受現實了。”

“你冷靜點,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厲寶的病啊。”

“還治什么治!”柳云熙雙眸猩紅,憤恨地瞪著病床上的厲寶,“他是厲宏宣的種,死了算了!”

“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江母不敢置信,“不管怎么說,厲寶也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親生兒子啊,你怎么能這樣對待他呢?”

“我說的是實話!”柳云熙崩潰地哭喊出聲,“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我姑媽知道給我的是厲宏宣的東西嗎?還是那個保潔拿錯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已經讓江逸問過了,雖然那個保潔在事后辭了職,但厲霆深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暗中找到了她。”

江母只覺得毛骨悚然,“人沒死,但被斷手斷腳,生不如死”

“聽說還被割了舌頭,連話都說不了了,你就算找到她,也問不出來的。”

柳云熙回憶起自己把東西放進自己身體里的那一幕,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對著垃圾桶一陣干嘔了起來。

江母急忙上前幫她順氣,“云熙,你沒事吧?你別嚇唬媽媽”

柳云熙又哭又笑,“完了我的人生徹底完了我只是想嫁給厲霆深,想和他擁有一個孩子,我有什么錯”

江母嘆息道,“云熙,你當然錯了,他已經結婚了啊,知三當三是不對的。”

“你給我閉嘴!”柳云熙一把將江母推倒在地,“你懂什么!”

“明明是我先站在霆深身邊,該成為厲太太的人應該是我!”

“尹落雪算什么東西!顧眠又算什么東西!她們有什么資格跟我爭!”

“該死她們都該死!所有跟我搶霆深的女人都該死!”

病床上的厲寶被嚇得哇哇大哭。

江母摔得尾椎骨疼,艱難地爬起身,去安撫厲寶。

病房里亂成一團,連門外的護士都格外嫌棄,懶得踏足。

厲老夫人出院后,顧眠把她接回了云悅灣。

能每天見到念念,厲老夫人的心情好了不少。

午后,程序來云悅灣匯報。

“厲總,太太,厲宏宣的事情,我查過了。”

“厲董被查出艾滋病之后,他養的那些女人人人自危,全都去醫院查了,只有一個人沒去。”

顧眠好奇,“不會就是這個女人把艾滋傳染給厲宏宣的吧?”

“醫院里并沒有查到這個女人的感染記錄,但是在厲董查出艾滋后,這個女人就消失了。”

“這也太可疑了。”

“太太,需要深入調查一下嗎?”

顧眠思忖片刻,道,“查一下吧。”

“是。”

一連幾天過去,程序那邊都毫無進展。

“抱歉太太,我無能。”

“人家有意抹去痕跡,不怪你。”顧眠笑笑,“我也只是好奇,才讓你去查一下,沒說一定要查出個首尾來。”

“聽說厲董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在地毯式搜索那個女人的下落。”

“那就不需要我們浪費時間了,讓他自己慢慢查吧。”顧眠思忖著道,“但如果,真的是那個女人讓他感染上,十有八九是找不到人的。”

“也是。”

“我明天一早要飛一趟海城,你幫我安排飛機吧。”

“是。”

晚上,厲霆深從念念的房間回來時,顧眠正在梳妝臺前擦護膚品。

“聽程序說,你要去海城?”

“嗯。”顧眠道,“明天是顧阿姨的忌日,我要回去一趟。”

“我陪你去。”

“不用。”顧眠彎了下唇角,“你在場,反而不方便。”

“所以你是有話要跟顧行知私下說?”

顧婉柔的忌日,顧行知不可能不在。

“是。”顧眠做好護膚工作,起身來到床上坐下,“有些話,想當面問問他。”

厲霆深勾唇,“就算厲宏宣的事情,是顧行知的手筆,他也不會承認的。”

“你也是這么猜測的?”

厲霆深靠在床頭,“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最恨厲宏宣,我能想到的只有他了。”

“厲宏宣這么信任他,他想要厲宏宣死,其實不難,但對于顧婉柔來說,死太便宜厲宏宣了。”

“讓厲宏宣染上艾滋,體會顧婉柔曾經的絕望,然后慢慢死去,不是最好的報復嗎?”

“我也是這么猜測的。”顧眠低垂下眼眸,“雖然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但行知的確有這個嫌疑。”

厲霆深抬手摸摸她的發心,“你準備當面問他?他應該不會跟你坦白的。”

“他愿不愿意坦白,這不重要。”顧眠彎了下唇角,“這趟過去,我也只是想對顧阿姨盡一份孝心。”

“好,我安排保鏢保護你。”

“嗯。”

翌日一早,顧眠便飛往海城。

海城是一個陰霾天,烏云壓得很低,一場暴雨即將來襲。

顧眠直接從機場前往墓地。

隔得很遠,她便看見了顧行知的身影。

顧眠走上前,看見一身黑色西裝的顧行知站在顧婉柔的墓碑前。

“眠眠,你來了。”顧行知沒有轉頭,視線盯著墓碑上的照片,“我剛剛還跟媽媽說,你一定會來的。”

顧眠把手里的一束花放在墓碑前,“這幾年,我都是讓靜爺替我來看她。”

“我知道。”顧行知道,“我遇見過靜爺,她說是你在失憶前叮囑,讓她經常來看望我媽媽。”

“其實你不必費這個心,她的骨灰被我撒進大海了,你知道的。”

顧眠從包里拿出紙巾,擦拭墓碑上的照片,“顧阿姨困苦了一輩子,想要在死后落得個自由自在,才叮囑你把她的骨灰撒進大海,讓她無拘無束。”

