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她自己走了。”
蕭旭將手中的字條遞給張德意。
“這好端端怎么說走就走了,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趕緊找人啊!”
張德意接過字條看了看了說著就要喊手下進來。
蕭旭擺手,“她自己走的,又沒有人趕她,讓她走就是了,我若是再把人找回來,豈不是強人所難。”
張德意聽得目瞪口呆的,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
所以你的救命之恩不報了?
猶豫開口,“可是,一個姑娘家又不會說話,孤身在外有些不安全吧?”
“你覺得不安全你去找,張大人你這功夫能不能放在正事上?”蕭旭簡直無語。
皇上怎么會派這么個人來,正事不動腦子,一個大男人一天天的就愛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蕭旭轉頭問伺候過胭脂的丫鬟,“她最近可有什么異常?”
“姑娘之前寫字問過奴婢,可是奴婢不識字,不過應該猜測和姑娘問的話大人有關。”丫鬟低著頭惴惴不安地解釋。
她伺候人,結果人不見了,生怕這位大人追究。
“賞你五兩銀子,這段時間麻煩你了,回之前的地方去吧。”
蕭旭話音剛落,暗六給了丫鬟銀子。
“謝大人。”丫鬟高興的接過離開了。。
房間里有股淡淡的香氣,甜膩膩的,蕭旭聞著頭疼,實在是不適應,直接撕碎紙條出來了。
剛出來就見齊大人來了。
“蕭大人住在這種地方,實在是本官的失職。”齊大人作為揚洲的地方官,是專門來請蕭旭的。
蕭旭之前隱瞞了行蹤,他就故意裝不知道,這幾天見過蕭旭之后已經裝不下去了,親自上門來客套。
江南的水匪年年都有,只不過今年兇悍一些上岸搶了一回,沒想到上頭又派人來剿匪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齊大人不慌,就是看著蕭旭太好看了,心中有些不滿。
新皇上位手段到底還是太嫩了,派這么個嘴上無毛的小子來剿匪。
“和齊大人沒關系,我是奉命來剿匪的又不是游山玩水,什么地方都一樣,齊大人不必感到自責。”蕭旭和齊大人客套著。
最終盛情難卻去了齊府做客。
好家伙,那富麗堂皇的程度簡直閃瞎了張德意的眼。
知道江南富,沒想到直接富的流油,一個地方官的府邸啊,簡直讓他開了眼界了。
蕭旭不動聲色地將這些盡收眼底。
吃過宴席,幾個絕色女子出來跳舞倒酒。
酒過三巡這些女子就往男人身上靠。
伺候蕭旭這女子滿眼含春,“大人~”
蕭旭冷著臉厭惡地將靠過來的女子一把推倒在地。
這一舉動直接就讓所有人愣住了。
齊大人低聲詢問,“可是這些女子粗陋,蕭大人看不上?不如再換幾個蕭大人合心意的?”
這已經是頂尖的絕色了,再加上今日這酒,有略微助興的功效,是個男人都扛不住,張德意被勾得五迷三道魂都快沒了,沒想到這蕭旭居然不為所動。
難不成他有隱疾?還是說這人心性堅定連美色迷惑都能抗住。
蕭旭面色帶著幾分不好意思,“齊大人應該知道我妻子是華陽公主,我曾發過誓此生就公主一人,齊大人安排這些女子來伺候這不是故為難我嗎,若是被公主知道了,我怕是有后院失火了。”
“近日實在是疲乏,我先回去休息了。”
蕭旭說完就走了。
他怕再留下這股熏人的脂粉味,會讓他忍不住吐出來。
張德意直接將身邊的女子一把拉進了懷里,惹的女子一聲驚呼,“齊大人,我們蕭大人啊懼內,你就饒了他吧,哈哈哈。”
張德意放聲笑話蕭旭是怎么怕婆娘的。
齊大人愣了一瞬,笑著開始套話。
直到張德意被灌得醉醺醺的,說了不說話才被扶下去。
齊大人沒睡,來到了書房,管家已經在提前等著了。
“有什么動靜?”
管家低聲開,“蕭旭回房之后,似乎對房間內的東西挺好奇的,東摸摸西看看,至于那張德意……”
管家提起張德意語氣帶著幾分一言難盡,“那廝就是個色胚,今晚上的四個姑娘都被他拉入房中了。”
見過好色的,就沒見過這么好色的,簡直了,也不怕那啥盡人亡。
這種人簡直了,怎么當上官的。
齊大人聞言臉色也黑了一瞬,“艸,老子花大價錢培養出來的瘦馬,一次性就要了四個他倒是會享受。”
“罷了,本來就是為他們準備的,男人嘛,喜歡的不過就是酒色財氣,有弱點就好。”
“怕就怕名為剿匪,實則是欽差大臣,來者不善啊!”
管家低聲道:“大人,最近還是謹慎些,那蕭旭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齊大人冷笑一聲。“哼,一個靠女人上位的軟蛋罷了,任憑他在這揚州城里也翻不出什么風浪來。”
“明日送足夠打動人心的銀子,若是不收……你知道該怎么做。”
官家心中明了,退了出去。
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
李翠花想兒子連自己的店里都沒心思去了,和江夫人約好結伴去廟里燒香。
磕頭求個平安也好。
李翠花拉著溫巧娘也一起,天天悶在府中,沒事干急蕭旭,怕她悶出什么病來。
溫巧表示她一點也不急,可惜說出去沒人信,就當出門散散心算了。
李翠花和江夫人約好的地方在靈山,一來一回得好幾天。
景寶已經斷奶了,溫巧娘這趟出門孩子也沒帶,都留在了公主府。
主要是怕帶著孩子不方便。
到了靈山山腳下,馬車就上不去了。
看這山腳下一輛一輛的馬車,這靈山寺廟的香火挺旺的。
“我嘞個乖乖,我還是頭回來燒香拜佛,這必須得自己爬上去才能靈驗?”李翠花看著順著羊腸小道往上走的香客,她還是頭回見這種。
溫巧娘表示也是頭回見。
“翠花姐若是爬不動,雇轎子讓人抬上去就是。”江夫人已經準備雇轎子了。
她也就操心兒子婚事的時候爬過一回,累死了。
“我倒是沒啥問題,主要是你們,這一個個的弱柳扶風,真能爬上去?”
話音剛落,就見江夫人的嬤嬤照顧抬軟轎的過來了。