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堯喝了自己釀的酒那叫一個上頭。
朝黑色帶刺的黑豬迎了上去:“乖乖美人兒,讓哥哥親親,好美的美人兒啊。”
臉貼了上去,悶叫聲響起:“啊,我的臉啊,扎死我了。”
他抱著滿臉見血的臉躺在地上直打滾兒。
張蘭梅這幾個千金啐了口:“這酒果然有問題,幸虧宵宵小祖給了咱們解藥,不然非得被他啃得渣都不剩。”
“就是,騙我們感情,還說要娶我們,連娶我們的日子都錯開,定好了,不就是榨干一個人的價值踹開,再去榨另一個人唄。”
“花了我那么多錢,非要讓我爹給要回來。”
“對,不能便宜了這王八羔子。”
“咱們也是受害人了,方才差點因為這王八羔子壞了女子間的情分。”最社牛的胖千金性子挺爽朗的:“咱啊,可別學嬌妻那一套,為了個賤男人傷了感情。”
胖千金拍了拍荷包袋:“走,姐姐我請你們吃飯去。”
順便順便數落數落這渣丑男的行徑。
看夠戲的皇上,背著小手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張大人還有其他千金的爹們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
皇上甩甩掌心的手串,大手一擺:“上吧。”
又捂住了眼睛,自言自語嘀咕著:朕看不見,看不見。
張大人他們走向林松風,好一頓拳打腳踢。
“個狗東西,敢欺騙我女兒的感情!”
“打他,捶他,弄他。”
林松風被打的嗷嗷叫,抱頭求饒。
此時的林家張燈結彩的,門口掛著大紅燈籠,還破天荒的,咬咬牙掏出許多銀子置辦了一大桌的山珍海味。
林玉兒心疼的直滴血:“花了上萬兩銀子置辦的這席呢。”
林澤堯一副大男子主義的德行,擰著眉:“女子就是見識短,那些女子被咱兒子迷的神魂顛倒的,不但答應可以不辦喜宴,而且答應給咱兒子一個大住宅,一個鋪子,還有十萬兩黃金啊。”
“咱兒子分別娶四個女子,咱就發了,可以東山再起了。”
林玉兒也聽得眼熱:“對,到時咱還能差這么幾兩碎銀?”
他們翹首以盼著,由遠至近的腳步聲響起。
“回來了。”林玉兒為了迎接她的好大兒親自開了門。
“啊!”林玉兒看著被人抬進來,滿臉黑刺,狼狽不堪的兒子,整個人崩潰了:“兒啊,風兒啊,你這是怎么了?”
騎在皇上脖梗梗上的小奶豆充當解說員:“忽悠姑娘,翻車嘍。”
張大人哼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兒竟敢把四個千金耍的團團轉。”
白大人道:“告訴你們,這口氣我們必須出,只要我們在,在大朔京城便沒有你們的容身之處!”
皇上贊同點頭:“朕今日寬和,你們可以進去隨便搜,看看還能搜到林家什么犯錯的證據。”
“誒別進別進。”林玉兒攔。
但攔能攔住么?
張大人他們今兒個也不顧什么顏面素養了,化身成土匪,橫沖直撞的進去了。
豆包興奮的拱啊拱,豎起的尾巴狂搖。
小奶豆坐得高,看得遠,一眼瞅著了大餐,哈喇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直直的流到了皇上的腦瓜子上。
皇上:……恩,奶香味的。
她吸溜了回去:“泥太小,自己進去太危險,需要家長陪著。”
皇上挑眉,心中了然。
很顯然,她就是那個家長。
林宵宵薅著皇上的頭發慢騰騰的粗溜了下去。
小手扯著狗繩,倆小腿倒騰的超快,肉包豆包跟在她后邊。
眼巴巴的看著那些大肘子,雞腿,魚翅鮑魚。
“窩,是泥悶的主人,窩怕介個菜有毒,窩先替泥悶嘗嘗。”奶豆子沒等說完話呢,便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激動的連筷子都拿不穩了,直接上手抓。
“鮑魚好次好次。”
“肘子好次好次。”
“哇,介個烤鴨更好次。”
肉包豆包急得團團轉。
一個嗷嗷,一個汪汪。
試完毒了沒,看你活蹦亂跳的應該沒啥事。
給我倆來一口。
人吃飽,莫忘狗啊。
一人一狗,你一口我一口的造了個滿嘴流油。
“嗝……”吃飽喝足了,搜家的朝臣們抱著滿滿登登的東西出來了。
往地上一丟,眾人歪頭看去。
“論頭發該怎么長出來?”
“男子總是嗶不起來怎么辦?”
朝臣們先是好奇的看著林澤堯林玉兒他們的腦袋瓜子,他們的腦袋一直裹著帽子,發出了好奇的眼神和疑問:“林家人的頭發是怎的了?為何裹著東西?難道是脫發?”
“這是我們的私事。”林澤堯道。
小奶豆用腳丫子輕輕的碰了碰肉包。
肉包一個旋轉跳躍,從林家人的頭頂飛過,并用爪子扒掉了他們戴的帽子。
赤果果的,晃眼的,锃亮的光頭差點閃瞎他們的眼。
“豁,這是怎么回事?”
“這林家一落千丈之后是想剃度出家了么?”
小奶豆又當上了解說員:“他悶,有一晚要抓窩祭祀,然后,被天打雷劈啦,就光頭了。”
這話一出,掀起了驚天駭浪。
“拿自己親女兒祭祀?林澤堯是瘋了吧。”
“他們為什么祭祀?在搞什么東西?”
跟在后面匆匆而來的孟知微正好聽到這句,箭步上前甩了他一巴掌:“畜生!”
行之言之假意上前勸,也偷偷給了渣爹幾悶拳。
林澤堯被打的嘴角流血:“夠了!我拿她祭祀是因為她是災星!自從她出生,林家頻頻出事,她不是災星又是什么。”
說著,又玩了一出挑撥離間:“你們最好離她遠點,免得倒霉。”
孟知微呵道:“自打我女兒出生,我不但認清了你這個畜生的真面目,還尋回了兩個兒子,娘家蒸蒸日上,傷害我的婆家遭了報應,宵宵不是災星,而是福星。”
皇上也跟著附和:“孟小姐此言不虛,自打宵宵出生,朕朝廷上的奸臣少了不少,也規避了許多危險,朕的江山更加繁榮富強了,她就是我大朔的福星。”
朝臣們連連點頭。
“幫我女兒擺脫了渣男,是我家的福星啊。”
“就是就是。”
其中一個朝臣的重點不在這兒,拿起地上的書,用復雜的眼神看向林澤堯的某處,言語中不乏嘲諷:“你該不會是不舉了吧,看在曾經同是朝臣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介紹名醫。”
沒等林澤堯說話呢,小奶豆邊擺手邊道:“治不好治不好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