“好在把骨灰撒了。”顧行知淡笑一聲,“你知道我為什么把媽媽的墓遷來海城嗎?就是因為柳清俞連她的骨灰都不肯放過,曾經去挖過她的墓,想把她的骨灰拿走。”

“只是可惜啊,柳清俞失算了,只挖出我媽媽生前穿過的衣服。”

“現在這個空的墓,也只是讓我們這些還牽掛她的人有個來傾訴的地方罷了。”

顧眠正在擦照片的手一頓,“行知,柳清俞已經死了,也算是罪有應得,顧阿姨在天之靈,會瞑目的。”

顧行知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她的悲劇,并不是柳清俞一個人造成的。”

顧眠起身,轉身望向了他,“你不知道厲宏宣染上了艾滋嗎?還是你今天來,是特意告訴顧阿姨這個消息的?”

“眠眠,你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顧行知直視她的雙眸,“你是覺得,厲宏宣的事情跟我有關?”

“我的確是這么覺得。”顧眠勾唇,“而且厲宏宣也不傻,稍微細想一下,很難不聯想到你身上,他難道沒找你?”

“是打電話來,說想見我,等我回帝都,自然會去見他。”

“行知。”顧眠看著他,“顧阿姨一生溫暖純良,當著她的面,我想聽你說一句實話,厲宏宣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系?”

“轟隆!”

雷聲在耳邊響起。

空中的云層壓得更低,豆大的雨滴瞬間砸落下來。

保鏢立刻上前,為顧眠打傘。

顧行知的保鏢也趕來打起了傘。

一場暴雨如約而至,濺起的雨打濕了顧眠的褲腳。

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像是陷入了一場無聲的對峙。

良久,保鏢才開口道,“太太,雨太大了,我們先回去吧。”

顧眠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行知,厲宏宣和柳清俞都該死,但我多希望,他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因為這也是顧阿姨所希望的。”

“她忍辱負重把你養大成人,不是為了讓你為她報仇,而是因為她愛你。”

“她愛你,希望你的人生是干凈明朗的,你明白嗎?”

顧眠沒去等顧行知的回應,直接轉身離開。

坐上車后,保鏢問道,“太太,是先在海城住一晚,還是回帝都?”

顧眠看著車窗外,“這么大的雨,還是住一晚吧。”

“是。”

顧行知從墓園離開,直接回了帝都。

手機一開機,便看見好幾個來電提醒。

顧行知沒理會。

剛坐上車,厲宏宣的電話便再次打進來了。

顧行知接起電話,“我剛下飛機好,馬上過去。”

顧行知來到醫院的時候,護士正在給厲宏宣打針。

厲宏宣的臉色很不好,看見顧行知,更陰郁了幾分,“你去哪了?”

“海城。”顧行知走到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您的身體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厲宏宣咬牙道,“叫你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還沒。”顧行知點上一根煙抽著,“人像是消失了,不好找。”

“是嗎?”厲宏宣雙眸微瞇,“是不好找,還是不想找?”

顧行知吐出煙圈,“這話什么意思?”

“我怎么覺得,這事跟你有關系呢?”厲宏宣看著他,“我出事之后,你看上去一點都不急。”

“我向來喜怒不形于色。”顧行知淡笑道,“比如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您看出來我傷心嗎?”

厲宏宣蹙眉,“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我媽的祭日。”顧行知笑了笑,“只是可惜,這個世界上,還記著今天這個日子的,也只有我和眠眠兩個人了”

厲宏宣一怔。

“行知,你媽媽的事情,已經了結了,柳清俞已經死了,不是嗎?”

“柳清俞是死了,而且死不瞑目呢。”顧行知抬頭望向他,“所以爸是覺得,我媽媽的事情已經隨著柳清俞的死,煙消云散了,是嗎?”

“不然你還想怎樣。”厲宏宣直起身子,“你還想要誰死,嗯?”

顧行知不緊不慢地抽著手里的煙。

厲宏宣見他這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顧行知,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別忘了,如果不是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怎么會忘呢?”顧行知低笑出聲,“是你給了我生命,所以我才叫你一聲爸啊。”

“你少在這陰陽怪氣的!”厲宏宣黑著臉質問道,“你說清楚,那個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因為你媽的事情恨我!”

“我不該恨你嗎?”顧行知看著他,“你是給了我生命,但這是我能選擇的嗎?你給了我生命的同時,毀了我媽的一生。”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想要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生物學父親吧?”

“你”厲宏宣氣得直哆嗦,“果然是你”

“是我。”顧行知彈了下煙灰,坦承道,“那個女人,是你最喜歡的類型,又剛好得了艾滋,所以我安排她去勾引你。”

“你能去調查她的底細,我就能提前操作,要隱瞞她得艾滋的事情,不難。”

“只是可惜,你很快就要死了,沒有辦法像我媽媽一樣,茍延殘喘身不由己地活著”

厲宏宣的臉色一寸一寸白了下來,“你這個陰毒畜生”

“我陰毒?”顧行知咬著煙,笑道,“比起你和柳清俞殺人于無形,我不是還差得遠嗎?”

“你們夫妻兩個,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墻間犯,一個媚男,都對一個無辜的女人下了最殘忍的手”

“就算我害了你媽媽,可我待你不薄!”厲宏宣顫抖著開口道,“我是真心拿你當兒子對待的,我對你比對霆深和星澤都要好,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待我不薄?”顧行知嗤笑出聲,“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稀罕厲氏集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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